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信鴿都似乎厭煩到不願意為她傳信了。“渣男。”念念冷冷吐出兩個字,毫不猶豫。“咦?”梁雲笙摸着後腦,她的頃君哥哥怎麼在念念眼中變成了這麼讨厭的兩個字。“為何你會這麼說他?”念念哼了一聲,“若是他不是這樣的人,為何不常陪帝姬身邊?明明他是有機會陪在帝姬身邊不走的。做文官不好嗎?他不是博覽群書嗎?做文官一樣可以為國獻策,幫助陛下,幫助百姓。他卻甯願長駐邊關,一駐便是十年有餘。甚至他出征的時候,都沒有和帝姬告别?為何這樣的男人,帝姬不勝歡喜呢?大梁優秀的公子這般多,為什麼一定要守着他呢?”念念一鼓氣把對昭頃君的不滿全部倒了出來,不管梁雲笙臉色變得有多難看,她仍是在她警告的目光中說盡了。“我守着他,那是我覺得他值得我守!将國家大義,将幼年交于戰場腥血的男子,他才十九歲!卻已沙場征戰七年,十二歲便将生死交于死神的人,甯願放緩行軍路程也要先去救我的男子,他怎如你說得那般不是?”頃君哥哥隻容她一人說道欺負,她可以打他咬他,但别人說就是不可以。他再不完美,也是她心尖尖上的男子。他對她從無不好,一直放手心中捧着,從來沒對她急過臉,吼過她,無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他除了不會說話,但也會用最愚笨的方式去逗她開心,哪怕是非得扮隻被人笑話的猴子,隻要她開口了,他就算是面對圍觀的人群,一樣會照做。像他那般溫柔的男子,怎麼會是念念口中那般?梁雲笙不想理念念了,她攔着不讓騎馬,那也不騎就是。反正夜裡騎馬動靜也有些大,她可以用輕功偷偷縱出去,反正天黑,巡夜的侍衛可能眼瞎看不到。想着想着就下了馬。念念一臉欣喜,以為她是覺悟了,激動還未言表,冷不丁地感覺身上有什麼東西點了幾下。然後動彈不得。“帝姬,你……”才說三個字,梁雲笙又把她啞穴封了。梁雲笙覺得她立在宮門口一動不動定是有些吓人,也怕驚動到侍衛。便将她拖到了一邊打算拔些草給暫時蓋住。念念比梁雲笙胖,于是她拖得有些費力,想到自己出宮的目地,她咬着牙硬是将其拖動了幾尺遠,然後拔草掩住。大功告成後,她滿意地擡頭挺胸,搓搓手準備越屋頂。梁雲笙試着一飛,身體騰空而起,輕飄飄地落在了屋頂上。“你要去哪?”冷不丁一個柔軟好聽的聲音,陰側側地于她耳邊響起。梁雲笙自動後撤幾步,警惕地摸了摸腰間軟劍,隻是撤到了屋沿邊上,差點沒能站穩。紫衣男子轉動手中玉笛,把耍地靈活漂亮,擋得小丫頭沒有絲毫退路。梁雲笙咬牙道,“讓開。”雖然毫無底氣,心裡也是打着鼓的,但她隻想遠離這個陰戾男子,畢竟他害了她太多次了。風扶玉若不是因為性命被拽在梁國那狗皇帝手中,他才懶得整天看着她呢。一身缺點被慣壞的丫頭哪裡看都讨厭得很。簡直是相看兩生厭。“不讓,你回去。”風扶玉一向是沒耐心這種東西的,大慨是發現梁雲笙這次不打算聽話了,便決心上手直接抓人了。便一手插玉笛回腰中,另一手去拽小丫頭的胳膊。梁雲笙心涼一驚,急忙飛身施展輕功而去,風扶玉的手沒抓住,便是追了出去。梁雲笙幾乎是用盡了勁飛,那身後的紫衣人自然窮追不舍不肯放過她。她費勁口舌講着道理,那人不聽不言,完全當做空氣。後來風扶玉實在忍不住便出言諷刺她。“他若真丢了,你以為就憑你一個小姑娘就能找到他?也不看看你落在我手中有幾次了,好騙單純,别說找到他,怕是連自己都不知道被誰給拐了去。”梁雲笙氣呼呼地道,“看不起人是嗎?有本事你讓我試一次啊!我出門那麼多次,單獨自行不知多少次了,什麼時候出過事?”當然她把落在風扶玉那幾次給過濾掉了。梁雲笙喜歡不起來這家夥半分,非常不喜歡,用讨厭都覺得不夠形容,可以說對他達到一種厭惡感,厭惡到看到他就覺得自己眼睛瞎了。這樣的人,怎麼父皇還留着禍害自己?讓他來監督自己的行動。這些天因為有他看着,她連宮門都出不了幾次。“不行。”風扶玉不受她這激将。“你就當沒看見我出去,改天我給你找個媳婦報答你?”梁雲笙試着說道。光棍的脾氣都不好,譬如老師那條老光棍就是。于是乎,某處吊着樹床乘涼一臉惬意的一條老光棍,無緣無故打了一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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