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好像确實又有些道理。桃鈴知道自己隻會些三腳貓的功夫,與其跟在白墨屁股後頭添亂,還不如安安靜靜找個地方好好待着才是,然而顯然她在意的并不是這個。“你真的不會有事?”她擡眸去看他,眼裡映着點點星光,“可這次不僅隻有林葉,還有江湖盟的人。”光是想想他要應付那麼多人的樣子,她都止不住的覺得心顫。“放心,”白墨難得沒有借機打趣她,而是伸手握住一直挂在自己衣袖上的那隻小手,“我還急着收拾完爛攤子來娶你呢。”不知是因着房頂上風太涼的緣故,桃鈴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身子一僵,半饷才含着微風極小聲地說了一句:“我等你……”一定是因為糖葫蘆太齁牙,她才會說這樣沒羞沒臊的話,這要是換在平時,白墨的話一出口她就指不定跑了多遠了。俗話說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師父找上客棧的時候桃鈴還迷迷糊糊沒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還是房外那陣急哄哄的敲門聲和老人習慣性挂在嘴邊的訓斥,她還沒法以這麼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好。覃巍山沒有給她半點喘氣的機會,打量了下她的儀容,丢給桃鈴兩個饅頭轉身就招手要她跟上去。“這麼急嗎……”桃鈴接住饅頭,猶猶豫豫邁着步子小聲問道,眼神時不時朝邊上白墨的房間瞥瞥。連個招呼也不打就走,是不是不太好啊……覃巍山發覺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小,猛地轉身,果不其然将那丫頭沒出息的模樣抓了個現行,疾步走過去往她腦門上一敲,“瞧你這魂不守舍的樣,那小子一早就去找他老子了,等你睡醒,怕是活不了幾天!”桃鈴吃痛,不服氣地吐吐舌頭,“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也沒睡多晚嘛……”、“行了,”老人見她識相的及時跟上來,才緩和了些語氣,“咱們現在要去哪裡,那小子應該都跟你說過了吧。”不是疑問是肯定,覃巍山平時嘴硬,但心裡跟明鏡似的,自然不會否認白墨身上的可取之處,隻不過也不知那小子用了什麼方法,桃鈴在碧凝山生活了這麼多年,竟然真的在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裡被他拐了去,說丫頭沒出息也不全是氣話。至少再矜持一點,他親手帶大的徒弟,怎麼能就這麼随随便便跟人跑了呢?桃鈴眼尖地瞧出來師父有所好轉的臉色,讪笑着跟上前讨好道:“說了說了,我哪也不去,就跟着師父走!”“哼!”老人撇撇胡子,“待會兒進了江湖盟,那裡頭都是你長輩,切忌在這麼一驚一乍沒大沒小。”“嗯嗯!徒兒一定恭恭敬敬對待前輩們,不給師父丢臉!”她本來就不是膽子大到能在一群老家夥面前風風火火的人,這一點倒是不必擔心。“你要記着,你,同映月閣,沒有任何關系。”老人這句話放低了聲音,但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花白的眉毛跟着皺起,看上去十分嚴肅。桃鈴一愣,随即默不作聲地點點頭。映月閣和江湖盟俨然是兩個完全敵對的陣營,她借着師父的關系進了江湖盟,不論是為了誰,都不可以坦白自己和映月閣的關系,這是再明了不過的事。她一路跟在覃巍山身後,到了江湖盟擡眼便是肅穆一片。就連守在江湖盟門口的幾個人都個頂個闆着張臉,乍一看還真是一身正氣的幾位俠士。桃鈴在遠處便看見門口站着幾位五十來歲的男子,等到跟着師父走進,那幾人笑着迎上前來,才知道這幾人竟然是在等自己的師父。原來師父真的跟江湖盟有交情,而且看樣子關系似乎還不淺啊……“覃老前輩總算來了,我等在此恭候多時,總算把您老人家盼來了,”帶頭的那個男子一身墨綠衣裳,笑的比其他幾人都要開心,彎腰拱手,目光落至桃鈴身上,又道,“想必這位姑娘,便是您老的弟子?”“這是桃鈴,我徒弟,”覃巍山捋捋胡子瞥她一眼,“這幾位是江湖盟長老,跟前這位是常柳常長老,這兩位是徐力欽長老和孟源長老,還不快拜見幾位前輩。”桃鈴冷不防被敲打一下,連忙上前行禮,嘴巴乖巧地一個個喊過去。好在這幾位長老沒有半點要為難她的樣子,反而對她這麼一個後輩也恭恭敬敬,一時間桃鈴都差點忘了這些人是心心念念想要了白墨命的人。江湖盟給她們安排得不可謂不妥當,桃鈴統共沒說兩句話,跟着江湖盟的下人去到安排好的住處,倒是舒适得很。在房内沒精打采悶了一日,晚上有人傳話,說是長老們預備為覃老前輩接風洗塵,請她也跟着一同去用膳,桃鈴雖滿心不願卻不好推脫,隻好跟着坐上了飯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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