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一下嚴影帝,哄兒砸的人這麼多,嚴影帝一腔父愛可往哪兒揮灑啊!”“心疼我越總,光有錢還不行,還得學會當廚子啊……”……粉絲們心疼這個心疼那個,評論區裡全都是站不同隊伍的,一時間頗為精彩。而在網絡之外,由于爸爸們的聯手刻意排擠,習淮在劇組裡跟着吃了一個多月的白米飯大饅頭小鹹菜。但習淮一點兒都不帶眨眼的。五塊錢盒飯,他也能吃得幹淨。和當初乖巧坐在劇組裡吃盒飯的容枝,簡直一毛一樣。一毛一樣得令人更生氣了!等又過了幾天,白米飯都減了半!這時候,已經是八月了。宋時明月的拍攝終于進入了最後一個階段。周經幾人因為要處理部分事務,又一次短暫地離開了劇組。而越铮始終頑強地留在了片場,僅僅靠着視頻會議和國外的公司進行着操控與聯系。這時候網上漸漸有人開始嘲諷容枝傻了。能不傻麼?熱搜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見着容枝的身影了。别的明星都抓緊了時間上通告,出席活動,錄綜藝,拍電影。容枝光是拍個電視劇,卻就已經耗了半年的時間。這半年的時間裡,就隻有那麼一點兒花絮吊着粉絲。有人暗暗搖頭:“仗着有嚴影帝在背後吧,他哪兒知道粉絲才是最重要的啊!看着吧,等他這部戲拍完,粉絲都跑光了。”而且一部曆史劇。就算再有口碑,也很難圈粉。現在的粉絲市場,大部分都是由年輕姑娘組成。年輕姑娘們哪裡愛看這種玩意兒啊?在這種論調之下,這些人漸漸忘卻了熱搜和全世界廣告位被容枝支配的恐懼。而容枝也很快迎來了最後一場殺青戲。越铮擡手給容枝理了理亂糟糟的頭毛。容枝躲了躲。越铮怔了下,突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容吱吱對待他的态度,好像……有了變化。作者有話要說:被集體排擠的淮哥,快要連大饅頭都沒得吃了。腦洞有點匮乏了,寫得捉急,提了一下劇情進度。不出意外,這個月可能就要完結了,新文開《有病》。唔。“妝不能花,畫了三個小時唔。”容枝舉起三根手指頭,擋在了越铮的面前。越铮舉起手:“不捏臉。”“發型也不能亂,做了半個小時唔。”越铮哭笑不得:“你現在這就夠亂的了,我幫你理理。”容枝捂着頭:“……你不懂怎麼理。”說完,容枝就轉過身快步跑了。化妝師緊跟在後面追了幾步,“容枝等等等等你跑太快了!”越铮:“……”越铮盯着容枝一陣風跑遠的身影,這下可以肯定。吱吱對他的态度是真的變了。越铮深吸一口氣,轉身去找譚國凱。助理跟在他的身後,忍不住出聲問:“越總,您沒事吧?”“沒事。”越铮的回答沉着且冷靜。助理腳下卻走得小心翼翼。沒事嗎?大佬你的身體都在抖,真的沒事?越铮很輕松地找到了譚國凱的身影。男人正盯着監視器,身旁坐着靳蔚明,再往旁邊則是習淮。三個男人勉強擠在一台監視器後頭,怎麼看都怎麼有一絲滑稽。越铮的目光在譚國凱身上轉過一圈兒,最後落在了習淮的身上。譚國凱手裡有名單。但他既然答應過不會立即告訴容枝,那就絕不會輕易反悔。幾個男人裡頭最有節操的就是譚國凱,所以他才遲遲沒能攻略容枝。那麼就隻有可能是因為習淮了。他是新的外來者,原有的關系鍊有很大的可能是被他打破的。習淮察覺到目光,幾乎是立刻回頭:“越先生有事?”在話脫口之後,習淮眼底升起的卻是濃濃的戰意。仿佛叢林潛伏的野獸終于等來了敵手,于是一下子收斂起了所有的漫不經心。越铮正要出聲,已經理好頭毛正站在鏡頭前的容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猝不及防地扭頭朝這邊跑了過來。