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城本是大梁最不起眼的城池,不僅太過炎熱,風沙也大,但因為宿戰在此,大梁久攻不下。有人勸昭老将軍幹脆放棄這座城算了,但他一想到裡面的百姓在受苦就受不了。昭老将軍雖說攻不下羅城,但也不落下風,經過一個多月的僵持,宿戰終于松口,隻求和昭頃君堂堂正正打一場,若敗了,自會撤離。“你覺得那老東西的話能信嗎?”昭頃君聽完昭老将軍的話,隻是搖頭輕笑,并不放在心上。“宿戰這家夥血腥得很,他根本盯上的不是小小的羅城,不過是想将我截殺在羅城罷了,殺死我這個玉面戰神,從此世上便少了一個阻止他攻打梁國的人,畢竟我收複了那麼多他攻下的城池,隻守羅城這個小地方,無非是讓我輕敵罷了。”昭頃君正色道。“他一進羅城就将滿城将士全部屠殺,讓他手下将士又胡作非為,禍害全城百姓。我若冒然前去,正如了他的意。”昭覺亭點頭。“但你停留地似乎有點久了。”“叔父。”昭頃君一邊指導衆将士操練,一邊笑道,“我就是要他越急躁,急到沒了防禦之心再打他個措手不及。”他這些天偷偷派人去觀察宿戰的情況,發現這老家夥,天天在城牆上等他去,于是他天天打着要攻羅城的口号操練兵馬,他偏不去。“什麼時候攻城?”昭覺亭感覺侄兒似乎沒有任何攻城的意思。“不攻,我都沒打算攻打羅城。”昭頃君搖頭,正色道,“叔父你都說過因為他在,羅城久攻不下,你都打了一個多月都沒攻下,還讓我去,我還是你教出來的,肯定攻不了。”昭頃君無所謂地慫慫肩。“不攻你操練兵馬幹什麼?”昭覺亭發現自己被這個調皮侄兒耍了,說好來助他攻城,結果突然告訴他,他不打了,你說氣不氣?于是,昭覺亭舉着一根大木棒跟着昭頃君追打。“叔父,頃君錯了!你别打我了!我攻還不行嗎!就明天,明天成嗎?”“這才像話!”————羅城,城主府。夜色沉靜。傾天月華降下,将那人的身影照得格外清晰,一身玄墨色長袍,背負着手,欣長的身形将桌前的火紅琴身擋住。那人手指纖細瑩白,中指戴了顆純碧色的金指環,似乎是在準備試琴弦。隻是手指剛一碰上去,就有人把他叫住了。“在下想求得先生的火鳳焦尾琴,不知先生能否割愛?”“誰——”玄墨男子開口,聲音極其清越動聽,如落盤玉珠般,隻覺得悅耳。轉身,一張極其清秀逸卓的容顔露于月華之下,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左眼角還有一顆紅色淚痣。他找了半天,才看到看到背對那輪圓月下的白衣素服少年。少年披發淺笑,腰間一塊三彩葫蘆玉甚是紮眼。要說相貌,白衣少年還略輸一籌,但那眼睛卻似含情流轉,使得清秀的容貌變得生色非常,便在氣質上勝了玄墨男子。“你為什麼想要我的琴?”慕容飛将背負的手放下來,驚歎于這個文弱少年敢向他開口要東西。昭頃君隻是覺得他得送笙兒一樣像樣的東西作定情之物罷了,便打聽到了火鳳焦尾琴的主人是誰。更有趣的是,這個慕容飛現在還是宿戰的謀士。之前他裝作操練兵馬,整日亂放消息給羅城那邊,就是為了打聽清楚羅城裡邊除了宿戰,還有哪些不可小觑的人物。這一打聽可算是不得了。慕容飛作為燕國小郡王,卻以謀士身份替宿戰出謀劃策,原因并不得知。“我娘子想換把琴罷了。”昭頃君看了一眼對自己很是警惕的慕容飛,輕輕一笑,便飛身下來。“你娘子想換琴關我什麼事?為什麼打劫我!”慕容飛極其不悅,這人長得也太娘了吧,還披頭散發的,更可怕似乎還打扮了一番,老遠都聞到一股子胭脂味,更配上那副病容,這分明是個混迹于青樓的浪子,仗着有幾分身手,就這樣不知死活地向他要東西,頓時勃然生怒。慕容飛擡起衣袖,一支小袖箭激射向昭頃君而去,昭頃君卻直接伸手一抓,将袖箭直接握成一堆粉末。然後笑吟吟道,“我要火鳳焦尾琴。”一步一步逼近,慕容飛吓得冷汗直流。他并不會什麼武功,除了能射點袖箭,其他的什麼都不會。而這人敢接他的袖箭,還直接捏成了粉末,怎麼不讓他心驚膽戰。慕容飛見他月下白衣披發,笑去鬼魅,那股強烈的寒意使得他不由得護住了琴,抱着就要逃跑。“來……”還未呼喊成功,一隻冰冷的手骨已扼上了他的脖子,那一刻幾乎是奪去他全部呼吸,直接沒反應過來就被掐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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