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戰有些不明白,據探子回報,昭頃君竟然要從西面和北面攻打,簡直匪夷所思。本來以為是假的,誰知道昭頃君還真的分散了主力往西面和北面而去。而東面隻剩下小部分兵力前來,南面的天阕城也派出了兵力攻了過來。這是要四面攻城,将他宿戰困死在羅城!宿戰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北面和西面都派出了人手去截殺,慕容國主聽說昭頃君主力朝北邊而來,派出兵力截殺。準備隔岸觀火的不夜國和匈奴被昭頃君這舉動吓了一跳,這哪裡是要打齊國,分明是來打他們的,也急得派出了兵去打。結果當他們出兵後才知道被昭頃君耍了,根本就沒有找到昭頃君派出的兵在哪裡,隻有些制造幻象的草木而成的“兵”而已,那些江湖術士帶着這些草木兵僞裝成行軍隊伍,一路大張旗鼓地前進,而昭頃君将大部分兵力偷偷撤向南面的天阕城,等待宿戰上當之後再攻過來。宿戰的一半兵力被引向了西北兩面,自然大不如前,再加上不夜國和匈奴被耍怒不可遏,生生和西面的齊兵交戰起來,想打敗了他開路,再攻過去找昭頃君領帶的梁兵算賬。昭頃君帶領的梁兵這些天練了體魄,自是不把羅城的炎烈和齊國的精兵放在眼裡,他們兵力充足,再加上有兩個久經沙場的将軍,再加上西,北兩邊有李将軍和十天将軍帶領着一群江湖術士領着草木兵開路行騙,自然打得齊國落花流水。“梁夙,你怎麼還沒死!”宿戰看見昭頃君旁邊那個穿着紅甲金盔的天阕城主,看清楚那張病得快沒有任何血色的臉,有些吃驚。紀雲夙聞言哈哈大笑,“宿戰,你是不是忘了,天阕城乃是我紀雲氏的地盤,我做不了皇子,但不代表我做不了天阕城主!你的計謀可是失敗了呢。敢打到羅城來,也别忘了,天阕城怎麼可能不管自己的鄰城呢?”作者有話要說:每當有小天使不愛我的時候,我就會很難過,今早上爬起來掉了一個收,掉的心巴巴涼的。難過一整天收複羅城(尾)宿戰哈哈大笑,笑得瘋狂之極,似在嘲笑紀雲夙。但更像是在看向一語不發冷靜自持的昭頃君。羅城不大,寬闊的空地卻容納千軍萬馬,兩方兵馬的斯殺,飛灑的鮮血将原本燥熱的沙地染得一望無際。護城吊橋上,橫着的屍首堆積如山,似乎都不讓前後的人馬前進後退。馬兒斯喊着,兵戈交接中,衆人眼裡再無任何思慮,隻想殺盡身邊的敵人,給自己一條活路,給自己的國一條活路。已是夕陽西下,昏黃近赤色雲,似鮮血染上無盡蒼穹。兒郎啊,殺啊,将士啊,沖啊,國家啊,護啊,請讓我用盡性命去守護我的國,給百姓交代,給遠在家鄉的族人長臉,給我的君王盡忠啊。他們希望天下太平,九國安定,讓世上再無戰事,但敵人欺辱着他們護着的百姓啊,令君王憂心啊,所以他們要前進,不能後退。能殺一個是一個,哪怕我隻能殺一個就會死。昭頃君始終冷冷地看着宿戰,似乎兩方将士的厮殺聲盡是聽不見,隻是望着對方。“來吧!”風沙聲耳側從未歇過,兵刃的聲音也湮滅了他這一聲,但他高舉紫色寒劍,将其橫拔出鞘,那一眼凜冽寒光,過了多少人的眼,也讓那人驚歎不已。那個眼神無殘忍,無興奮,無期待,根本不像是個将軍的眼神,但他眼神卻堅定,從未怕過。“宿戰,你不是很想和我一戰嗎?我的紫阕可是不染執劍人血的,隻會濺被殺人一身。”他轉而眼神如狼。宿戰亦是如此。早就聽聞不染神劍紫阕的奇名,他也很想看看昭頃君如何讓紫阕進他胸膛的荒唐之言!就算是我敗了又如何?昭頃君,還有一場好戲等着你呢。兩人飛身而起,同時飛向城樓之巅,站定,相互行禮後持劍相迎。昭頃君出劍速度極快,不待宿戰刺過來,就已經朝他喉嚨指去。宿戰一驚,幸虧反應了過來向左一斜,隻差一毫就差點刺到喉嚨了。宿戰的劍是黑玄鐵鑄成的,通體發亮的灰墨色,一劍過去的時候,雖然沒有刺到昭頃君的血骨,但卻削斷了他一縷發絲。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被削發簡直是奇恥大辱。昭頃君看到自己的頭發絲被削斷自然是氣得眼珠都快得紅了,手骨的青筋都暴起了,呈現微紅的顔色。昭頃君出劍的速度更是快了,像是瘋了一般,宿戰感覺他都快過風速了。幾次驚險地躲過,結果又是寒光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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