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林林現了延點鼠标的動作,驚得不敢出聲,直到他合上筆記本,才尴尬地問:“所以剛剛,會議還沒結束?”
“不影響。”
酒店套房那張桌子剛好隻擺了兩張椅子。延站起來,把對面的椅子給拉開,請費林林坐下來。
他問:“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延清楚記得,費林林平時出門買個藥材,少則天,多則十天半個月。隻顧追求她的詩情畫意,不顧家裡有人獨守空閨。
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出遠門,也是費林林第一次這麼快完成她的事情,如果不問個解釋,延怕自己自作多情。
“想你了。”費林林支起手托着下巴看延。
他突然說:“你真的變了好多。”
話題重複。
這次延看着費林林的眼睛,不允許她逃避或者轉移話題。
“那你喜歡嗎?”
“你應該先跟我解釋原因。”
“可能是看了某一篇有關女性如何經營家庭的文章。”費林林笑了下:“也可能是突然現,你真的很好。”
她的目光那麼坦然,延不清楚這是否是一種新型陷阱。
他說:“可是你對你家人的态度也變了。”
沉默在蔓延。
這一刻費林林知道,延是一個憑一己之力在富豪榜位居前列的商人,他永遠有銳利的目光和敏感的直覺,難以糊弄。
“吃晚飯了嗎?”
“不要試圖轉移話題。”延背靠椅背,聲線散慢。
“我想去試一下地方特色。”
“不要逃避問題。”
費林林嘗試着跟他商量:“能不能不談這個問題?”
延緊緊地盯着她,無言中拒絕了她的請求。
房間裡隻剩下空調的聲音。
費林林說:“那我現在走,你當我沒來過?”
違背科學的經曆。
她可以接受,反正浮生一夢,但她沒有說出口的勇氣。
延的眸光漸冷:“你到底在遮掩什麼?”
“要不,”她停頓住,仿佛難以說出口:“我們還是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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