周遭景物變幻,他的腦海中忽然多了一段不屬于自己的記憶,之前陸延在虛空境中意外遇到能量潮,□□被硬生生攪碎,再不尋找寄體靈魂就會消散,導緻隻能随機擇選擇一名書中人物進行穿越。
很不幸,原身是個出場不到三集就死了的炮灰。
自從一百年前魔域尊主扶光在白骨劍爐中被燒得灰飛煙滅,那些魔修群龍無首,便重新推舉了一名尊主,名喚應無咎。
此人不知來曆,不知去處,他半邊臉扣着一張琉璃金絲蓮紋面具,身穿紅衣,手持一柄白骨劍,十年前從魔域孤身踏入浮月城,殺退數萬妖兵,以一人之力擊敗了九山八洞的妖王,自此坐穩魔尊之位。
然而這位無咎尊主卻鮮少踏足外界,隻在浮月城中潛心閉關,外間傳言他修煉邪功走火入魔,導緻容貌盡毀,雙腿殘廢,期間有别的魔修聽信流言上門挑釁,無一不被應無咎打得魂飛魄散,多年來倒也無人敢犯。
底下的妖主為了讨好他送來一堆修煉爐鼎,原身就是這些爐鼎裡的一個,他自持貌美,不甘心做端茶送水的活計,居然趁着深夜爬了應無咎的床,還偷下了迷情散。
好巧不巧,應無咎修煉一時走火入魔,居然真的着了他的道——
雖然兩個人什麼都沒來得及發生。
但已經足夠應無咎一掌劈死他了!!!
下次打死也不選炮灰了。
這是陸延臨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你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來爬本尊的床!”>>
陸延還沒來得及打開空間卷軸再重新選擇一個複活身份,就又被一掌打落在地,熟悉的台詞,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動作,讓他的大腦有了片刻宕機。
不是吧,自己居然又重新回到了開局?
陸延這次心裡有了準備,擡頭看向應無咎時并沒有被對方的面容吓到,他大腦飛速思
()考該怎麼避免被再次掐死的命運,最後翻身跪地,假裝慌張無措:
“屬下隻是心悅您,所以才一時犯了糊塗,請尊主恕罪!”
殿内的空氣因為這句話有了片刻死寂。
“……心悅本尊?”
淺紅色的紗帳如水般傾瀉下來,莫名讓人想起某種粘稠血腥的液體,坐在床上的男子緩緩咀嚼着這句話,意味不明道:“你确定?”
陸延:“日月可鑒。”
應無咎:“上前來。”
陸延無聲垂眸,一時吃不準對方打算做些什麼,他跪行至床邊,小心翼翼問道:“尊主有何吩咐?”
話音剛落,他的脖頸就猝不及防被一隻冰涼的手死死扼住,眼前出現了應無咎那張可怖的臉,上方陰影灑落,愈發顯得半人半鬼。
陸延呼吸困難,艱難出聲:“尊主……為何要殺我?”
應無咎冷冷勾唇:“你不是心悅本尊嗎,死在本尊手上,你應該高興才是。”
咔嚓!
他的脖子被擰斷了。
比上一局多活了三分鐘,多說了兩句話。
“你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來爬本尊的床!”
再一次聽見這句熟悉的台詞,陸延感覺自己要瘋了,天道到底在抽什麼瘋!!!!又不是打遊戲刷怪,死了還能無限複活的!!
沒事,冷靜,冷靜!
他在空間站經曆過那麼多大風大浪,不信對付不了一個小說紙片人了!
陸延深呼吸一口氣,首先,看見對方的臉千萬不要表現出驚訝,他平靜擡頭,決定沿着第二局的台詞繼續說:
“屬下隻是心悅您,所以才一時犯了糊塗,請尊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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