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毛三姑娘,額,就整個人上演了一場陰陽怪氣的脫口秀,比如舒婵今天和舒媛穿了件紅色的襖子,她便道:“想來是福祿侯送去的料子做的衣裳吧。”舒婵和舒媛頭上有一隻舒老夫人特意請人做的簪子,她又道:“這是福祿侯讓人送去的吧。”舒婵和舒媛對望一眼,舒媛覺得舒老夫人既然跟王老夫人也就是毛家結了親,就不必在這種無關痛癢的小事上計較了,舒婵是覺得之前跟宇陽郡主那一戰耗費了精力和智商,現在又被池玉弄的心煩,整個人處于雖然暴躁不安但是十分萎靡的狀态,并無心跟毛三姑娘打嘴炮。于是兩人就靜靜的聽她在那唱獨角戲,擺出笑眯眯的樣子,不得罪不回應,時不時敷衍的出神嗯一句,且這句“嗯”輕不可聞,想來将來也能不負責任。雲翠丫朝着還在那酸不拉幾的毛三看了一眼,冷哼一聲,再回過頭看舒家兩姐妹,見她兩一個捧着齊家自己種的瓜果啃着吃的歡實,一個端着齊三夫人自己親自制的好茶細細品嘗正露出贊賞佩服的表情,反正兩人就是不給毛三姑娘一個眼神。雲翠丫不禁朝毛三抛去一個十分得意的眼神:瞧瞧,你個憨逼,誰也沒把你放回事,叨什麼叨?仇人見面本就分外臉紅,毛三姑娘再被屋子裡其他小姐妹們一刺激,心裡就憋了一股火,當下便跟雲翠丫展開了一段問候對方短處缺點的互罵,到得晚間時候,更氣的連飯也吃不下了,也不知道起了什麼心理,竟然當晚就鬧着要走,大半夜的鬧的人仰馬翻,将齊三夫人給驚動了。齊三夫人本就脾氣不怎麼樣,嘴還賊毒,這個舒婵和舒媛雖沒領會過,但是也見過她說雲翠丫和和齊幼甯,這會兒見她将人人給喊進小屋子裡去進行“愛的教育”,不禁為她掬一捧虛僞的同情淚,然後笑嘻嘻的回去睡覺了。——該,就該教育下這種腦子不好使的!舒媛見了笑,等人都安置好了,就跟她睡在一個被窩裡說話。她怕舒婵被毛三恨上了害了去。舒媛:“阿姐,你要記得,以後見了她就避着開,否則她一起什麼禍心,可就遭了難了。”舒婵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别擔心,我沒那麼傻,你看我都不跟她說話呢。”自古忽視大法好。舒媛想了想,也覺得很對,這個姐姐雖然看起來呆呆的,但還真沒吃過什麼虧,她放下心來,就想去睡覺,倒是舒婵被毛三這麼一折騰,睡不着覺了,索性扯着她問東問西起來。“阿媛我見三夫人好像心緒不好的樣子。”舒婵悄聲道:“你說,她是不是被逼着來照顧我們的?”舒媛笑出聲,道:“阿姐,你也是的,可真敢想。齊幼甯雖然不怎麼樣,但你看齊家家風,還是很好的,齊老夫人怎麼可能逼着病弱的孫媳婦來照顧小輩呢?”舒婵道:“這樣啊”舒媛想了想,猜測道:“齊三夫人自齊三少爺死後,就一直閉門不出,想來齊老夫人想讓她出來散散心,就用了我們做借口,但是——她應該沒選對時候和地點。”舒婵迷茫的看向舒媛,沒懂深意。舒媛隻好解釋道:“你想啊,這冬日裡,莊子上後面又背靠着雪山,怎麼的都會觸景生情,想起齊三少爺來。”“啊——”舒婵小聲驚呼。她半響道:“——這,齊老夫人也太”這不是明擺着讓人家難受嗎?她沒說完話,但是一切都在不言而喻中。舒媛卻搖頭道:“未必是齊老夫人,我聽林媽媽說過,齊老夫人生性坦蕩,公正分明,是難得的好人,她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我猜着,應該是她也沒到過這,不知道莊子這兒就是齊三公子死的雪山後。”“你看見沒,這兒的仆人都是新的,物件也是新的,早年齊老夫人又沒來過,準是新買的院子”她緩緩道:“阿姐,所以說人心險惡,你看見沒,這次齊幼甯來了之後一直乖的很,見着三夫人也一臉心虛,我估摸着,這事是齊夫人,也就是齊三公子和齊幼甯的母親做的。”舒婵被她這麼一說,也明白過來了,道:“照你這麼推理,那就是齊夫人其實心裡一直怨恨三夫人,覺得她害了自己的兒子,這是要她再受一番折磨,緬懷下先夫?”舒媛湊過去,悄聲道:“不止呢,你想想,之前怎麼不出這事?我估計,上回我們在齊家鬧了那次,齊幼甯在齊老夫人那裡吃了挂落,被罰抄書嗎?翠丫不也說了,這監督她抄書的人,可是齊三夫人。”舒婵聽了之後,久久沒說話,道:“哎,這叫個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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