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乃嶼微微點點頭算是答應,待醫生走後,他卻立即起身,與那個女助理說:“檢測也做了,現在我能回去看他了吧?!”“按照太太的吩咐,當然可以。”女助理說:“需要我讓人開車送你?”“不用了,我自己有車。”身上的鈍痛慢慢消下去了,肖乃嶼才得以挺直了腰。“那麼請自便。”女人踩着恨天高走遠,順便帶走了兩個保镖。肖乃嶼看着對方走遠後,才與自己的助理說:“你去開車吧。”小張不太情願地勸道:“肖先生,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醫生說了要靜卧。”肖乃嶼堅持道:“我看他一眼,确認他沒事了,我就回去靜卧。”“老實說,老闆有她媽媽照顧,總不會出事的,您還不如先顧着自己的身體。”肖乃嶼聽了,看了小張一眼,問:“小張,你有喜歡的人嗎?”“啊?還沒有。”oga輕輕笑了一下:“等你有了,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非要見他一面不可了。”沒喜歡過人的小張也聽不懂,他扶着肖乃嶼等電梯的時候忍不住又問:“真的不疼嗎?”肖乃嶼隻說:“以後你有喜歡的人了,别讓他遭這種罪。”這話小張倒是聽懂了,遭罪就是很疼的意思。這件事上,傅先生是個負面榜樣,原來有錢有勢也照樣保護不了自己喜歡的人。張助理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做一個負責任的alpha。他們很快重新回了市二醫院,姚清這回沒再攔着oga。肖乃嶼好不容易走到了病房外,卻被醫生告知隻能隔着窗戶看幾眼。終究是有傳染的風險,肖乃嶼顧着孩子,這回沒再堅持要進病房,他走到窗戶邊往病房裡面看。傅堯诤已經醒了,他昨晚被打了一針,睡到現在才回恢複意識,一睜眼就發現病房裡的環境都變了,醫生告訴他被轉院的事情,他更是一臉懵,他知道轉院手續是母親辦的,那乃嶼知道自己在哪嗎?他如果不知道,該多着急!從醒過來到現在半個小時了,他一直抗拒服藥,就為了拿到自己的手機,至少親自給肖乃嶼打個電話,給他報自己的平安,也确認他知情。可醫生得了姚清的囑咐,始終不敢答應。姚清現在是不可能讓肖乃嶼和自家兒子說上話的,萬一那個小演員在電話裡告自己的狀,那豈不是破壞了他們的母子關系?在證明孩子不是傅家的血脈之前,她可不能給對方機會來破壞阿诤對自己的信任。傅堯诤就這樣和醫生僵持了半個小時,要不是病得沒力氣,他可真要當場吵起來了!在他第四次拍掉護士遞過來的藥丸時,窗戶那邊突然響起了一陣小小的敲擊聲,傅堯诤連忙撥開擋着自己視線的醫護人員,便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窗戶外面,沖着他笑得格外明媚。就像這處慘淡的病房裡突然照了陽光,傅總裁覺得自己的病都好了大半。他趁醫生也被窗外的人吸引了注意力的空檔,飛速拔掉了自己左手的吊針,而後拖鞋也顧不上穿,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就這麼跑到了窗戶前,把他和肖乃嶼的距離拉近到僅隔着一層玻璃。大概是自己病迷糊了,明明分别不到24小時,傅堯诤卻覺得已經有兩世沒見。他離得近了才看見肖乃嶼眼睛裡有幾朵淚花,便以為是他擔心自己。“我沒事!寶貝,你看我!”肖乃嶼聽不見他說什麼,隻看到這個還穿着病号服的傻大個在病房裡面活力十足地蹦跶了兩下,還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雙手比心的姿勢。他從沒見過這麼傻乎乎的傅堯诤。笑是真的笑了,可不小心也把因為見到這個人而迅速泛濫的委屈的淚花擠成了水,兜不住地流了下來。他擡手擦了一把眼淚,用沾了淚水的食指,在透明的窗戶上寫下三個字:“好好的”他說自己很好,也希望他能好。傅堯诤看到他落淚就心疼,見到玻璃上一筆一劃地出現這三個字,隻恨不能現在就把人抱在懷裡親一親。可眼下他隻能鄭重地點點頭,答允他自己會盡快好起來。肖乃嶼這兩日來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人面前化作了淚水,他就着這些眼淚,在玻璃上又畫了一個苦澀潮濕的笑臉。他無意讓傅堯诤知道自己經受了什麼,就讓他以為自己是因為見到他高興才哭的吧。這一面見完,傅堯诤終于确認了乃嶼知情,這才乖乖用藥,甚至更積極地配合醫生的所有要求,隻為了快點好起來。肖乃嶼一離開那塊窗戶,臉上裝出來的輕松便消失了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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