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從窗子投進來,照在地面上,撒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潘妖孽那麼緊的擁抱着我,仿佛要把我勒進他的身體裡去,呼吸着同樣的空氣,跳躍着同樣的心跳,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不分彼此,融為一體。“可好?”潘妖孽突然一口含住我的耳垂,我“啊”的一聲,聽在耳裡更像是在呻吟,感覺腰上的大掌緊了緊。“不好。”我躲着他的吻,渾身顫抖了起來。“為何?”他灼熱的氣息缭在我的耳邊,懲罰性地啃咬起我的脖子,語氣似有些不悅。“你不要這樣,被人看見了多不好。”我伸手想要掰開他的手,卻被緊緊抓住,将我肩膀一扳,讓我跟他面對面而坐。“為何不好?”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我兩隻手,另一隻按着我的背,不讓我動。“我不喜歡日出而作,我想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我是會兩腳行走的豬,倘若可以坐,我絕不站着,倘若可以躺着,我絕不坐着,平時上去衙門最晚的一個就是我。“呵呵……”潘妖孽輕輕笑了起來,兩手放開改為捧起我的臉,魅惑地笑着:“原來如此,那月兒盡管睡好了,其他的由我來操心即可。”“還有我不會煮飯,也不會做女紅。”“那我來好了。”他輕輕啄了下我的唇瓣,眸中閃着一小朵火焰,欲望暗地燃燒。“還有我也不會照顧别人,尤其是孩子。”“嗯,我來好了。”“還有我不會生孩子。”“嗯,我來好了。”啥?!生孩子他也包了!隻是他能生嗎?妖孽順着我脖子而上,吻了上來,一隻手卻下滑到我的腰身,從衣物下擺進去,撫上我的渾圓,輕輕地撫摸了起來。“嗯~~~~”我又忍不住一聲嬌吟,這是怎麼回事,果然不可以跟妖孽呆在一起來!這妖孽已經理智全無,我扭着身軀,想趁着理智尚存時制止他,“還有我不會……”妖孽的舌尖伸了進來,剩下的話消失在他的口裡,燭光旁,月光下,兩個交纏的影兒投在牆上、地上,深深癡纏着,融為一體。他的吻很狂熱,仿佛要将我磨碎,在我身上烙下屬于他的痕迹他的舌頭不斷地挑逗着我,我渾身燥熱,他一翻,将我壓在身下,我無從逃避,隔着衣物,感覺到一硬挺的東西正摩挲着我的私密之處。“不可以……”這發展未免太快了,這妖孽是不是在擔心些什麼?總感覺他急切地想在我身上貼上屬于他的标簽。“潘嶽,你給我出來!”門口又傳來了白浪的聲音,我松了一口氣,潘妖孽危險地眯起桃花眼。“你這混蛋,竟然點的天位穴,害我足足站了兩個時辰!”傳來了踢門的聲音,哎,可憐的門,今天早上才剛修好的,恐怕這次連修都修不好了。我平息紊亂的呼吸,推了推滿臉潮紅的妖孽,他低頭,滿臉欲望不足,但還是仔細的替我整了整衣襟,翻身而起。須臾,門外響起了打鬥聲,盆子落地聲,椅子破碎聲……各種聲音彙成一曲歡樂頌,某人在音樂中跟r周約會甚歡,而門外兩人打到天亮,精疲力竭方停下。第二天起來,我見到他們二人仍在原地互瞪着,兩人鼻青臉腫的,都好不到哪裡去,我倚着空空的竹門笑得前仰後合,兩人聽到我的笑聲,一人射過來一隻“萬箭穿心”的眼球,一個丢過來一隻“千刀萬剮”,愣是把我吓在當場,嘿嘿兩聲後趕忙到茅廁去裝忙。“我想回宮中。”我話才出口,潘妖孽和白浪同時擡頭看着我,潘妖孽眸底閃過一抹受傷的情緒,眸子變得很深,晦澀的開口,“回去做甚?”“過幾天再回去吧。”說話的是白浪,說完繼續喝粥。“我想帶過兒回去,我不放心他。”他終是太敏感了,我幽幽地歎了口氣。“放心,過兒很安全。”潘妖孽聽到我的解釋臉色方才好了一點。“可我想早點帶過兒回去。”洛陽宮是個吞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放過兒在那裡多一天,他就多一天危險。“那我陪你回去,順便把職務給辭了。”潘嶽随口說道,說完又低頭喝粥。“哦。”心突然覺得暖暖的,有一處“轟”的一聲塌落。