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沒有不拌嘴的時候,那筆賬現在就拿出來算。江聞謹覺得沒關系,她以為程甜馨喜歡,彩排時由着她要求,具體業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在意。程陽夏無視她的怒氣,舉起手中的酒杯碰了她的,笑吟吟抿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回到:“根據事實排序。”“什麼玩意兒”男女結婚宣誓時會先問男的,可她倆為什麼要分先後?程甜馨真心不懂:“我怎麼不能在前面了!”她哥又跟江聞謹碰了碰杯,對她說恭喜之類的,江聞謹笑着回應,好像沒有回答程甜馨問題的意思。程陽夏不說,程甜馨自己猜測,網上的人總把江聞謹當成總攻,所以,莫不是cp不可逆的意思?她看了看小陶,隻見她兩眼發光,很可能是這樣程甜馨不服氣,回憶這幾年自己反攻過幾次,怎麼說也不是小弱受了啊!雖然都是她撒嬌或者要挾江聞謹才會妥協,可那些反攻都是不争的事實。她撅着嘴,憤憤不平幹了手上那杯酒,心想今晚她必須展示一下實力。-待一切辦妥,安頓好親朋好友,回到家已經筋疲力盡。程甜馨拖着又累又醉的身軀,一進門躺到沙發上,讓江聞謹快去洗澡,休息一會她也要去洗。辦婚禮真不是易事,江聞謹也累得夠嗆,淡淡應了一聲,到廚房喝口水便進了浴室。累是真的,不過一想到今天跟最心愛的人結婚,臉上不住流露幸福。等程甜馨也洗完澡,立馬跳上床,整個人壓在她的新娘子身上。江聞謹等她等的差點睡着了,擡手回抱她,任她在脖間來回蹭動,找到合适的位置後不動了。溫熱的呼吸落在江聞謹皮膚上,熱熱的癢癢的,她在疲憊中睜開眼睛,看了看專屬于她的人,發出兩聲悶笑。程甜馨擡頭親了江聞謹一口,問:“累嗎?”身下的人睡眼朦胧點了點頭。但程甜馨不能讓她睡,她要實施她的計劃呢,雙手捧着江聞謹的臉,認真看着人家說:“老婆,我要你。”新婚第一夜,定是要共度春宵,江聞謹眼睛睜大了一點,同樣認真回答:“好。”說完她就翻了個身,程甜馨一下變成在下面。噫?程甜馨愣了愣,尋思剛才那樣表達不夠明顯?程甜馨有點懵,思考自己剛才說的話。那話,對于江聞謹來說根本就是相對的,她以為程甜馨說的想要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想要,所以變成了這幅局面。低頭親下去,被程甜馨抵住了嘴臉,再次翻身坐在江聞謹肚子上,覺着這下要明确的表達:“我要在上面。”江聞謹木讷眨眨眼,沒說話,伸手摟着她的腰把她勾下來親她。程甜馨以為今晚是特殊情況,用不上絕招江聞謹已經輕易妥協,便在身上勤奮的回吻,不一會兒小爪子不安分,開始扒人家衣服。“老婆,老婆。”“嗯?”程甜馨叫了人不說話,一邊親着一邊傻笑。以前叫她老婆的是為了親密,今天喊的是真的,她高興,想多喊幾次。江聞謹讀懂了她的心思,也跟着笑了出來,被她這麼親近睡意已跑光,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鑲進柔軟的發,靜躺着感受她的柔軟。剛沐浴鼻息間充滿濃郁的香氣,昏暗寂靜的房間除了彼此的喘息再無其他。半晌,空氣中再次響起那兩個字:“老婆。”這一次是江聞謹說的。她的聲音很輕,卻十分動聽,讓程甜馨咯噔一下停住了所有動作,愣愣看向輕喚她的人。這是她第一次聽。“你你”真别說,程甜馨吃了一驚,話都說不利索,突然害羞了起來。可是那聲音實在好聽,她心動的很,咽了咽口水,說了句:“再叫一次。”江聞謹擡起戴着戒指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蛋,如她所願:“老婆。”程甜馨像吃了在蜂蜜罐裡拿出來的蜜棗,一口咬下去被甜得蛀牙。忽然,腦袋中閃過早幾年第一次顔出時,她問過一個問題。當時程甜馨問她為什麼不喊她老婆,江聞謹說以後告訴她。剛才就喊兩次了,程甜馨有點明白她的意思,卻裝不懂,要她親口說出來,“以前為什麼不能喊我老婆呀?”江聞謹分明知道她的小心思,但不介意順着她的意:“因為名正言順才可以這樣叫你。”“那你又準許我一直這樣叫你?”“那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了。”“那是你的特權,你可以随便叫。”程甜馨覺得她在忽悠自己,“你直接說你喜歡聽就行了。”“被你發現了。”江聞謹失笑,啾了啾那個小嘴巴:“那你再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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