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雲笙道:“嗯,你去準備膳食吧,我餓了。”剛一說完,肚皮配合地叫了兩聲,梁雲笙徹底無語,真丢人!阿蕊不放心地看了她兩眼,到了門口準備出去又回頭看了她一眼,一副生怕她出門的樣子。梁雲笙擺擺手,阿蕊這才出去,安心帶上門。阿蕊出去後,梁雲笙想不透,她又不是賊,還擋着怕她出去。與其說是怕她被誤傷,還不如直接十二個時辰盯着她更有效果。在衡陽宮被關了好幾個月的她,一想到又被人看管,就心情焦躁地很。她就說為什麼她出宮那麼輕松,一路暢通無阻,還順利到了邊境。大哥這個放人又防人的手段耍得真漂亮。一想到這家客棧房頂上趴着十幾個暗衛呢,她一臉憂愁。“還請殿下回屋。”梁雲笙一開門,一個冷面黑衣人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那冷冰冰的眼神,俨然他才是主子似的,而自己才是下人一般。這氣勢,比她還嚣張。梁雲笙擡頭,用鼻孔看着他,一臉兇狠地瞪回去,指了指自己腰間的軟劍。“識相點,我這劍不吃素的。”冷面人一臉嫌棄。梁雲笙無語。她搓着胖乎乎的小手,可憐兮兮地望着他。“大哥,行行好。”冷面人依然一臉嫌棄,抱劍伫立不動。“哇……”梁雲笙眼睛一紅,哇地一聲就哭了,眼淚來得洶湧,收都收不住,那一瞬間委屈地讓冷面人感覺像是真的。“殿下,我沒欺負你啊!”冷面人表情有些挂不住了,他也沒有哄女人的經驗,尤其是像她這般善變的小姑娘。梁雲笙眼淚漱漱直掉,指着冷面人,哭得傷心難過。那委屈的樣子到了衆人眼中,活脫脫是被欺負了一般。他看了一眼周圍,好些人都在用看渣男的眼神看他。尤其是他看過去的時候,有人還舉起手中東西朝他砸過來。“欺負小姑娘,真過分!”“就是,什麼男人!看着人模狗樣的,人倒不咋的。”“還不讓開,流氓嗎?攔着人家小姑娘幹什麼?”冷面男一臉鐵青地站在原地。梁雲笙捂着眼睛哭着,用指縫去看人,冷面男頂着一頭亂七八糟的破爛菜葉,仍是不動,甚至姿勢都不改變一下。這個人……這個臭臉,臭脾氣,好生讓人熟悉。突然間她想到什麼,雙腿一軟,整個人貼在了牆壁上,然後迅速朝旁撤,想摸着牆壁邊逃走。“殿下!”冷面男怒不可遏,見她想逃,立馬出手去擒,小姑娘吓得驚慌失措,拔腿就跑。本來樓下店裡年輕女人和掌櫃的人手正在打架摔東西,再加上梁雲笙和冷面人上演一出雞飛狗跳的追逐。這已經不能用混亂來形容了。簡直就是一團亂麻理不清的大型毀客棧場面。阿蕊端着食盤從廚房出來,費勁心思避過樓下災禍,一路端着給梁雲笙送過去,剛走上木梯,就被一塊飛來暗器擊中,手中的食盤被投穿并且釘在了手邊的門上,斜斜地挂着搖晃。裡邊盛着小清粥和窩窩頭的兩隻瓷碗躺在地上摔成一片狼藉。“燙燙燙!”阿蕊被小清粥濺到了手指,疼得趕緊掏出手絹擦拭吹着。“你你你……”梁雲笙此刻就在阿蕊旁邊,幸好躲得快,這家夥脾氣不好就想殺她!“姓風的,你竟然敢對我使用暗器!”早知他心懷不軌便避之不及,卻又沒想到哥哥竟然讓他喬裝成暗衛,一路跟着自己。父皇和哥哥這是有多提防她會跑,派這麼個瘟神跟着自己。梁雲笙突然覺得自己這條小命很危險。這輩子她最讨厭,最恨最怕的人就是這個家夥了。父皇,哥哥,我是親生的嗎?遠在長安的兩人同時打了個噴嚏,不明所以是為什麼。既然被揭穿身份,風扶玉也不打算跟她繼續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直接飛身過來抓人,瞬移而至,梁雲笙意識還沒來得及回轉,便已經被擒住了。梁雲笙苦着臉,看着自己被他逼到了牆壁上貼着,都快成幅畫了,一動也不能動,雙手被限制。那個動作姿勢非常暧昧,她隻看得到他面無表情的眼神,以及那雙好看到讓人沉迷的眼,漂亮白皙的手指鉗制在她的手臂上。唰地一下,她臉紅了。風扶玉看見她臉紅得像個煮熟的雞蛋,不明所以。阿蕊在邊上輕咳了好幾聲,用眼神暗示了好幾回,他才反應過來,目前這個姿勢靠得小姑娘太近了,再近一點,臉都快貼上去了。風扶玉很尴尬。梁雲笙亦是如此。風扶玉一放手,梁雲笙感覺自己得救了,松松之前被限制的雙臂,然後想擡腳下樓去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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