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爺子一生嚴厲,對後輩的教育管得極嚴,但對人的關心卻不足。因此老爺子并不知道,跟肖然一起失蹤的,還有一個叫陳寶兒的閨蜜。當然,即便老爺子知道,他也意識不到什麼問題,隻會覺得兩人隻是恰好一起出走了而已。而能意識到這件事情非比尋常的人——如甯淩,則壓根沒收到這個消息。甚至連肖然失蹤她都無從得知,還在加班加點地為成立春華小學做着努力。稍有空閑,還要忙着應付跟小六學得越來越黏人的某人,以及即将到來的臘八節。整天忙得一個頭兩個大,完全沒心思去想其它。于是,等臘八那天早上。封卿告訴她,元荏跟他把最終一戰就定在晚上的時候。甯淩一臉懵逼,擡起正在篩豆子的手:“這麼快?不……等等嗎?”為了瞞住“主系統”的眼線,甯淩甚少過問對方有關計劃其它部分的事情。因此除了封卿剛過來那會兒的“差不多了”四個字,對于别的,她完全兩眼一抹黑。這樣的策略看起來是奏效的。至少目前為止,她這裡再沒有像第一次反抗那樣,“主系統”悄然借用小艾的眼線,把她們的計劃摸了個一清二楚,然後趁他們不注意,把人一網打盡。封卿說這些的時候,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用神識鎖住系統ai,因此系統ai也聽到了這番話。它在甯淩腦海裡有些着急:“這麼快?你們确定已經準備好了?主系統這幾天沖擊核的力量正強,幾乎看不到減弱,不再等等嗎?等它力量減弱一些……”“不。”因為副控通道的關系,封卿也能聽到系統ai的聲音,他擡手打斷了它的喋喋不休:“你感受到的都是假象,它現在正前所未有的虛弱,就定在臘八!”說到這裡他的聲音頓住了,扭頭看看甯淩:“……因為,我想跟你真真正正地,過一個不被任何人打擾的好年。”甯淩心口一窒,突然想起來那年冬天,封卿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拉着她的手:“淩淩……說起來,我們似乎還從沒一起好好過過年。”雖然她在玉羅界呆了很多年,但剛開始的時候,因為任務的關系,封卿對她一直心有誤會。而甯淩則因為心裡有愧,無法正常面對封卿,因此每年都是獨自一人過年。封卿幼時受過很多苦,對正常的凡人節氣感情并不深。後來之所以想跟甯淩一起過年,還是因為後者對他描述家鄉種種有關過年的熱鬧景象的時候,眼底帶出來的憧憬懷念觸動了他。但是陰差陽錯的,兩人一起沒能成功在一起過過年。及至後來,封卿終于騰出時間,确保自己能跟對方一起過年。卻又因為“主系統”的事,兩人幾乎陰陽相隔。那個年,自然也沒能過成。這一次——封卿握緊了甯淩的手,臉上帶着不容分說的淺笑:“說什麼也要好好陪你過個年了,剛好又是我來你的家鄉頭一年,不容錯過。”面對這樣的笑容,這樣的封卿——甯淩還能說什麼?她的眼眶微熱,輕聲道:“隻要你有把握。”——同樣的,她還是沒有去問對方關于計劃的細節。封卿心有成竹,捏捏她的手心:“把墨玉牌給我,今天把後山的人潛散清空,院裡的孩子們晚上也早早安排睡下,你就孤兒院裡等我們就好,一切有我。”甯淩點頭。系統ai憂心忡忡,還想再勸。卻又怕自己思考太多這件事情被“主系統”覺察出來,隻得一邊急得上火,一邊又強迫自己去想别的。封卿拿到墨玉牌之後就往後山去了,現在還早,他要去做些準備。甯淩也不多問,轉身又取了些豆子倒在盆裡。看她真的一副認真篩豆子的樣子,系統ai有點懵:“你……真的就篩豆子?”甯淩把盆裡一粒被蟲咬了的豆子挑出來扔掉,頭也沒擡:“不然呢?臘八節可是要喝臘八粥的,臘八粥裡的材料可是要越多寓意才好,也好吃。”系統ai感覺自己有些理解無能:“不是……挑壞豆子這種事,你不是一個法術就搞定了的嗎?幹嘛要一粒粒挑?”說完又自我淩亂——不是為什麼我要糾結于對方怎麼挑豆子的事情?眼下不應該商量怎麼對付“主系統”麼?甯淩挑豆子的動作一頓——為什麼要一粒粒挑?當然是心煩意亂想要找點事情靜心罷了。不過這句話她并沒有說出口,隻是搖搖頭關掉了系統ai的通訊,繼續默默挑豆子。系統ai空有滿腹的話,卻說不出去,在系統空間裡憋得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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