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意一截被崇山帶走,一截帶血的留下了。清淺點頭表示同意:“想必撞擊得很厲害,口供和書信都說得很明白,當場郡主便昏迷不醒。”袁彬沒話找話道:“禦醫當時來過,腦部傷了隻能緩緩養着,郡主當時又昏迷湯藥不進,禦醫也束手無策隻能包紮了傷口吩咐靜養,誰料當夜郡主就去了。”清淺嗯了一聲。袁彬沒話找話道:“清淺姑娘覺得這茶如何?”清淺抿了一口道:“不錯。”袁彬咳了咳,似乎下定決心道:“清淺姑娘,那日我說遵守太後的口谕,并不是一時興起……”崇山和青鸢從外頭進來,手裡拿着一柄玉如意,和打碎的如意一模一樣。崇山笑道:“文質,不負使命,我和青鸢姑娘買到了玉如意,鋪子裡頭唯一的一柄呢,哈哈哈。”袁彬的話被噎了回去,他的眼神再次掃過去,崇山一個激靈,老大這眼神很危險呀,似乎自己犯了什麼大錯。清淺接過玉如意,問道:“問了老闆,兩柄玉如意的質地一模一樣嗎?”崇山點頭道:“是!”清淺不由分說,直接将玉如意将自己頭上打去,一點也不留情面,隻聽哎呦一聲清淺直接昏倒在座椅上頭,玉如意已然碎成兩半。青鸢驚呼一聲:“姑娘!”袁彬騰地起身,沖到清淺跟前一邊吩咐:“崇山拿我的帖子去請太醫,青鸢去端一盆涼水過來。”兩人早吓得不知所措,聽袁彬一吩咐即刻跑了出去。鎮守使的辦公所在有一處床榻,是袁彬小歇息之處,平日辦差事晚了他便在此小憩,見清淺受傷昏迷,他想抱起清淺平卧在床上。剛俯身抱起清淺之時,清淺睜開眼睛,調皮地眨了眨,袁彬一愣,随即勃然大怒。袁彬一把抱起清淺,往床上一扔道:“你做甚麼?不知道玉如意會砸死人嗎?這麼戲耍我嗎?若是真傷到了怎麼辦?”清淺被重重扔在床上,她捂着頭道:“這回是真疼,你振得我腦子發疼!”袁彬連忙上前,俯下身子摸着清淺的頭,低了幾個聲調道:“是不是方才我摔重了?”-------------------小菱子重感冒,頭昏眼花,大家春季注意身體哈,麼麼哒芳影入心袁彬身上散發的清冽冷峻的氣味将清淺包裹,他的眼神裡頭滿是擔心,這種眼前,前世清淺并沒有見過。清淺愣了愣,他真為自己擔心嗎?“要緊嗎?”袁彬半身坐在床邊,溫聲道:“方才是我急了,我唯恐你傷了自己,氣急之下将你扔下去,我不是成心的,隻是你方才為何要打傷自己?”前世他從不和自己解釋半句,清淺眼中浮出薄薄的霧氣。袁彬更加慌張道:“我下次不會了,或者你打回來?”诏獄便有大夫,淩崇山帶了大夫過來,正逢青鸢取了水盆要側身進去,崇山掐了青鸢一把道:“站住,沒見兩人在床上了嗎?”青鸢一愣:“在床上了?什麼意思?姑娘沒事了?”崇山暗暗發喜,這回總算是掐回來了。隔着簾子,隻聽清淺道:“我打你做甚麼?我是為了審案。”清淺正要下床,袁彬一把摁住她道:“方才受了傷,有話斜靠在軟墊上說便是,不許再亂動了。”軟墊是袁彬往日用的,青灰色緞面上頭隐有竹紋,滿滿都是他的味道。清淺被他摁住,臉色微微有些不自在,她别了别鬓間的碎發,靠在軟墊上道:“玉如意如我所料,和我方才碎掉的簪子一樣,是水沫玉制成的,水沫玉極為易脆,儀仗裡頭多用其作為原料,是寓意君子美德,甯為玉碎不為瓦全之意。”袁彬一點即通:“故而你認為,郡主之死并不是因外力打擊所緻?這一點我也曾考慮過,隻不過郡主當場昏迷,這一點做不得假。”有時四兩撥千斤,有時螞蟻亦可吞象。清淺眼底亦有疑惑,水沫玉雖然易碎,但并不能推斷出郡主的死因:“明日我去孫府送信,到時候再細細問問,或許有意外收獲。”袁彬忙道:“我陪你一道去。”“不必了,袁大人自去忙吧。”清淺拒絕道,“我獨自去孫府,執晚輩禮給老夫人請安。”此刻,青鸢方才進來,清淺吩咐撤了水盆,再喝了一杯茶水後方告辭。崇山笑眯眯瞧着馬車遠去,問道:“文質,明日咱們一道去孫府?”“不去!”袁彬想到清淺的拒絕,心中一陣煩悶,沉聲吩咐,“東廠的幾個小太監最近手腳不安分,明日随我去将他們掀了。”崇山一縮脖子,怎麼覺得文質今日殺氣甚重呢。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陸少的落魄甜妻 重生回到三歲半 不種田就要死 顧氏小嬌貴 忠臣帶着我造反了(重生) 狐鬧 10号酒館 狐不歸 十号酒館:判官(出書版) 驚世農女路子野啊! (洪荒同人)鴻鈞成聖後我帶球跑了 女配不是金絲雀 十裡醫香之攜子妃嫁不可 無限怪物訓練營 穿越三國魅君心 重生九零末:媳婦要改嫁 國民女神[娛樂圈] 遺忘之冬 狐說 神豪:開局被綠,喜提千萬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