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亮渾身都發起抖來,他咬咬牙,終于說:“我該怎麼解釋,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孩子還小,你别這樣,我沒有對不起你。”她沒回頭看一眼,不知道是撥通了誰的電話。“大姐,我準備去你家住了,對,帶着陳晨。”孩子的哭泣聲漸漸平息,馮谧扔下手機回屋,她開始從櫃子裡拿包和衣服,開始洗臉化妝,她拒絕陳雲亮的一切話語,因此,将房門關上了。即使夫妻兩人懷着不同的心思,可不約而同,他們都沒有找鄧一朵對質的念頭;馮谧将一切不知真假的錯歸咎于丈夫,而陳雲亮覺得家醜不能外揚,馮谧言語中一切罪名本身就不存在,又何苦去傷害一個坦坦蕩蕩的朋友呢。直到馮谧收拾完一切準備離開,陳雲亮這才有了解釋的時間,即便一切徒勞,他還是扯着嗓子,說:“我對鄧一朵有一點心思,我明天出門被車撞!”門被離去的馮谧關上,陳雲亮預備跟出去,他正走了兩步,手機就振動起來,是馮谧傳來的視頻,那裡面,他和鄧一朵在公司樓下說話,那一天,陽光清朗。林思陽度過了一個忐忑而忙碌的早晨。夏玉蘭堅持要他開林海的車過來,可最終還是妥協了;林思陽穿着林秀為他搭配的牛仔褲與灰色衛衣,他身體比例勻稱,平時也不經常戴眼鏡,幹幹淨淨一張臉,總能讓人暢想到海水陽光。他那麼年輕美好,是許多女孩臉熱的對象。可仿佛又有些平庸,除了外貌,林思陽與身邊男生沒太大分别,他喜歡打遊戲和各類球賽,頑皮,沒有多少野心。他騎車到達餐廳,腦袋裡還裝着許多分困意,本來就沒抱特别大的希望,因此,林思陽安靜地坐着,喝杯裡的溫水。在他的認知裡,即便再倉促的相親都應該提前聯系一下,否則一定會尴尬到無地自容,可夏玉蘭說:“女孩子那邊不願意加聯系方式。”他的目光透過餐廳二樓的幹淨玻璃,望向人來人往的街區,他看見了衆多美麗或者普通相貌的女孩子,他不知道,他即将見的是怎樣一個人。一瞬間,林思陽甚至想逃,他覺得自己是過于困乏,才會在昨晚答應下這樣一個突兀的安排。他站了起來,服務生立馬貼心地上前,問他有什麼需要。“你好,請問,洗手間在哪邊?”林思陽挽了挽袖子,他急促地轉身,跟着服務生走了,腳步甚至有些虛軟。沒半分鐘,餐廳的茶色玻璃門前出現了穿着夾克衫和運動褲的鄧一朵,她頭發随意披在肩上,在服務生的指引下入座。柳琳琳要她來見從國外回來的遠親,說:“你先去嘛,媽媽給表姨一個驚喜。”“您真無趣,”想着不是什麼嚴肅的飯局,鄧一朵今天也休假,于是她打扮得十分随意,她說,“您不會是要帶我見什麼失散多年的青梅竹馬吧,順便相個親?”柳琳琳心顫了半天,好在她臉上貼着面膜,因此看不出什麼慌張的情緒;她決定冒着被女兒痛罵的風險了,于是堅定地回答:“沒有,就見面說說話,沒别的事兒。”即便柳琳琳自身不在意外表,可她覺得女兒還是不會排斥年輕帥氣的男孩子,她調整了好些天的心态,終于堅固到難以動搖,沒敗下陣來。“人去哪裡了?”映入眼簾的隻有半杯溫水,鄧一朵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她問。服務生給她也倒了水,語氣恭敬地答:“去洗手間了,應該很快會回來。”桌上擺放着插雛菊的玻璃瓶,深色桌布上,是金白色調的餐具,鄧一朵聽着了一首柔緩的鋼琴曲,她拿起手機來,回工作消息。林思陽腦子裡混混沌沌,他走過來,也沒看清楚鄧一朵的面目,隻能站在椅子旁邊,失措地說:“你是鄧總麼?”鄧一朵手機差點掉了,由于她打字太過專注;她擡起臉來,以為是遇見了什麼同事或者朋友,接着,招呼聲卡在了喉嚨裡:“——叫我一朵就可以。”職業原因,見多了太多養眼的人,鄧一朵倒不經驚異于林思陽這張臉,隻是她實在想不起他們是否見過面。“你好,我叫林思陽。”“林思陽——”“就是今天要和你見面的,林思陽,”他坐了下來,盡量不過分熱情,強制自己微笑,看上去不會十分冷硬,他說,“我媽媽太着急了,希望沒有給你帶來不便。”鄧一朵一頭霧水,她有十幾種猜想徘徊在腦袋裡,于是幹脆詢問:“你是來見我的麼?不好意思,我不太确定。”“來——相親。”林思陽說出這兩個字,松了口氣,他腦子裡搜尋着接下去的話題,又無比想逃離這裡;至于鄧一朵的衣品和容貌,他無暇評論。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彭格列馬甲入學高專的正确姿勢 嫁給殘疾戰王後掃盡天下财 原來可以這樣愛 我才沒有想你 七零霸道村長愛上我 娶我好不好呀 天際省的吸血鬼領主 人間何處不歡喜 我綁定了生活系統 侯府遺珠 婉笙決 穿回饑荒年代,我手握商城系統 甜鹿撞心頭 教授家的小可愛 庶女也逍遙 長公主她不對勁 團扇家族使命必達 鲸落在深海 你是神明的饋贈 她與男魅妖結為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