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亞瑟那瘋狂而甜膩的oga信息素開始消退,變回了平日熟悉的淡淡的紅茶香氣的時候,瑪麗終于提出她要回英國繼續工作了,當她在氣氛凝固得隻有呼吸聲和刀叉聲的飯桌上說出來時,阿爾弗雷德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就差要将她塞進火箭裡立即發射回英國了。“我在家裡等你,亞瑟。”瑪麗的聲調有些飄忽,語氣中也帶了點無奈,“不管我怎麼做,也隻是為你好。”亞瑟歎了口氣,和對方近乎一樣的綠色眼眸也泛起一層水汽,他垂下眼眸回了一句,“我知道。”“反正我會好好照顧亞瑟,你就别擔心了。”阿爾弗雷德不留情面地打斷了這對oga母子依依惜别的對話,一隻手輕松地提着瑪麗行李放到地上,另一隻手則緊緊握住亞瑟的手。瑪麗冷冷地朝着阿爾弗雷德哼了一聲,迅速地将行李箱拉到自己身邊。她瞥了眼手表,再不走就趕不上安檢了,隻能歎了口氣向前兩步,硬生生擠開阿爾弗雷德,張開雙手将亞瑟抱住,“好好想想你來美國以前,媽媽跟你說的話,我先回家了。”亞瑟閉上雙眼深呼吸,有些僵硬地回抱了一下,他已經很久沒有和瑪麗有這麼親密的接觸了,随後低聲回道:“好。”瑪麗拉着行李箱朝着安檢的位置邁進,都快要一步一回頭了,她先是用依依不舍的眼神望着亞瑟,随後則是兇狠地剜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阿爾弗雷德,這一小段路程被她走成了攻防戰。終于走了,阿爾弗雷德在心裡頭松了口氣,他真的和瑪麗這種偏執狂不太對頭。他轉過頭再一次牽起亞瑟的手,更加肆無忌憚地握得緊緊的,十指相扣。他舉起兩人緊扣的手,忍不住啪嗒親了一口,開心地說道:“我們回家吧?”亞瑟怔怔地望着和阿爾弗雷德相扣的手,像是還沒回過神來,綠色的眼眸裡滿是迷茫,如同充滿着霧氣的蔥茏森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亞瑟?”亞瑟垂下眼簾,同樣用力地回握住阿爾弗雷德的手,“好,我們回家吧。”在瑪麗離開以後,阿爾弗雷德和亞瑟的生活似乎回到了之前那樣,亞瑟下廚房的時候更多了,隔幾天就出産一個黑乎乎的新産品,而阿爾弗雷德依舊是每周例行遊戲party,隻是每個人都被強制性帶上了耳機,以免吵到愈加暴躁的敏感oga。如果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估計就是亞瑟停下了吃抑制劑,轉而采用了更為原始、更為健康的方法,和“人體抑制劑”阿爾弗雷德來上幾發。自從亞瑟的床被搬到了窗邊以後,他在床上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長了,暖洋洋的陽光越過窗簾的縫隙灑滿整個房間,将細軟的金發鍍上了一層金黃的溫柔。亞瑟滿足地呼了一口氣,享受着在故鄉難以見到的陽光。亞瑟閉上雙眼,腦袋卻是一片清明,在發情期中使用抑制劑以後就會陷入一段嗜睡期,可是這兩個月他都沒碰過那個小藥片,使得他終于有空思索一下自己和阿爾弗雷德兩人的關系。他們是合法伴侶?是的,這段婚姻關系至少還會維持一個月,那麼一個月以後呢?亞瑟粗粗的眉毛擰成一塊了,他咬住下唇,嘗試從腦袋中翻找一個合适的詞語,能夠把這段若即若離,看似穩固卻脆弱不堪的關系描述清楚。情侶?阿爾弗雷德好像從來都沒有問過自己,是否願意當他的男朋友,也沒有和别人這麼介紹過。普通朋友?亞瑟用力地揉了揉臉頰,搖了搖頭将“普通朋友”這個詞丢出腦海,不然他自己也無法解釋這段時間兩人的牽手、親吻和做愛又算是什麼?這也大大超過了普通朋友的界限了吧。炮友?亞瑟突然被自己吓到了,一種莫名的心酸感湧上來,就像是排隊等待了大半天的蘋果派被排在前面的人拿到了最後一份,同樣的努力卻隻能得到空手而歸的結果,原本無限的期待此刻卻成了無處安放的空虛,所謂的幸福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從指間滑落,最後還是回到了原點(zero)。樓下的門被大力地關上了,發出一聲巨響,沿着牆體傳到亞瑟的耳裡,把他從愈加低落的情緒中扯出來。亞瑟瞥了眼桌上的鬧鐘,的确是阿爾弗雷德下課回家的時間了。他拍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一下,然後又閉上了雙眼,窩在床上聽着樓下的動靜變得越來越大。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喊叫,“亞瑟!你起床了嗎?”接着阿爾弗雷德便會飛快地從樓下跑上來,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就會突然止住,不住地在門外徘徊,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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