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時都覺得,自己對痛感的迷戀已經到了病态的地步。而賀前卻不然,總是理性在先,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弄傷他。但對陳燼來講,做愛這種事,就和百米沖刺一樣,得用盡全力。于是,他忍不住又來招惹賀前。賀前每進一下,他就給賀前加油鼓勁。“賀前加油!”“賀前好強!”“賀前最棒!”“賀——”他“前”字還沒喊出口,忽然被賀前猛撞了下,整個人往前挺了挺,嘴裡悶着不清不楚的聲音。陳燼緩了緩神,不看那幾幅畫了。“别生氣嘛……”他騰出一隻手,伸到背後想去勾賀前,卻被他往前頂了頂,一把将手扣回了台面上。陳燼發出一聲很輕的悶哼。然而,賀前并沒有聽見,他隻覺得面前那件襯衫白得晃眼,而陳燼的圈檻已經放進了愛之獸,令他越動越被它脖子上的套繩牽着走。陳燼的低吟聲漸漸有了起落。他的重心緩慢着陸足心島嶼,往後貼上賀前浴袍敞開的胸膛。他一站起來,賀前立時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陳燼合着眼,擡手去摸他的面頰,側着臉叫他的名字:“賀前,賀前輕點……”賀前尋到了通往被愛的隧道,答應道:“好。”陳燼扭着頭接受他的舌尖,與他濕嗒嗒地接吻,把舌頭的柔軟和靈敏發揮到極緻。賀前将手臂橫在他的肋骨間,徹底弄皺了他的襯衫。在痙攣高潮的失神時隙,陳燼忽然想起了賀前喜歡的那種意大利甜品——affogato。将煮好的熱濃縮咖啡澆在香草味的鵝黃色冰淇淋球上,變魔術般慢慢浸透淹沒成為“affogato”。一冷一熱的碰撞之下是溫和無違,是微苦含酸,也是綿密香甜。他和賀前好像也是如此,賀前融化了他,用無限的包容浸透淹沒了他,用不生冷的愛與教柔軟了他。他喜歡賀前,喜歡他衣櫃裡一球球卷起來的領帶,喜歡他奶油一樣白的衣衫,喜歡他對鞋頭方向的細節強迫,更喜歡他把自己的鞋子擺在他的鞋子旁邊。他也喜歡賀前的獨自生悶氣,喜歡他每次生完氣後在自己手心裡畫一顆七角星,然後告訴他自己原諒他了。他還喜歡,算了,他不列舉了,一整張綠格子作文紙都寫不下他對賀前的喜歡。,好像在給獵物做标記的野獸。這不是他的作風,他被陳燼深深地影響了。陳燼被他嘬得有些疼,低下頭來看着他,白皙年輕的面孔,眼神率真又幹淨,看上去像一個沒有年齡感的小男孩,懵懂且涉世未深。賀前被他定定的目光勾起了欲,抱緊他頂了起來,一邊頂一邊去看他臉上微微吃痛的表情。“啊……”陳燼叫了出來,一條胳膊環着他的肩,另一隻手抓緊了他的上臂。“賀前……”他肩膀一聳一聳的,好像柔波上的島,脖子高高仰起,下巴到喉結的線條利落滑至鎖骨,紅潤的雙唇呵着熾熱的氣息,藏不住的聲音從裡面擴了出來。“賀前……”“賀前……”他總是愛在痛的時候這樣喊賀前的名字,仿佛這樣多喊幾聲,就能精神止痛了一樣。但他不知道,男人的本事就是讓人痛,即使是賀前這樣舉止文雅的男人,也總有渴望征服的時刻,尤其是在他想要占為己有的人面前。雨停了以後,陳燼倚在賀前懷中,枕着他的肩頸。賀前把扶手邊的襯衫拿起來蓋在陳燼身上,把他整個人抱在懷裡。陳燼緊緊摟着他,“咯咯”的輕快笑聲從他咬合的齒間跑了出來。“賀前,以後我們每次見面和分開,都要親夠對方一百遍。”“不夠怎麼辦?”“不夠……”“就親兩百遍!”“好——”“好。”雖然我本來不是這個意思,但你說什麼都好。24台風過後的第四個周六,賀前起了一個大早。彼時,玻璃窗清淡淡的微亮,空氣裡透着些些瑟縮的涼。浴室裡,溫流水的聲音密了起來,各種動靜緊湊而不忙亂。賀前剛刮完胡子,正拿着濕毛巾擦臉的時候,兩隻眼睛還睜不開的陳燼從外面拖着步子遊了進來,摸到了他的身邊,柔軟地把頭靠在了他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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