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跑到藏雪泉?是啊,他可沒有半夜泡溫泉的習慣,他去藏雪泉做什麼?難不成是為了跟蹤她?“是啊,我真的知道了,怎麼?現在後悔了麼?”花馥郁眸色一暗,靠近那張懊惱的小臉,伸手擡起了那小巧的下颚,俯首迎上了那雙月眸,“凰居然會喜歡你,隻不過這一個假期,在你離開洛城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你明明已經接受了蘭不是麼?你們之間的轉變到底是因為什麼,你們又隐瞞了我什麼?這樣将我一個人蒙在鼓裡,你們覺得很開心對麼?”下颚一緊有細微的酸疼傳來,雲挽卿擰眉卻沒有推開那隻手,唇角揚起一抹冷嘲的笑意,“你以為我們有虐待傾向麼?就算有,也完全不必選擇你罷?如你所說,你已經察覺到了我們的轉變,可這件事與你無關,告訴你隻不過是徒增負擔而已師父,。我們并不是有意要隐瞞你,隻是……隻是這件事對你來說可能無法接受。總之,你要相信你們之間還像以前一樣。”“與我無關?呵,好一句你們,好一句與我無關啊!”花馥郁冷笑,桃花眸倏然眯了起來,“就算我們不是知己好友也總算是朋友,朝夕相對,這六年多來的感情都是假的麼?你們全部都知道的事情卻獨獨瞞我一個,徒增負擔?無法接受?這些隻不過是借口而已,若換做是你你能接受麼?嗯?”“我……”雲挽卿啞然,随即揚眸道,“自然能!我向來不喜歡多管閑事,與我無關的事我也不想知道。他們不告訴你自然有他們的難處,這麼多年來你們不是一直都不過問彼此的事兒麼?六年都能忍受,這一夕之間突然就無法忍受了麼?”對上那雙淩厲的月眸,花馥郁一震蓦地愣住,是啊,這六年多來他們不是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麼?為什麼此刻他會這麼生氣,心中那難以平息的怒火又是怎麼回事?他一向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不是麼?他是怎麼了?隻因為他們的隐瞞而想出一口氣麼?若僅是如此,為何他會如此失控?他這是怎麼了?就像昨夜聽到之後,心中的憤怒遠遠大于震驚,讓他無法冷靜,那種未知的情緒充斥在心中無法理清,一整夜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以至于一下課便忍不住将她拉了進來想要問個究竟,急切的想要知道原因,如今她的一句反問讓他恍然明白過來自己的立場,就算他們瞞着他他也不該過問的不是麼?他們從不介入彼此的私事,就算如今他們瞞着他也是正常的,他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呢?見花馥郁愣住良久沒有反應,攫住她下颚的手也放了下來,雲挽卿不禁愕然,“喂?喂?”這家夥突然又怎麼了?她說了很過分的話麼?是啊,換做是她若被人這麼瞞着也會受不了的罷?雖然他們不過問彼此的私事,但六年的感情不是假的,有所關心也是正常的,原來這家夥也不是那麼冷血,倒是意外的很重感情師父,。思及此便伸手輕輕拍了拍花馥郁的肩,“其實我也明白你的感受,隻是現在……現在我也無法告訴你,畢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看這樣罷,我回去跟他們商量商量,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我隻能做到這樣了。”花馥郁聞言回過神來,微微偏頭看到了落在肩上的手,“是,你說的對,本來我們就不過問彼此的事,他們不告訴我也是理所應當的,就算是瞞着我一個人。”他不該這麼失态的,從頭至尾都不應該。突然的轉變讓雲挽卿錯愕不已,看着眼前沉靜到過分的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你……你這又是怎麼了?我都已經這麼說了還不行麼?”方才還咄咄逼人,此刻卻突然冷靜下來了,她真是弄不懂這妖孽了,他究竟在做什麼啊?“沒事,我隻是突然間明白過來了,你說得對,他們如何的确與我無關。”語畢,花馥郁轉身離去,心中紛擾如絮。雲挽卿見狀滿頭黑線,頓時恍然,原來這妖孽生氣了!