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曉‘命運’的‘領域’為何嗎?”
“領域啊……師尊曾教導過玄學之中‘領域’可分為兩種,其一是以特定的力量或規則籠罩一定範圍從而制造影響或掌控,其二則是指某種概念對現實的影響的泛存在性,如生死之于萬物。”
“傳道者還真是位好學生,但在諸神議會複習,是要考試嗎?哈哈。”
“如果有考試也沒辦法,畢竟仙不同神一般‘天生就是’,環顧四周怕是連個能說話的誰都沒有,但吾想總不至于對着空氣念味道吧?哈哈哈。”
“哼,賢者,用祂們的話怎麼形容傳道者,伶牙俐齒嗎,還是童言無忌?”
“有意思,這兩個成語确實在嗯……呀,一萬還是幾萬年前常被用來形容吾,但吾不記得……賢者,請問這位什麼神是什麼時候出生的啊,三天前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賢者、賢者你繼續解釋,我要笑一會哈哈……”
“就像傳道者剛才說的,在神秘學中領域等于影響力,而自由的命運對世界的影響力,對我們過去的影響,症狀的原因……就是在命運領域的‘可能性’與‘必然性’出現了‘實然性’和‘應然性’的異化然後,發生了!”
……
“命運是現實的編寫者,它對無生命的未來變數與定數的影響稱為概率,生命則獲贈幸與不幸,仙中有将可能與必然看作因果,不管既定的未來如何不測,過去的皆無法回頭,而你們現在則說……性質變了,本質,一切的本質能改變了?!”
“是,或者和以往一樣,是我們在變而不是它。我們已經在能掌控的範圍測試了無數次,但實際上因為前神明的集體呃……自我毀滅,導緻世界秩序被損壞,活動受限的我們能做的成效也幾乎沒有。”
“這情況确實有趣,嗯嗯……問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嗎;為啥要叫‘歸我’,‘效應’?”
“因為‘牠們’如此宣稱。”
“‘牠們’‘出生’于必然性的異常,你看這隻手……”聲音暫時止息,無征的虛無中一隻伴随強光出現的模糊棍狀物在出現“三秒”後用消失的毫無痕迹。
“有……什麼問題嗎?”
“剛才的光是最純粹的星界能量。”
“所以,沒有影子,難不成‘牠們’就是影子‘活’了之的産物?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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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結果‘死’了之後的樣子。”
“在升格之時随着與世界不可避免的交融,因為必然性的異化……”
“而‘牠們’在出現之時唯一的想法和會說的就是那個詞……”
“‘歸我’!?”
……
之後。
剩下祂與無盡的虛實間隙告别——“去時已遠來生渺,此世還需庸人描。”
“……剩下的時間總算又歸我自已了~”
在一道輕松的聲音飄渺而散之後。
物質界,諾冕,古理斯達“帝國”,愛諾山脈鎮——日月新替,新的一天,才剛要開始。
讨人厭的稅收官一大早就下了床,讓年輕的女仆們甚至懷疑是不是該去警衛署報案,好在最後起床的女仆對着大夥使了個眼神示意,其她人看見她翻的白眼都有了想法或閃過不屑、古怪或了解各自散開在宅邸内接着忙碌。
特别到廚房确定廚娘沒有準備今天的早午餐再把火爐上鎖,小鎮稅收官蒙羅·瑪拿着稅收員專用禮帽飛馳向鎮裡唯一的貴族旅社,而通過窗子看着那頂日常打理的嶄新的高禮帽飛快消失的幾位女仆正打算轉身,卻發現要找的人正踩着木地闆梳着頭發越過她們對着窗外瞧了眼:“走了走了,這個守财鬼不到5點是舍不得回來的,你們也……回家休息一會吧!”,然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拿着某個人的錢包也離開了宅邸,看樣子不到晚上4點59分是舍不得回來的。
剛沖刺到旅社旁邊的高檔餐廳,蒙羅先停了下來整理好衣裝然後,熟悉的握住精美的鐵門柄踩着熊皮地毯穿過服務台安撫努力微笑的侍者到達另一側的普通木柄門前,微微吐了一口氣推開了通往喧鬧地下酒吧的後巷——“給每人來一杯最烈的‘綠龍舌’!”
也是最費的!稅收員興奮的腳步不停,緊急跳過其餘的階梯,想呼的拽開酒吧,卻忘了上星期酒吧正門因為打架啊、粗魯的摔門啊還有女老闆在繳稅後對着它出氣,哎……直到一位欠了酒錢的木匠把它送進火爐,然後現在,推開酒吧新門的新“客”第一句話是:“大家早上好啊,請别忘了你們今天享受的一切都是要收稅的~”
“噗哈哈哈哈,蒙羅你真的是适合這份工作。”在吧内所有人都處在像是吃進了惡心事物的狀态下,卻是有誰笑着招呼瑪到他邊上的位子坐下。蒙羅也不客氣一路微笑謝過躲開的其它酒客……
随着緊跟着前端着盤子走出新門的稅務員離開,壓抑的酒吧瞬間炸出遠勝任何一次的“反彈”!包括但又不止是酒液與口水還有女老闆的咆哮聲。
“他們聽着很開心,除了她以外?”端着兩個飄香煎蛋的人回頭打趣着:
“真不知道這是誰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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