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場是平安夜舞會吃吃喝喝的戲稱,為了平衡舞會的ao性别比例,都會要求alpha和oga成對進場,要是真找不到舞伴,你将oga母親帶過來也行。在舞會的前半部分一般都是解決食欲,而後半場才是解決性欲,相互看對了眼退場開房來一發才是常态。阿爾弗雷德當然也知道裡頭的繞繞彎彎,他和艾伯納當時就是這麼認識的,隻是還沒走到那一步就分了。“嗯?”“我還沒見過你這種神不守舍的狀态,那個oga這麼值得你牽腸挂肚?”艾伯納抿了口酒,另一隻手則摸着那金發的發尾,在指間繞着圈圈。“他是我舍友。”阿爾弗雷德想了想,将手機遞給了艾伯納,上面赫然就是亞瑟趴在課桌上睡着了的照片。阿爾弗雷德也灌了半杯酒,說實話他并不愛喝酒,隻有在這種連可樂都沒有的場合下才退而求次。艾伯納拿着手機,瞥了阿爾弗雷德一眼,“不會吧,我沒見過和舍友聯系不上,在半小時打了十幾通電話的人。”阿爾弗雷德皺起了眉,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和亞瑟的關系到底是什麼?“不過他肯定是你的口味。”“我的口味?怎麼現在的oga都喜歡分析alpha的口味了。”阿爾弗雷德嘲笑道,“他還說過你是我的口味呢,你和他可一點都不像。”“怎麼不像了?我們都是金發,皮膚白白的,不過他的眉毛的确是挺誇張的,還有我肯定比他漂亮。”艾伯納一點也不客氣地評論道。“那都是表象,”阿爾弗雷德擺了擺手,“他的味道聞起來就像是剛剛泡好的紅茶,剛開始會覺得有些寡淡,但實際上非常細膩綿柔;你的味道……抱歉你香水味太濃,我至今都不知道你是什麼味。”艾伯納噗嗤笑了出來,神色中帶了些憂郁,“你還是挺原始的,竟然用味道來分辨oga,我當然也是有味道的,香水對于對的人而言,根本不算什麼,隻是你的耐心沒有在我身上而已。”“還有亞瑟的生活作息就像是個老頭子,你見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周末的晚上雷打不動地十點多睡覺嗎?愛好還是刺繡和讀詩!還有,他還相信世界上是有小精靈和聖誕老人,如果洗碗池上的餐具被清洗了,他竟然是雙手合十對着小精靈道謝,而不是感謝我這個舍友!”阿爾弗雷德氣也不喘地數落着亞瑟的各種小毛病,但語氣中卻沒有絲毫嫌棄,反而有種難以言喻的包容。“除了眉毛誇張了點,他的眼睛還挺不錯的。”艾伯納突然打斷了阿爾弗雷德的長篇大論,視線投向的不遠處的帳篷旁的桌椅上。“是的,像是一灣潭水一樣,”阿爾弗雷德點點頭,随即他就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他眼睛的?”剛剛那張照片亞瑟可是閉着雙眼的。艾伯納擡了擡下巴,示意着阿爾弗雷德朝着轉過頭看向他背後。阿爾弗雷德困惑地回頭望去,一眼就見到了亞瑟坐在闆凳上,手上捧着一杯飲料,昂着頭和别人聊天。而這個别人并不是其他人,就是他們讨論了半天的雷蒙德·巴肯。雷蒙德從旁邊也拉過了一張凳子,直接坐在了亞瑟身旁,手指還不經意地掠過亞瑟的手背。“看來你倆的口味還挺一緻的。”艾伯納不懷好意地說道。阿爾弗雷德的腦裡一條名為理智的神經突然斷了,他從艾伯納手裡一把奪過手機,攜着一股怒氣臉色陰沉地朝着亞瑟的方向邁去。亞瑟将邀請函塞到阿爾弗雷德手裡之後就獨自離開了,他低着頭強迫自己不要留意阿爾弗雷德的反應,步伐飛快地離開了教學樓,走到了圖書館附近的人工湖旁,獨自坐在長椅上。亞瑟扯了扯脖子上的圍巾,朝着冰冷的雙手哈了一口氣,靜靜地看着呼出的熱氣觸碰到淩冽的寒風,最後凝結成白霧,慢慢地消散在空中,一同飄散的還有身上屬于阿爾弗雷德的alpha信息素味道,那種輕柔而溫暖的大西洋水汽。“等了很久嗎?”聲音突然從亞瑟的背後傳來,随之而來的還有濃郁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他懷疑對方噴了點信息素擴散香劑,不然很難解釋兩人距離都快有5米了,但味道卻清晰可聞。就像是熱帶雨林中嬌豔欲滴的水果,芬芳的果香在空氣中噼裡啪啦地跳着舞,顯得是那麼熱情火辣。——同樣也很危險。亞瑟靜靜地點點頭,上下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alpha,酒紅色的卷發在頭上毫無節制地肆意生長着,長久活躍在足球場上使得他的皮膚透露出一種健康的小麥色,褐色的眼眸緊緊地盯着亞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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