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我開窗通風有關系麼?”“……那些東西不是煤氣。是一種對你沒有損害但是會傷到别人的氣體。”男人歎了一口氣,他終于明白,想要與路喬溝通就必須實話實話,一點也不能拐彎抹角。路俏停下了揮出的拳頭,她精準地找到了一個針孔攝像頭的位置,對着那裡露出了一個“慢慢”笑容:“早說清楚不就沒事了。”“你真的對那些往事都不在意?就算是失憶的人也該對自己的過去很在意,你裝的太刻意了。”就算明知道對面的面孔上不會有一點情緒的洩漏,男人依舊不敢放過一個微小的細節。“我當然很在意。”路俏收斂了笑容表情又變得死闆僵硬,“可我不信任你啊。”這個世界上沒有我的朋友,那我的過去,隻能我自己一個人去找尋。監視器另一端的男人死死地盯着她,她卻隻是表情平靜地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整個空間在她的“愛撫”下已經擴大了不少,足夠讓她伸了個懶腰。“我叫章宿,如果有一天你覺得可以找一個人來相信,記得來找我。”“我覺得自己抑郁症要犯了,我犯病的時候會有反人類傾向……請給我五籠灌湯包,要肉的,不要蝦仁的。”作者有話要說:我家狗把我的筆記本電源線咬壞了……它果然跟芝麻糯米學壞了_(:3」∠)_明天周末啦~拎着小包袱,大家周一見?嘤……有個長評,那就周日見吧~茉莉香與廣場舞“陳大媽,我今天不去了,我今天不……不太舒服……”姚全全抱住家裡的大門說什麼也不想松開,因為就在大門外,英明神武的陳大媽帶了幾個老太太正在無情地掰弄着他的纖細的手指頭。一邊掰,陳大媽還一邊慈愛地說:“你年紀輕輕哪有那麼多不舒服?多跟我們跳跳舞就好了,我們今天跳新曲子,可時興啦!”“大媽,大媽我是真的不舒服,我連續跳了一個禮拜了,我的那個腰……”好痛好酸好累哦!“男人的腰嘛,多動動才健康,補腎,知道嗎?”陳大媽重重地拍了一下姚全全的小細腰,“聽說你們當模特的天不吃飯,再不好好運動那怎麼能行呢?腎虛是大毛病啊,知道麼?”動腰跟補腎有個毛的關系?為什麼這個陳大媽總是這麼讓人無話可說,我隻想抱着我的小木偶睡覺,嗚嗚嗚……姚全全快要哭出來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大媽就這麼的精力十足,整整七天了,她們每天晚上都堵在他的門口拖着他去跳廣場舞,而且一跳就到晚上十點多,讓晚上習慣了豐富多彩夜生活的姚全全大感吃不消。而且要逃還逃不掉,因為偏偏他每天都要回來看看路俏回來了沒有,偏偏他不管什麼時候回來都會被陳大媽逮個正着。就算偶爾哪天天氣不太好,大媽們也會堅持跳到八點半,跳完了舞陳大媽再帶着幾個老大媽一起聊天,說一說東家的蒜苗西家的婚嫁。在這樣的場合他們也沒有放過姚全全,他這個小區裡“最年輕的舞者”必須全程作陪才行。總之,現在的某人是身體與精神同樣飽受折磨之後已經瀕臨崩潰。體格纖細的人偶師終于沒有架得住幾位如狼似虎的大媽,在絕望的哀嚎聲中,他又一次被拖走了。随着大門再次關上,某隻下來蹲坑的兔子從廁所裡探頭出來,急匆匆地奔向了二樓,長長的垂耳順着它的跳動呼扇着像是一隻笨鳥的雙翼。。第二退休幹部小區裡,這幢灰色的三層建築再次恢複了甯靜,已經大片泛紅的爬山虎貼伏在牆壁上,紅色的葉子間有黑色的小果子若隐若現。路邊白色的燈光斜斜地打在這樣的牆壁上面,格外顯出了幾分冷寂與蕭條。其實隻是有一個人離開了幾天而已,這棟房子似乎已經失去了靈魂。就在二樓,有人在jj文學網的作者後台上慢悠悠地敲着字:“所有人都忘了二樓還有一個人存在,他們想不起,想不起,想不起來。”寫完這句話之後她也歎了一口氣。那些廣場舞大媽着實兇猛,竟然逼着她隻能用下咒的方式來躲避她們的熱情。卿微抱起自己腿邊的小白兔順了順毛,繼續着自己的寫作工作。她唇邊小小的刺青消失不見,随着她嘴裡默念的内容,一陣茉莉花的芬芳四散開來,讓那隻名叫米糕的白兔抽了抽鼻子,換個姿勢睡覺。一個言咒師的能力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的偶有所感接應天意而寫下的靈言,另一部分言咒師們以自身的語言之力所下的咒語。所謂“靈言”因為能上通天意下亂人世,所以數量自然是少之又少,有的言咒師可能一生才寫出過兩句靈言,但是每一句靈言都是命運所指絕難更改,有些掌權者就認為言咒師能夠看破命理,殊不知靈言不過是命運偶然借人類的嘴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聽說我很甜 以我為引做你之餡 公開前一天,老攻失憶了 山河萬裡 蛋生王妃 上位[娛樂圈] 夢幻仙古2·仙古吟 寡婦 囧女落入美男窟:妖精物語 (紅樓夢同人)紅樓意難忘 女皇請你狠一點 劣質暧昧 絕世醫仙 我可是正經道門親傳弟子 (影視同人)金粉世家之清秋傳+番外 暴躁學生會主席在線怼人 重生之機甲風暴 穿到妖精時代:落入美男窟 彼岸花開 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