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荃轉過身,看到那張堆滿笑容的臉,身上不自覺地閃過一抹惡寒,打着哈哈,撓了撓後背,“那啥,不是前幾天才見過麼。”“幾天?”慕君汐眯了眯眼睛,豔麗地外表都掩飾不住周身地冷氣,語氣更加的琢磨不透。“六天十二個時辰沒見過了,我都記着呢,嘿嘿嘿。”任荃渾身抖得更加厲害了,立馬老老實實地回答。慕君汐長長地哦了一聲,随後看見抖得如同篩篩子一樣的任荃,呵斥道,“我有那麼可怕麼,看你抖得。”“沒有,沒有,絕對不可怕。”任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小心翼翼地回答,“就是我今兒身體有些不利索,不宜喝酒,我看我還是回家去吧。”慕君汐笑得意味深長,妩媚地用手摸了摸任荃的臉龐,“爺也真是的,一來我這店裡就不舒服,是不是嫌棄人家店裡不幹淨呐,還是覺得人家招待不周。”任荃隻覺得渾身都僵住了,任由那雙雪白地小手在自己臉頰上亂摸。“爺要是是再這樣,我就跟我這裡的食客唠叨唠叨,爺可是在店裡吃了飯喝了酒還對人家動手動腳的人呐,如今把人家吃幹抹淨了,翻臉就不認人了?”慕君汐靠近任荃懷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的任荃魂不守舍的。他始終也沒想起來那天自己是怎麼調戲慕君汐的,就見自己酒醒了,面前這人哭得梨花帶雨的,要是個清水樓裡的,給幾兩銀子打發就成,但人家這可是良家哥兒,清清白白的就被自己給玷/污了,說出去有損名譽。更重要的是他當場耍賴不認賬來着,開什麼玩笑,他可是堂堂任家少爺,虎頭幫的扛把子,怎麼可能會被這小小的哥兒吓唬到。然後他就被這小哥兒給收拾了,打了一頓準備擡回任家,要求任家給個說法。任家如今式微,人慕家再怎麼說在大同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他們任家跟人家比就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别。當時他就慫了,就他那草台班子的虎頭幫上不得台面,加上家中老爹老娘年事已高,受不得驚吓,這不他的把柄就被人家給捏得死死的。如果僅僅隻是這樣還好,起碼以後見面躲着走就成,可架不住人家鳳凰樓的菜好,他就好這一口,尤其是這少東家,别看長得細皮嫩肉的,那一手廚藝可是絕了!至今還回味無窮,每天溜達着溜達着,這不就溜達到了鳳凰樓。該死,不說說好要戒了這口腹之欲,怎麼今天又不自覺地跟着景元跑了過來。“這次要多少錢,我給我給。”任荃對上慕君汐那雙水汪汪地眼睛,不自覺地就從懷裡掏出來錢來。美名其曰,封口費。哎,江景元還得錢又不剩多少了。任荃捏着手中薄薄幾張銀票有些心疼。慕君汐看見任荃居然對一兩百兩銀子心疼,眉心微微擰了一下,在任荃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今天不收你的錢,這一下就當作是今天的封口費了。”任荃嗷叫一聲,痛徹心扉,明明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怎的手勁這般大。任荃的哀嚎,瞬間就吸引了在大廳裡吃飯的食客,好在這時飯點早已過了,食客并不多,不然他今天可就把臉都給丢光了。江景元在包間入了坐,遲遲不見任荃上來,便下來一探究竟,恰好看見他跟慕君汐“打情罵俏”這一幕。似笑非笑地看着任荃,“看來是我打擾小叔的雅興了。”任荃看見江景元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抓住江景元的衣袖,拉着他直往樓上去,“走走走,上去吃飯吃飯。”“哈哈哈,今天還挺乖的。”慕君汐看着任荃那落荒而逃地背影,沒忍住笑了出來。旁邊地林雪松總覺得今天有些心神不甯,擔憂道,“君汐,你這樣老捉弄他,要是他那天反應過來,也要整你怎麼辦。”林雪松總覺得任荃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現在沒有跟慕君汐計較是因為人家大度,要是那天真的清算起來,他怕他的好友會頂不住。慕君汐大氣地揚了揚眉,“沒事,到時候就見招拆招呗,我慕君汐怕過誰,給他任荃一百個膽子,量他也不敢招惹我。”林雪松眉心猛跳,每當他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的時候,這眉心就跳個不停,尤其今天來的格外猛烈。“可是……”林雪松有意再勸。“别可是了,他還能吃了不成,最多最後我給他賠禮道歉還不成。”慕君汐摟着林雪松的香肩,大氣地安慰了一句。在樓上吃着酒席地任荃果然有些心不在焉,他覺得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次兩次被訛詐些錢财還沒什麼,但是作為一個男人的面子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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