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竟想起一部叫《人口販賣》的美國電影,還有網絡上那些扒留學生的帖子,說男生帶着女生去應-援,然後從中收取巨額的介紹費。但來都來了,隻能先硬着頭皮……至少許鹿鳴包裡還有一管辣椒水。她看着這個“衍”的身份像是十分了不得,路過的工作人員都哈着腰對他稱呼“衍少”。一路上到二十九層,鐘洲衍在一間房門外驗了手紋走進去。是一個豪華的雙間,外間是沙發櫃子與電視等等,裡間有一張很大很大的床,上面鋪着潔白的床單,還有一個透視玻璃的沐浴間。許鹿鳴登時就緊張起來了,不顧害臊地問道:“不是說吃飯的嗎,我們來這裡幹嘛?”鐘洲衍一眼窺穿她心裡所想,呵,看着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職高生、染頭發、摳褲腿的。不想她往那方面猜,不是自己鐘意的女人,他連幻想都不會給予。他便諷蔑地應道:“不是這裡,我換身衣服再去。”說着手指扯開衣扣,一顆顆往下,話裡話外都是對她沒興趣。美欣大飯店是譚家給三小姐譚美欣當年的嫁妝,早前譚美欣和鐘宇還熱絡的時候,并不怎麼有心打理,後面譚美欣就鑽進這些個自己的産業裡不出來了。鐘洲衍作為大少爺,在這裡有專門獨立的一間套房。他的身材是真好,肩展脊直,腰胯健瘦,雙腿修長有勁。眼見他褪皮帶,許鹿鳴連忙調轉身避過,不料對面又是一面玻璃……連腰都好白。該死呀在看什麼?少女頓時滿臉刷紅,隻好蓦地低頭看手機。鐘洲衍倒是不急不慢,就莫名存心想叫她難堪。醜小鴨。連他自己也不曉得為何。換穿完長褲,睇了眼許鹿鳴繃緊的腰臀:“一架古董手機能有什麼看頭?這件也是你奶奶祖傳的?”低清的嗓音,眼裡幾許戲谑,意指她的裙子。許鹿鳴真沒見他笑過,就似荒古的冰川瞬間消融般,少年眼含光芒的時候竟有迷惑人的溫柔。但想想自己為了照顧他的面子,頂着多少的風險偷穿出來。許鹿鳴就咬了下唇,不客氣道:“幾天沒見,衍少你的鋼闆牙又磨尖了。”從未遇到有女孩敢一直這麼反駁自己,鐘洲衍的身邊隻有兩類女生,一類對他可望不可及,一類對他敬而遠之。是誰給的勇氣,一個平凡的職高女竟屢次和自己叫闆。鐘洲衍形容不出感覺,看許鹿鳴,微挑眉宇:“那天晚上的一塊錢付了麼?”說的是許鹿鳴差一塊不夠付錢的夜宵,果然他一早都懂,存心戲弄她着急。許鹿鳴算是見識這位貴少的刻薄和嘴毒了,偏故意道:“還不起,給洗了一小時碗。”幾分被揭穿了的自慚,一羞赧就臉紅,看起來就像個不谙世情的江湖魔女。鐘洲衍就不答話了,瞥了眼她的包:“包也醜。不配你背這樣的包。”說的是真心話,譚美欣為了她小兒子,倒費心計,随手一個贈送包就圈攏了少女的心。雖然價格都抵得上她5000塊伴讀費。很快便換好了一身正裝,襯上少年清冷的氣宇,簡直就是行走的衣品标杆。苛刻完許鹿鳴的醜後,卻奇怪看着順眼了起來,颔首對她說:“走吧。”兩個人出了酒店打車,一會兒便到得另一處富麗雅緻的西式餐廳。上電梯時鐘洲衍默了下,忽然牽起許鹿鳴的手。靠得這樣近,許鹿鳴不曉得他在打什麼主意,别扭來不及。她的皮膚溫柔而軟和,牽在手心有點奇怪的綿軟,鐘洲衍則是清涼。“喂,周衍,我自己能走。”許鹿鳴扯了扯,身旁卻仿佛未覺察似的,沒法扯出來。“待會兒進去了,要叫‘衍’。”鐘洲衍說。裝作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就從一而終餐廳在大廈裡是專屬的獨立電梯,一路上到三十八樓,在一個雅奢的玻璃門前停下。歐式的門庭,左右站着兩個金發碧眼的高大迎賓,見到鐘洲衍和許鹿鳴,微躬施禮:“歡迎光臨。”鐘洲衍鉗着許鹿鳴的手指,是的,剛開始還是握住,但許鹿鳴的手柔乎乎的叫他心下别扭,幾步路就已經改成鉗了。少年似一個持重而内忍的紳士,正裝筆挺,俊面星眸。許鹿鳴穿着季蕭蕭的細跟小皮鞋,走路挺别扭。她平時青春而不受拘束,來去輕盈自在,現在隻能碎步地拘着,因為一貫要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示在人前。鐘洲衍肯定察覺,隻是随她自個兒在身邊暗中折騰。這裡并沒有人一口一個“衍少”,不像先前那個美欣大飯店,許鹿鳴就問:“剛才的酒店是你們家的?”“嗯。”鐘洲衍輕描淡寫,面無表情:“是我媽的,怎麼了,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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