兩個男人默契地收起了氣勢,同時轉頭去看容枝:“吱吱怎麼了?”容枝徑直跑到越铮的面前,伸出手拍了拍越铮的腰。越铮渾身一僵,本能地将腰身挺得更為筆直了。隻是那隻手在腰間傳遞來的溫度,令他難以忽視。仿佛同時有細小的火花鑽入了他的腰腹一樣,整個人都躁動了起來。“……你的兜裡還有糖嗎?”容枝微微垂下目光,口齒含糊地道:“我有點暈暈的,要吃糖。”越铮盯着容枝的面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連思維反應都跟着慢了下來。他的兜裡有糖嗎?有嗎?這一刻他是真的不記得了。容枝伸手在他的兜裡摸索了兩下,然後縮回手,剝掉一顆粉色糖果的糖紙,随手将糖丢進嘴裡。容枝舔舔唇,正準備如往常一樣誇一句甜。酸。一股難以言喻的酸飛快地在味蕾炸開。容枝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連眼角也垂落了一點晶瑩的淚水。被眼淚浸透後的雙眸透着水潤的光澤,裡頭填着一點委屈巴巴。容枝比過去更嬌氣了。可越铮不僅不覺得怪異,反而有些欣慰。這說明容枝在慢慢接納他們。隻有感受到被寵愛的人,才會肆無忌憚地撒嬌啊。越铮心下一動,正要再度開口。容枝擡起手指抹了抹眼角的生理淚水:“好了我走了。”容枝轉身走了兩步,突然回了下頭:“别打架。”說完,他才頭也不回地跑了。被他這麼一攪和,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刹那消散了。越铮愣了愣,心底有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容吱吱是特地過來維護他的嗎?哦雖然就一句别打架。但越铮認定了,沒錯,短短三個字裡透着的是容吱吱滿滿的維護!吃糖不是目的。攔下習淮才是目的。一種強烈的喜悅和滿足,填滿了他的胸膛。越铮突然低下頭,掩面低聲笑了起來。習淮:……操。再有不滿,但兩個男人還是默契地管住了自己的手,沒有朝對方那張一看就很欠扁的臉揮去。越铮從工作人員那裡拿走一把椅子,強行擠入了原本就很龐大的隊伍,勉強奪得了一點監視器屏幕的觀看權。習淮突然改變了坐姿,差點把靳蔚明擠個人仰馬翻。靳蔚明:“我他媽是導演!把我擠出去誰他媽盯着戲啊!”而同一時刻,越铮和譚國凱一緻對外地看向了習淮,大長腿一用力。“哐當”一聲,習淮從凳子上翻了下去。譚國凱一臉正色:“好了,不要影響吱吱拍戲。”“說得對。”越铮應聲,将椅子往前挪了挪。劇組其他人員總算松了一口氣。容枝和其他演員在鏡頭下先大緻過了一遍戲,然後才是正式的開拍。這是容枝從來沒有挑戰過的角色階段。他要扮演原書銳的老年時期。所以當容枝猛地一轉過身,那張帶着老年妝,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臉出現在鏡頭前,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本能地向後退了退。越铮和譚國凱倒是神色沒有變,他們依舊緊緊地盯着屏幕。仿佛鏡頭前化妝出來的是個絕世大美人。靳蔚明出聲:“不對,這不對……”容枝的雙眼太亮了。那是妝容無法掩蓋的神采。這個劇本的結尾是be。但任誰對上容枝的雙眼,都隻會覺得看見了希望,而不會覺得悲傷。靳蔚明緩緩将目光從容枝那張臉上挪開,低聲道:“停!”“容枝你過來,我給你講講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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