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爾弗雷德的情況同樣不好到哪裡去,他臉上被狠狠地揍了一拳,嘴角也擦破了,他偏過頭躲開飛過來的啤酒瓶,聲音中帶了些狠戾,“你别碰他。”雷蒙德半撐着站了起來,用手臂将臉上的滴血揩去,右手則撿起了摔在地上爛了一半的玻璃酒瓶,褐色的眼眸滿是怒氣,“你也太獨食了吧,瓊斯。我已經退後了一步将艾伯納讓給你了,你還想着再從我手裡搶oga?”“我不清楚你在說些什麼,但你離亞瑟遠點。”阿爾弗雷德的雙眼布滿陰翳,就像是狂風暴雨中的海洋,翻滾的波濤下掩蓋着更加兇狠的暗流,他緊緊地鎖住了艾伯納,身體的每一處肌肉都調動起來,像是狼,更像是獅子,在捍衛着自己的領土。“你在用什麼身份來教訓我?”雷蒙德同樣也不甘落後,他對着阿爾弗雷德大聲吼道,“别說什麼同宿舍友這種笑死人的關系,亞瑟是一個沒被标記的oga,所有alpha都能一起競争。他可是特地讓我将你的邀請函交給艾伯納,然後親口答應我的邀請的。同樣的,你已經答應艾伯納了,就不應該在這裡牽扯不清。現在是你破壞規則了,瓊斯。”站在一旁的亞瑟似乎終于從酒精中找回了理智,他向前兩步将阿爾弗雷德手上拿着的啤酒瓶搶了過來,扔在地上,草坪上再一次響起了玻璃碎裂聲。“fcuk,阿爾弗雷德,你是瘋了嗎?鬧這麼大學校不肯放過你的,快收手,然後和艾伯納該跳舞就跳舞,該開房就開房。”亞瑟将阿爾弗雷德的外套拽下來塞到他懷裡,慌張地從口袋裡掏出手帕,輕輕地拭去他臉上滲出的血絲。“亞瑟。”阿爾弗雷德深呼吸了一下,他握住了oga正在擦拭的手,指尖有些顫抖,“是你調換了邀請函嗎?”亞瑟有些不明所以,“是。”“然後你答應了雷蒙德的邀請?”阿爾弗雷德的目光冷了下來,他強迫自己不要在意一旁的雷蒙德露出的得意表情。“沒錯,但我隻是……”亞瑟覺得氣氛頓時變了,眼前的阿爾弗雷德和平時完全不一樣。他的手腕傳來一陣鈍痛,阿爾弗雷德的手勁變大了,溫和的大西洋水汽變成了飓風一般,瘋狂地跳動着,亞瑟有些害怕,他試圖抽出自己的手,“你放開我。”“你利用我支開了艾伯納,方便你去找雷蒙德?”阿爾弗雷德甩開了亞瑟的手,藍色的眼睛變成了一片冰洋,連一絲溫度都沒有,他用力地踢開腳邊的啤酒瓶,“fuck。”說完阿爾弗雷德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頭也不回地走了。“亞瑟,我……”雷蒙德也有些懵了,他輕拍了亞瑟的肩膀,卻被他躲開了。亞瑟低着頭讓人看不清表情,雙肩在輕抖着,聲線也有些飄忽,“不要碰我,我要回家了。”亞瑟輕輕地打開了門,發現阿爾弗雷德連門都沒有鎖,自己剛收拾好的客廳此刻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抱枕被丢得滿地都是,原本插了一株玫瑰花的花瓶此刻被摔得粉身碎骨,玫瑰花也不再嬌豔欲滴,病恹恹地躺在地上。亞瑟蹲下身撿起玫瑰花,随手拿了個塑料瓶倒了半瓶清水裝了起來。他強打起精神,托着疲憊的身體去洗了個澡,然後抱着膝蓋窩在沙發裡,呆呆地盯着阿爾弗雷德的房門。阿爾弗雷德不在。亞瑟的眼睛有些酸酸的,也許是被精靈們施下了雨天魔咒吧,他低下頭盯着被阿爾弗雷德剛剛緊握的手腕,現在還有些紫紅,心裡更是悶得透不過氣了。他能搜集絕大部分的資料,能分析各種數據,卻弄不懂阿爾弗雷德,對方一時對他遷就得過分,這時卻又用這種态度對他。“什麼叫利用你去支開艾伯納啊,笨蛋……”亞瑟将自己埋在抱枕裡頭低聲呢喃道,聲音中帶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哭腔,“蠢死了。”一縷陽光越過窗簾,溫柔地撫上了亞瑟的臉,給金色的發絲鍍上了一層朦胧的光暈,他揉了揉眼睛,痛苦地嗚咽了一聲。昨天他直接在沙發上睡着了,現在渾身酸痛,就像是散架了一樣。幸虧房子的暖氣夠厲害,不然肯定感冒。亞瑟側過頭,望着阿爾弗雷德的房間,一切都和昨天一樣,淩亂的地面,丢得亂七八糟的抱枕,以及比昨天更加淡的alpha信息素氣味。阿爾弗雷德還是沒有回來。亞瑟突然覺得渾身發冷,他一動不動地靠坐在沙發裡,房子裡寂靜得連挂鐘的走動聲都一清二楚,寒冷從新低等待着暖意流淌過四肢布滿全身。他把掉在地下的手機撿了起來,艱難地擠出了一個笑容,才撥了通越洋電話。“聖誕節快樂,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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