之前都是前戲,現在才真正的生氣麼?頓了頓,連忙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了花馥郁的手臂,“等等!”花馥郁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淡淡的開口,“還有事兒麼?”“你生氣了師父,。”繞道花馥郁前方,雲挽卿語氣肯定的道。這樣的表情她還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過,分明是生氣的表現,她都已經說到極限了還要她怎麼着啊?再說她還沒開始質問他呢,他倒是先耍上性子了。“沒有。”花馥郁冷然的吐出兩個字,面無表情。他生氣了麼?沒有,隻是明白了一些事而已,這還得謝謝她的提醒,可心中那抹壓制不去的煩擾又是怎麼回事兒?他現在最需要的不是他們的解釋,而是看清楚他自己,若是連自己都弄不清楚還有什麼資格去管别人?沒有?雲挽卿唇角狠狠地抽了抽,這也叫沒有?他當她是瞎子還是怎麼地?雖然雪名凰他們沒有說,但她看的出來他們還是很在乎他們之間的感情,可現在要她怎麼辦啊?難道還要她哄他不成?“要不然這樣,我們一起去找他們,到時候你們想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我可不想成為你們之間的罪人。好了,就這麼着,走罷!”說着,拽着花馥郁的衣袖便走。花馥郁擰眉,站在原地并沒有動,隻冷冷的道,“不用了。”“可是……”雲挽卿還想說什麼,便被花馥郁打斷了,“我說過不用了,你先走罷。”書架黯淡的陰影下對上那雙幽暗的桃花眸,雲挽卿沒來由的一怔,竟生出一種危險感,不自覺的向後退去,“那你不要誤會,也不要胡思亂想,這件事我會趁早讓他們解決的。”花馥郁沒有回答,隻是那麼望着,靜靜地,幽幽的,冷冷的,隐匿與暗影裡的紅衣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危險感。雲挽卿蓦地轉過身來疾步離去,即便轉過身依然能感覺到那道眸光如影随形,直至走出門外才長長的松了口氣,此刻所有人都去了膳堂,教學樓上下一片安靜,看了身後的房門一眼,這妖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一路之上雲挽卿的思緒都停留在花馥郁身上,完全沒有留意到書院内的怪異師父,。終于到了無名居院門前,一隻腳方才跨進門便聽到了藍心的驚呼聲,“阿卿!阿卿你終于回來了,你去哪兒了啊?我怎麼四處都找不到你?快,跟我走!”“出什麼事兒了這麼一驚一乍的?”雲挽卿愕然,拖住了藍心的手,“孟風遙師父他們呢?怎麼好像就你一個人?”這個時辰他們不是應該都在的麼?這裡也太安靜了罷?“哎呀!阿卿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方才,就在方才啊!出大事了,現在人都聚到幽蘭閣去了,雪哥哥他們也都去了!”藍心語無倫次的解釋,可越是急着解釋便越亂,讓人完全聽不懂來龍去脈。都去了幽蘭閣?那狐狸怎麼了?雲挽卿不禁擰眉,“說清楚點兒,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是蘭息染出事兒了?”“嗯嗯!就是他啊!”藍心重重的點頭,一臉凝重,“來了一個女人,好美好美的女人,專門來找蘭息染的,看樣子是來搶人的,阿卿你有情敵了!我們快點去罷,晚了出了什麼事兒就來不及了!”什麼?女人?還好美好美的女人?雲挽卿眸色一暗,下意識的想到了一個人,但聽到藍心的話還是忍不住唇角抽搐,“就這麼點兒時間能發生什麼事兒?讓她搶了那麼多年也沒搶走,還怕這一時三刻麼?不用緊張,我已經猜到那個女人是誰了。”能來找蘭息染,還是美女,除了星月就是那個流音了。若是星月早已飛奔着來找她了,又怎麼會都去了幽蘭閣呢?很顯然蘭息染是不想将人帶到無名居讓她看見,無妨啊,之前她就說過有機會要見識見識他的紅顔知己,如今不正好是個機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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