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閣中珍寶無數,偏偏沒有那雲木。若如今再派人去尋,恐怕不等尋到雲木,蒼悠山那邊就先有動靜了。“當真?”白莫塵擰眉确認道。白墨點頭,縱使這般情況之下仍舊是那樣風輕雲淡,若是單單觀察他的神情,旁人可能絲毫看不出如今映月閣面臨的危急情景,當然,他的淡然,從來也都是有其道理的。有時是本就不将事情放在眼裡,有時是本身就有十足把握,胸有成竹,自然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慌張的。“若是我沒有記錯,此前倒是看見過雲木。”“什麼!”白莫塵緊握盟符急切地起身,“你知曉雲木下落?”“沉金拍行,看到過。”準确來說,應當是他之前去沉金拍行奪寒鐵時,在衆多被拍出的寶物當中,就有一塊拇指大小的雲木。可惜除了寒鐵,其他寶物出來時他都在規規矩矩當個看客,沒能把雲木也……搶下。白莫塵直截了當,“現在何處?”這個問題倒是問到了點子上,他着實留意了一番雲木的下落,于是沉聲道:“若我猜的沒錯……”扇子“咔”一聲被收起,白墨的神色終于也嚴肅起來,緩緩吐出幾個字:“蒼悠山。”那日易容成老頭的人,拍下的不僅僅是一塊寒鐵,還有一小塊雲木。話音一落,書房中便陷入一片寂靜,父子二人眉頭皆未舒展。此事可大可小,按照映月閣一貫的手段,既然已經清楚雲木的下落,不論是重金相購,還是暗中偷搶,東西是必須到手的。隻是這次他們要的東西,在蒼悠山,誰去取雲木,便成了問題。閣中金刀衛縱然武力不凡,可若要在蒼悠山周轉,拿到雲木全身而退,還是太過冒險。彼時桃鈴吃完了手裡的點心,回味無窮,想去後廚轉悠轉悠,看看那些厲害的廚子到底是如何做出來這些美味的吃食來,一路往回走,還沒踏進後廚,便瞧見三兩個侍女手裡都抱着一個玲珑剔透的小瓶,正從另一方閣樓出來往外走,瞧見桃鈴,皆恭恭敬敬朝她行禮。桃鈴并不習慣有人這般對她,慌忙跟着也行了個禮,忽然發覺不對,撓着頭傻笑。“桃鈴姑娘是貴人,您的禮,我們可消受不起呀!”其中一個侍女咯咯笑道,“不過桃鈴姑娘為何還在這裡?少主方才還吩咐我們将這西域葡萄酒取出來,等您回去品嘗呢。”“什……什麼酒?”桃鈴目光落在她們手裡抱着的小琉璃瓶上,透過晶瑩的瓶壁隐約能看清裡頭酒水奇特的顔色,好奇心随之湧上心頭。“這酒是由西域葡萄釀成的,珍貴的很,我們還未見過少主用此等美酒招待過客人呢!”“何止啊,換做是别人,想要嘗一口少主都得毫不客氣地回絕呢!”幾個侍女叽叽喳喳一通附和,說得桃鈴又開始渾身不自在,準确來說,應當是有些羞愧。按理說,一個月的時間未到,她現在應該還是白墨的侍女來着,這是這眼下,她哪裡有個侍女的樣子……别的侍女在本本分分聽自家少主的安排幹活,她這個所謂的侍女卻是在蹭吃蹭喝,活計沒幹多少,反倒比主子還閑,關鍵是,吃的也多……白墨這麼對她……桃鈴忽然想什麼,眉頭一皺。她的債豈不是更加還不完了?這可不行啊!想到此處,桃鈴對着幾個侍女讪笑一聲,搓搓手,“我……我幫你們一起拿吧?”“啊?”幾個侍女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齊齊轉過來迷惑地看向桃鈴,畢竟客人跟她們搶活幹,别說她們,哪怕是老一輩的人也沒見過吧。奈何桃鈴堅持幫忙,幾人也隻得順着她的意思,遞了幾個琉璃杯到她手上。這個姑娘說不定将來哪一天就成了她們的新主子,誰會跟主子過不去呢?桃鈴跟着幾個侍女有說有笑就進了白墨的閣中,她找到白墨時,男子還在書桌前執筆寫着什麼,見她進來,迅速地收了尾,随即放下手中狼毫迎了上去。“白墨,這個就是你說的西域葡萄酒!”白墨點頭,看到她手裡拿的東西隻是笑笑,帶着她去了閣前庭院。他似乎隻喜歡清靜,這處庭院同望月樓的後院布局差不多,竹影在月光下婆娑,有種說不出來的柔和與靜谧。“葡萄美酒夜光杯,”白墨從容地将酒具擺好,打開琉璃小瓶,将瓶中玉液緩緩倒入她面前的杯盞中,“嘗嘗。”桃鈴欣喜地捧起酒盞,剛要喝下一口,動作忽然又頓住,水汪汪的杏眼偷偷朝白墨瞥了兩眼,猶豫着遲遲沒有入口。白墨不解,“怎麼了?”“沒有,我隻是……”桃鈴小聲道,“我上回喝酒,就給你添了不少麻煩,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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