“你不可以回去,再過三天吧。”白浪淡然地望着我,可眼裡是一片堅持。“為何?”他這樣的眼神讓我的心一跳一跳的,仿佛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方正你遲些再回去,也不差這一兩天,你先把身子養好吧。”白浪站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我拉着他的袖子不讓他走。“有些事對你而言,不知道反而對你有好處。”白浪扯開我的手。門被推開,一縷陽光順着窗格灑落進來,照亮了整個屋子。“是因為他嗎?”餘角感覺潘妖孽的手顫抖了一下。白浪沒有停下來,繼續往前走。“如果我堅持要知道呢?”朝着白浪的背影喊道。一陣冷風,從窗口吹進來,帶來一股寒意,即使春天來了,依然讓人感到冷,從心底泛起的冷,我頹然坐下,感覺妖孽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沒有離開過,但此時我不敢擡頭去看那一雙如水般的眸子。“你真的要知道?”白浪走了回來,修長的身影頭在地上,拉得很長很長。“嗯。”我點點頭。“李爾帆明日便與賈南風的女兒韓甯兒成親。”韓甯兒?我遲疑了一下,馬上想到了那天和賈南風一起的河馬,又矮又胖的河馬。心裡像是被什麼生生捅了一個口子,連呼吸都覺得困難。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為何心還是會覺得痛。“他是自願的嗎?”我哽咽的聲音在靜寂的空間裡回蕩着。回憶湧上心頭,百種思緒在心頭,但雙眼幹涸,擠不去一點兒淚水。“你說呢?”夕陽的餘輝下落在他的身上,白浪漸漸走遠,留下一個越來越小的背影。屋裡剩下我妖孽兩個人,我低着頭,扭着衣角,屋裡安靜得讓人害怕。“你這樣又算什麼?”潘妖孽不知何時站到我身邊,他的聲音冷得讓人發抖,我已經好久沒看到他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他伸出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我咬着嘴唇看了他一眼,不語,他的臉似千年寒冰,。“回答我啊!”他大吼,猛然提起我,讓我與他對視。我張了張嘴,還是沒有開口,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說我在乎,多此一筆;說我不在乎,睜眼說瞎話,我将頭别到一邊去,不想面對他滿眼的憤怒和受傷。“因為在乎,所以你就可以這樣肆意地蹂踐我的感情,無視我的付出嗎?”“我……”話未出口,他趨身過來,滿腔的郁憤之氣化成一聲歎息,然後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唇。他的吻仿若野獸一般強勢,不似前幾回,而是幾乎粗暴地攻過來,不斷攻城略地,我支持不住節節後退,他節節進逼,将我推到牆角處,一推,我整個人貼在牆壁上。呼吸越來越急促,肺裡的空氣幾乎被抽掉,可妖孽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嘴裡已經有血腥的味道,可他依然執意地吻着,帶着淩虐與瘋狂,仿佛要将所有的怒氣化解在這上面,好像一個生氣的小孩一樣,但他的吻技實在不怎麼樣,我眼一閉,兩手勾上他的脖子,将他拉過來,主動配合着他。吻到我頭暈目眩,幾乎無法承受他的索取,他方才停了下來,伸出有力的手臂将我緊緊摟在懷裡,幾乎要将我揉碎,頭埋在我的頭發處,深深地,沉重的呼吸拂在我耳畔。呼吸間都是他的味道,霸道的,生氣的,脆弱的……我眼眶一紅,雙手摟住他的腰,“對不起,妖孽……”良久,他才低啞着聲音道:“我陪你回去吧。”“嗯。”我在他懷裡點點頭,将自己埋進他的身體裡,更深,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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