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她等了很久也沒找到一個合适的機會和萬全的法子動手。倒沒曾想謝硯竟替她辦了,效率還這麼高,才幾日而已。謝硯見她笑得這麼歡就知道她是故意的,當下惱她不是,不惱也不是。惱了豈不是在說自己連個玩笑都開不得?不惱卻又憋屈不已。謝硯磨牙,恨恨地叼住她頸側的一塊嫩肉磨了磨。咬得元妤“嗷嗚”一聲不笑了,忙忙抱住他表順從,嘴上卻還不老實,帶着笑意道:“三郎莫咬,妾甚是惦念你呢。”這會兒說這話還不如不說,倒像是被他逼着說的般,當他謝三郎是什麼了?沖她邀寵的面首嗎?謝硯被自己想到的某個字眼刺激得眼前發黑,連咬她的勁兒都沒了,松嘴,直接把她從身上掀了下去。元妤沒防備,硬生生摔在地上,又是“嗷”一嗓子。待捂着痛處委屈擡頭,就見謝硯漆黑的俊臉,瞧着瞧着,不知怎的自己就委屈不起來了,轉頭“噗嗤”一聲又捂嘴笑起來。直笑得謝硯的臉越發的黑。但這次元妤真的比以往要乖,沒等謝硯黑着臉斥她姓氏,自己就趕緊爬起來去抱他大腿,一邊笑一邊道:“三郎莫氣,妾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謝硯抖腿不想聽。元妤便爬上去壓在他身上去親他,他傲嬌撇頭她便追過去親,他向後仰身,她便繼續壓,識相地拿出沒臉沒皮硬要親他的架勢來哄人,哄到他迫不得已、以唇相就。到最後她把他整個壓倒在竹榻上。明明被他親得沒完沒了,卻是一副自己很饑渴的模樣。這别扭的性子,元妤也是服氣。謝硯似很滿意她的識相,親完心情便又好了起來,摟着她以一種别扭的姿勢躺在歪在竹榻上不起來,手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後腦勺和後脊。他道:“等三公主嫁進窦家,你便不用在元府或倚江苑躲着了,想去哪兒玩便帶上明芷明若一道去。”他雖話音很平淡,但元妤還是敏銳地聽出他話裡隐含的邀功的意味。沒問她聽沒聽說三公主要嫁窦湛的事,直接叫她今後想去哪兒玩去哪兒玩,分明是斷定她已聽說了這事兒。元妤這次沒再敢不識相,就着在他懷裡的姿勢,擡臉親親他光潔的下巴,道:“妾謝過三郎為妾做的。”為她一句話便費了周折将三公主嫁進窦家,費了李晟今後的榮寵,她是該知好歹的。謝硯似很滿意她的聰明與機靈,他未曾多言,她便已知三公主今後已不足為據。他似情難自禁地低頭在她額上輕輕碰了碰,道了一句:“你乖一些,要什麼郎君都給你。”元妤心中猛地一震,卻沒敢擡頭看他。這是他沒敢深想也沒敢應承要乖的元妤,直接撲倒了來此邀功的謝硯,身體力行地獎賞他,順便拉走他的注意力。謝硯再成熟老練也不過一個剛及弱冠的年輕郎君,在君、在朝、在父母兄弟面前他是睿智沉穩、身負才能的謝三郎,是親卻不夠近。在認識了元妤後,他突然領略了人生另一種樂趣。放肆而笑,沒有包袱。對他來說,元妤是他的女人,依附他而生。縱然時常故意惹惱他,卻會立刻甜軟着嗓子親昵地哄他,即便他知道她不夠真心,别有所圖,但依然貪戀這份新鮮奇特叫他心頭發軟的感覺。元妤是目前在這世上唯一叫他可以肆意親近的人,他可以在她這裡肆意放縱自己,像一個普通的、甚至幼稚的郎君一般。這會叫他獲取到十分純粹的歡愉。因而在元妤重新撲上來,要給他獎賞的時候,他心底是十分高興的。明明人前的他并不屑做邀功這種事,在她面前他也不會給自己來此的行為下這樣的定義,但她主動給他的時候,他還是十分高興。連他自己在某一瞬間都覺得自己有病。覺得自己有病的郎君翻身抱起挂在他身上的女郎,一頭紮進了紅帳裡,絲毫沒有反省克制的意思。等謝硯一身舒暢,滿心歡愉地走出主院的時候,已是一個時辰後,見到迎面明顯要來回禀什麼的石青,謝硯臉上那份滿足惬意的神情片刻便收斂了起來,又成為心懷籌策、足智多謀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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