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她送這麼貴重物品的朋友,鹿湘隻認識一個,正是那位送她手機、現在失去聯絡的富朋友。對于沒能留下那些禮物,鹿湘并不覺得遺憾:吊絲的生活,不就是這麼無奈嗎?幾件不知該不該屬于自己的禮物,從此改變了自己的命運,給自己換來一張長期飯票,她覺得很值。隻是,偶爾深夜想起來,鹿湘心中隐隐覺得有點痛,為了想補救,她拼命回憶當初那段旅程,隐約記起那人自我介紹的時候,曾說過一個公司名稱……可是,這家公司似乎從不在媒體上露面,鹿湘越是拼命地回想哪家公司的名稱,卻覺得記憶越來越模糊,連那個人的相貌她都記不清了。當鹿湘深夜心痛的時候,王成已抵達内羅畢機場,坐上了接應的汽車,而接應的車輛居然是由克洛蘇駕駛的,倆人寒暄過後克洛蘇自動揭底:“公司派我來非洲做一個案子,這案子現在遇到點難題……左手,我以個人的名義請你幫忙,你願意嗎?”王成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當然會幫你。”克洛蘇滿意地點點頭,轉而問:“你接下來去哪裡,任務是什麼?”王成回答:“接下來我們要把那些藝術品變現,我們的委托人已逼迫兔子出示了授權書,有了授權書我們就可以出售這些藝術品,隻是為了防止委托人的兄長發現,委托人希望我們匿名出售。我們打算把這些藝術品運到荷蘭的馬斯特裡赫特,在tefaf(世界頂級藝術品和古董博覽會)上出手。你知道的,兔子用匿名租用了銀行保險櫃,他隻是給銀行付保險櫃租金,沒有在銀行投保,那些藝術品沒有在銀行登記過,所以我們可以清清白白的把它拿到tefaf上出售。而tefaf素有審查組嚴格,鑒定最公正的名聲,如果在博覽會上出售,等于将這些藝術品洗白了——購買者不用擔心它的來源有問題。”克洛蘇又問:“你打算如何行動呢?”王成頓了頓,考慮到女王的級别可以讓她輕易獲知任務的詳情,他決定不去隐瞞:“目前,魔術師已帶着藝術品前去博覽會登記,而在我們這一組人當中,我是唯一從未在公衆面前曝過光的新鮮人,所以将由我化名,或者由我代表某位匿名收藏家,在博覽會上抛售這些藝術品。之前,百合賣給我一處倫敦的房産,給我提供了一個倫敦的身份,我原本打算從内羅畢開車去附近的坦桑尼亞,換一個身份從坦桑尼亞飛往摩洛哥,然後在摩洛哥換一身裝束,用百合給的身份飛往倫敦。我會待在倫敦,等待博覽會寄來的邀請函……”王成提到百合的倫敦住房,克洛蘇就笑個不停,等王成說完,克洛蘇解釋說:“哈,百合那套倫敦住房我知道的,那次她在倫敦執行任務,勾引了一位劍橋教授,多年以來那教授依然放不下,經常過去幫忙整理百合的花園,哈,你買下那套房子,該怎麼向教授解釋百合的行蹤?”王成笑了:“對于我們這種人來說,尋找借口還需要預先打草稿嗎——我就說,我是通過中介機構購買的,跟原來的屋主并沒有接觸。”克洛蘇再次跳轉了話題:“我在内羅畢看到了阿根廷銀行大劫案的報道,聽說阿根廷國民銀行至今仍在聯絡保險箱的主人,還有幾位沒有聯系上,但初步損失已經上億了……嘿,整個世界已經知道有大量藝術品失竊,接下來警方會監控所有的藝術品交易。tefaf也許是你們唯一可以大量出手藝術品的地方。知道我聽到這消息,報複行動王成滿不在乎的回答:“哈,我就是一個‘左手’,那種出頭露面的事情,風險太大,責任太重,我吃多了撐的才去争這個位子。”克洛蘇白了王成一眼,這時車已經駛入内羅畢城内。内羅畢城市不大,然而人口密度很高,街道上全是擁擠的人潮,以至于汽車隻能以毛驢的速度緩緩前進,克洛蘇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的瞪着王成,似乎對王成的不求上進很不滿意,她使勁打了幾下喇叭,問:“公司裡向來把我與魔術師并列,你是不是覺得:相對于魔術師,我顯得很弱?”克洛蘇按響的喇叭沒有任何效果,堵在車頭前方慢悠悠的人們,大概認為别人的喇叭聲跟他沒關系,繼續用那種悠閑的在公園散步的方式,在車頭前方慢慢向前挪動着,而汽車也被迫用這種散步速度慢慢前行。克洛蘇再度打了幾下喇叭,還沒有聽到王成的回答,她笑了:“記得我初見你的時候,你表現得很幼稚,但幼稚當中有股純真的味道,經過了多少年的管道工生涯,我時刻保持着緊張感,面對這種純真我覺得很有趣,所以我決定讓你一次,讓你順利通過了初試,你真覺得你的初試戰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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