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從空中顯露出身形,躬身說了聲是,看許攸的眼神有那麼一點微妙。許攸一聽暗夜要把他看住,頓時來了精神,也不顧自己一臉的灰,趴在原地撒嬌,“暗夜,師兄欺負我,嗚嗚嗚……”“公子,這句話您已經說了兩千六百零一遍了,如果沒有受傷,請您起身,趴在那裡……”暗夜想了想措辭,還是沒啥可以粉飾的,“畢竟不怎麼好看。”許攸撇着嘴趴在地上裝死,“不行了暗夜,我可能要死了,師兄打的太狠了,你過來看看,我經脈好疼,我……咳咳……”暗夜歎了口氣,無奈的走過去把人拉起來,什麼都不說的甩在背上,就像甩了二千六百零一次,那個熟練。“暗夜,我們私奔吧,這次我好像真的惹禍了,沒準兒會死的,你看師兄,他竟然舍得打我。”暗夜-_-”這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惹禍不是常事?哪次不挨揍?現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對于夜銘皇,在心底還有那麼一絲絲不信任的赫連瑾,被自己的醋意左右,沒了理智的差點開啟了暴走模式。其中的醋意,也讓赫連瑾自己吓了一跳。他怎麼能這麼掉價?一定是那個混蛋前期僞裝的太好了,才把自己這個單純善良的人給騙了,是那個混蛋的錯,一定是那個混蛋的錯。在睡夢中,赫連瑾睜開眼睛,看着坐在身邊的夜銘皇,嫌棄的哼了一聲,跑進他的夢裡來,該說你很拼還是該說你有病?夜銘皇見赫連瑾看着他不說話,湊過去又要抱人,“寶貝兒,你是不是吃醋了?”赫連瑾惡寒着拍掉對方的手,這又是什麼畫風?夜銘皇見不能抱,那就直接壓上去,總得找一個好的姿勢解釋一下。他把赫連瑾的雙手抓住,不顧掙紮用身子壓住,倆人眼瞪眼,赫連瑾憤怒的睜大眼睛,看着夜銘皇那樣子,恨不能咬他一口,這是想幹什麼?夜銘皇本來是想說話的,可惜看到赫連瑾在自己身子底下,眼睛帶着媚意的看着自己,他竟然把到了嘴邊的話忘了,直接親了上去。赫連瑾愣了一下之後,惱怒的掙紮起來,夜銘皇隻是趨于本能的吻上去,不似以前那麼生澀了,卻異常的真誠。赫連瑾掙紮不過,卻莫名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憐惜,那種真摯,讓赫連瑾的腦袋一下子空白了。這麼生澀的吻技,他那麼多的美人,隻是留着看的?夜銘皇見他不掙紮,細細的用唇描繪着赫連瑾的唇瓣,看着身下的人迷茫的看着自己,夜銘皇眼光暗下來,嘴唇順着赫連瑾的下巴滑下來,停留在其白皙的脖頸上,輕輕的在上面留下一個粉紅的吻痕。赫連瑾臉色一下子爆紅,他扭過頭,不滿的說:“現在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釋一下?”冷靜下來才覺得自己沖動了,這個人得多會裝,才能裝出那麼沒情商?這人是美顔控啊,沒準兒是留着那些美人當裝飾品。那自己跟他回來,又算什麼?也當裝飾品用?能不聲不響的等自己三十年,就為了回來當裝飾品?腦洞無限延伸,赫連瑾漸漸變得心塞起來,感情細膩了,想的就多了。夜銘皇用手指細細描繪着赫連瑾的鎖骨,見他白皙的胸膛上,漸漸染上些許粉色,忍不住在上面又親了一口。赫連瑾半個身子都麻了,這麼下去要出事兒啊,他已經感受到了身上之人的變化,有東西頂着自己,危險警報!“我已經派人去通知師尊和師娘,等他們來了,我們就補辦道侶簽訂儀式吧。”夜銘皇抓着赫連瑾的兩隻手,含笑着說:“那些人,都是師弟留下的,跟我沒有關系,你不要誤會。”赫連瑾⊙0⊙啥?!夜銘皇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笑着點點頭,“我要告訴三界,你是我的人。”