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能離我足夠的近,你就會發現實際的狀況并沒有我表現出來的這麼好——”即使那疼痛能令他能扯下牆皮,但哈利從不放棄給于對方身體上引誘的任何時機。對方投給他一個高傲、冷酷,帶有批判意味的目光,“普萊契先生,如果你還有所謂的大腦的話,希望你能意識到,現在,你的性命正掌握在我的手中并任由我擺布。”“我想我很清楚,”哈利微笑,“對此我一直滿懷期翼。事實上,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立即躺下任憑你處置——”那聲音裡帶着足夠的嘶啞與性感,“噢,見鬼,你真應該在這裡擺上一張該死的床——”他一語雙關。斯内普又一次顫栗的退後,為對方那可怕的,充滿侵略性的“進攻”。哈利注意到那個年長者蒼白的臉頰被染上微微的顔色,但他遺憾的發現,他暫時可能無法去探究造成那個的原因。露出一個略顯的虛弱的笑,他說,“教授,我正在出冷汗,并且發抖。說實話,我有點想吐。如果可以,不知道你是否能夠走過來搭把手?我希望能到那張椅子上休息一下——正如我說的,這裡真應該放張床。事實上,我發現目前我有點無法自主行動,看來真正的磨難已經開始了。”斯内普挑起一根眉毛假笑,他抱懷看着他,“顯然對于你的堅強我一直謹記于心,潛行者閣下。雖然我很清楚潛能藥水會帶給人身體上怎樣的痛楚及折磨,但十分抱歉,你的表現讓我誤以為這點‘小小的苦難’對你而言是多麼的無關緊要。”停頓了幾秒鐘,他還是走到哈利身前,将裸露在外的蒼白的右手前臂搭上他的胳膊。那一瞬間的接觸令哈利有些恍惚,但很快,他就發現完全沒必要再去擔心他年輕身體會給他帶來的,那些甜蜜而又折磨的健全功能的表現——像螞蟻在瘋狂的啃噬他的内髒,藥水逐漸顯現出來的強烈效應令他不得不咬緊牙關去全力對抗。在對方的攙扶下,終于,他以腳掌在地面磨蹭的速度坐到在了室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需要幫忙嗎?”“暫時不,謝謝——”聲調帶着劇烈顫抖,但哈利很佩服自己還能保持着清醒的對話。他的細胞在加速代謝及分裂重組,同時矯正體内骨骼及軟組織的韌性、彈性與協調關系。這個過程艱難而痛苦,以至他不得不開始低聲念出一串的咒文——那能讓他的神經放松,同時,肌肉變得松弛,否則很有可能他會因承受不了藥水産生的猛烈沖擊而弄傷自己。仿佛過了許多個世紀那麼久,從他身上不斷流下的汗足以盛滿房間裡的那隻坩埚。終于,他從無盡的疼痛中掙紮回複,并允許自己放松癱倒在椅子裡,像脫水的金魚那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他努力拉起一個笑,“感謝你,教授。我現在感覺要好許多。”“不——”對方沉默了一會,盡量不帶感情的說,“事實上你是我見過的,思考屋内顯得有些空蕩,除了浴室中水聲的響起。斯内普捧着一本厚部頭的書坐在擁有豔俗花紋的舊沙發上,思緒卻飄離。潛行者在他這裡接受潛能藥水的治療,他為他在這個過程中所表現出來的驚人的意志力而感到心驚。他不是那些格蘭芬多的傻瓜,不會察覺不到那個男人對他表現出來的幾乎不加遮掩的情欲。至今為止他還沉浸在無法置信及“對方腦袋是山怪構成”這樣的認識裡而無法自拔。顯然,那個男人覺得他很有吸引力——自對方見到他起,那火燙,甚至一刻不離的視線就說明了一切——他隻差黏在他身上去舔。他不是同性戀,而且他也從不覺得自己會對男人産生興趣。事實上,對他而言,自從那個在他生命中占有最重要位置,有着一雙清澈綠眸的女人永遠離開這個世界後,他就不曾再有過可以與人表示“足夠親密”的念頭。當然,斯内普也從不否認其中有一部分也是因為沒有人能夠忍受他的性格所造成——即使是那些臨時性的愛人,又或者說床伴,在他為數不多的性生活裡,也沒有一個能忍受他哪怕超過一周的時間。女人總希望自己的男伴足夠的迷人,并且溫柔,強壯,富有情調。即使這些男方并不容易全部達到,最少也要懂得寬容體貼。而很不湊巧,以上那些他一個也不占有——他的異乎尋常的令人不愉快的性格就如同他并不出色的外表一樣,充滿了陰沉、尖酸及憤世嫉俗,那隻能令所有的女人望而卻步。不過他從不在乎這些,畢竟那隻是床伴。而且,實際上他并不是十分熱衷于那類“運動”,對他而言這隻不過是生理上不得不滿足的需求。然而,不可否認,那個男人的追求令他内心産生了一點小小的顫動,不過他随即将那歸結為在他過去的三十六年的人生裡寂寞太久的原因——要知道,沒有人會天生享受孤寂,即便他厭惡與過多的人接觸——大多數人喋喋不休的言論令他感到愚蠢透頂,但這不意味着他就會樂于去“與世隔絕”。到目前為止斯内普還沒有将那個潛行者的“目的”告知任何人,不光是因為那聽上去荒謬可笑,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想象,當那兩隻老奸巨滑的老狐狸知道後,他會陷入怎樣“恐怖”的困境——他們甚至會提出讓他誘惑他,以套取精靈族情報的要求。又或者,最低也要得到對方的支持!哦,勾引一個男人,那簡直無法想象,相比之下還是讓伏地魔直接宰了我要來的容易。呻吟的将頭靠在沙發背上,斯内普決定暫時放棄去想那個可怕想法的可能,尤其是他曾親眼見識到那個男人是如何毫不留情的,殘忍、冷酷的殺死那些試圖制造“黑暗”的食死徒。想想他是怎麼說的?恐怖分子?标準的麻瓜用詞,很有趣的形容,這間接表明了他維護麻瓜的意志以及對食死徒們的輕視、反感——或許他會因為傳統制衡的要求而采取中立的決策,但對方的傾向已經表露的很明顯,那是阿不思樂于聽到的,也是黑魔王所憎恨的不确定的因素——尤其是當他得知,那個偉大的救世主男孩曾經一個暑假都與他待在一起。隻是那雖然會給黑魔王造成一定的頭痛,不過至少現階段他卻并不需要為“對方本身”會帶來的麻煩而感到過多的憂慮——畢竟種種迹象表明,隻要那些不是在那個潛行者的眼皮子地下發生,他就不會去主動幹涉什麼——這代表了潛行者之前的動作隻是他個人的行為,與類群無關。這是一條十分重要的信息,潛行者雖然強大,有着不容忽視的影響,但無論如何,單獨的個體所能引起的波動畢竟有限,巫師界的秩序不會因此而被擾亂。隻不過黑魔王從來都是個謹慎、小心、狡詐且詭計多端的巫師,相比起那些,他必須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其他的位置——譬如當年的那條預言。雖然他一向認為那個關于“黃金男孩”的“傳說”實際上是個愚不可及的笑話,是他疏忽大意的産物,但現在,他不得不開始重視起來。“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出生”以及“擁有黑魔頭所不了解的能量”這些的話回想起來現在都使黑魔王懷疑這其實是指那些來自于非人類的力量——就像神秘的,古老的精靈族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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