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陳正準備和他們幾個男生轉戰網吧打遊戲,皺着眉不盡興道:“放暑假,出來久一點又沒事,去陪我玩會兒再送你回去。”他就是想在遊戲的時候,讓許鹿鳴站邊上給他捏捏肩、遞遞水,陸陳說他打起來都有戰鬥力。但等到他打起來就刹不下手了,許鹿鳴站起來說:“不行。你名字被司馬益他們知道了,現在那兩個就跟貓一樣盯着,不能再被他們抓到把柄。”陸陳跟着起身,俯肩看着她說:“他們怎麼知道的?……說,你是不是在日記本裡寫我了?”許鹿鳴不置可否,聲音低下來:“女生不都在日記本裡寫這個嗎?”指向對面馬路一棵樹:“不然你送我到樹底下好了。”帶夜宵的路可以有兩條,往煌港巷走能節省好幾分鐘,但那邊大概在打架,許鹿鳴就隻能約小男生在另一側的馬路口見面。她的家離織衣街不算遠,此刻八|九點鐘,路上人很多,還是安全的。陸陳便把她送到樹底下。夜風習習,兩人走過煌港巷口,陸陳身高也一米八,不過許鹿鳴走他身旁并沒感到壓迫感。軟風吹得許鹿鳴的短裙輕拂,她的雙腿其實又直又白,即便稍有多肉,但仍是勻稱而白皙的。陸陳捏了下她的臉蛋說:“這麼乖的女朋友,鹿鳴,你就是我的小鹿寶。”陸陳是個超級大直男,誇人每次隻會這兩句。許鹿鳴知道他是想哄好她然後去打遊戲,但聽着難免甜絲絲。她本來認為,自己是個不會有人喜歡的女生。就嘴上仍說:“才怪,遊戲才是你的小鹿寶,你不能一天沒遊戲。”說着扭過頭,眼睛看着一側的廣告牌。她想陸陳親她,也嘗嘗初吻的感覺。反正他談過女朋友。陸陳正了正黑色的帽檐,看到許鹿鳴光潔的臉頰與嫣紅的唇,唇瓣微微上翹。并沒有上妝,卻那樣潤澤晶亮,看起來像個涉世未深的莽撞小俠女。但如果她是小俠女,陸陳是否能做那個無所拘束叢中過的花無缺?許鹿鳴腳尖輕輕的一點一放,含着唇。陸陳起初幾分猶豫幾分掙紮,但最後不自覺地就把頭俯下去了。兩個人離得很近,許鹿鳴依舊保持着側臉的視覺,心跳噗噗噗的。陸陳貼過來,他有一張隽毅的臉龐,唇角輪廓清晰,就……很有男人味。許鹿鳴希望他快點,不然她可能快要撐不住這個姿勢了。忽然身後傳來一聲輕喚:“魔……小學姐打擾了。”呼……兩個人身闆晃了晃,空氣仿佛瞬間疏解,迅速分出來距離。許鹿鳴側過一看,是那個叫送夜宵的初三小男生。男孩明顯因為打斷了别人而尴尬,但是,給自己心上人送夜宵是不可耽誤的。秉持職業保密原則,不洩露二次元id,改喚許鹿鳴叫“學姐。”許鹿鳴假裝若無其事,雙頰卻泛着紅,叫陸陳:“不然你先走吧,我幫他送個夜宵。”陸陳點點頭,剛才心理還沒準備好,揪了下許鹿鳴的鬓發說:“那你早點回家,給我短信彙報。”職高大佬在初中生面前要保持架勢,叮囑了許鹿鳴幾句就先走了。許鹿鳴接過紙袋,看到裡頭兩盒巧克力、幾顆泡芙和一包果脯,還有三十塊錢。她就跟男生說:“到了響你電話。”心裡還是有點落差的……就差那麼一下下。到小區門口,不一會兒下來個紮丸子頭的女生,笈着拖鞋一跳一跳的過來把東西取走:“是他送的吧?謝謝你!”找個小奶狗弟弟談戀愛的感覺好像也挺好。回程時已經九點過十分,許鹿鳴往煌港巷裡抄近路。一條并不寬敞的街道,幾個夜攤在醞釀着收攤,街上亂糟糟的,不少倒地的磚頭和砸破的塑料器皿,并沒有多少生意。她不自覺盯着路面看,大約想粗略摹畫一番可能的場面,然後腳下就踩到了一把彈-簧-刀。黑色利落的刀身,陌生的外文字母标識,頂端手柄的小孔吊着個心形樹脂小墜,好像有幾個年頭了。她展在手心裡看,隻見一面刻着“琳”字,翻另一面,刻一單字“衍”。隻不過刻着衍字的,刀筆清秀而生澀,而刻着“琳”字的,則遒勁有力——明顯就是互相為對方刻上的。巷子口幾個治安隊大叔立住,手電筒照過來,問許鹿鳴:“前面那個女生,剛才在這裡打架的一群人看見沒有?”許鹿鳴正要擡頭,隻覺一道圓形的鏡面幽光映射而來,恍惚那是他的腕表。她就搖了搖頭說:“沒看到,跑掉了。”治安隊絮絮叨叨:“又被跑了,黃偉這一群小子早晚搞事情!剛才接到電話說打得忒厲害,眨眼功夫又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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