赫連瑾……中二總裁風又出現了!“不要生氣了,原諒我好不好?”夜銘皇的話越發的溫柔,赫連瑾都快吓哭了,這人誰啊,畫風如此詭異,吓掉毛了!為了不再看夜銘皇繼續吓人,赫連瑾趕緊點頭,“答應答應,我什麼都答應,求你,大哥,你正常點好麼?你這樣子我好害怕!”“你答應了?”夜銘皇驚喜的把赫連瑾抱起來,随後又撲上去,赫連瑾苦瓜着臉點頭,為什麼要拉起來再撲一次,你就這麼喜歡撲倒别人?他見夜銘皇那驚喜的神色,安慰似得拍拍他的肩膀,“所以你現在可以走了,該幹嘛幹嘛去。”“那我現在就去準備。”“嗯嗯。”眼看着夜銘皇的身影消失,赫連瑾才吐了口氣,畫風太可怕了,溫柔的能滴水的夜銘皇還是夜銘皇嗎?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心情平複了一下,赫連瑾才反應過來,他剛才好像答應了不得了的事情……夜銘皇神魂還體,在閉着眼睛還在沉睡的赫連瑾額頭上親了一口,興沖沖的出去了。整個人看起來神采飛揚,走路都輕快了幾分。許攸趴在門框上,擠了擠眼睛,一看他師兄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己這頓揍沒準兒會免了。他輕聲問:“師兄師兄,我給你的辦法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用?我可以将功折罪了是吧?”夜銘皇高興的摸了摸許攸的腦袋,誇贊道:“不錯。”這個動作吓得許攸直接石化了,從小到大師兄都沒對他這麼好過,師嫂簡直就是他以後闖禍免揍的至尊仙器啊!赫連瑾醒過來之後整個人都斯巴達了,道侶儀式?是成親的意思麼?這玩兒大了啊!他是做夢對吧,做夢都算不得真對吧?許攸一聽說赫連瑾醒了,看了看左右沒人,打算來跟未來盾牌溝通一下感情。他悄悄的跑進來,剛到門口就被赫連瑾察覺到了。赫連瑾下了床,把自己的頭發攏了攏,走到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清嗅了一下味道之後嘗了一口,漂亮媳婦兒見公婆“師嫂你别激動啊,洞房都入了遲早要讓世人知道的麼?再說了你又不是拿不出門,怕什麼?”許攸自己倒了杯水,輕輕抿了下嘴巴,舔了舔唇之後趕緊放下。放了藥的茶味道就是好啊,看來師嫂毫無察覺,喝的還挺欣喜。赫連瑾咳嗽夠了捂心口,已經準備了,夜銘皇要不要這麼心急?他現在逃婚還來的及嗎?逃婚的念頭隻是一閃即逝,赫連瑾自己也知道,他們有契約在,他就是鑽進螞蟻洞,夜銘皇都能把他找出來。他帶着一絲不确定的問:“那個……你師兄真的去準備了?真的挺高興的?”他問的時候有點忐忑,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有那麼一點甜蜜,還是可以肯定的。他對夜銘皇的感情是複雜的,要說喜歡或者愛,倒不如說感動居多。一件東西他多看幾眼,夜銘皇絕對買來送給他。靈藥靈石加法器,想到什麼給他什麼。夜銘皇看似中二不講理,其實心很細,也從來沒有為難過他。人說愛一個人體現在細節上,平凡中出細節。夜銘皇這樣,算不算愛他到骨子裡?過了這些年,他已經不想要轟轟烈烈的愛情了,兩個男人之間,踏踏實實最重要。有人說找個你愛的,不如找個愛你的,如果夜銘皇能一直這樣的話,他就是賺到了。想到這裡他問許憂,“你師兄在哪裡?能不能帶我去見他?”許憂放下手裡的茶杯,高興的說:“當然可以啊,師兄肯定忙着讓人安排把消息發出去,他連鬼界都沒放過,請帖寫了幾個案闆,還說讓我給你師兄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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