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點了點頭,乖乖的。“那你為什麼忽然長得這麼快?”原本以為雪兒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沒想到稚嫩的雪兒,上氣不接下氣地喘巴着小口氣,如同一塊尚未融化的麥芽糖,甜甜道,“因為舒爾哥哥說,小雪兒,小雪兒,你快快長大,長大了我們就能一起捉迷藏玩了。”舒爾刷地紅了臉。龍溟臉色陰沉,一言不發。雪兒感受出那種憤怒的氣息,原本手舞足蹈地興奮,一下子敏感地撅起了嘴,眼中如噴泉一般淚水如湧,馬上就要噴薄而出了。龍溟這才意識到,似乎他的情緒會影響到小雪兒的反應。龍溟伸出衣袖輕輕抹去她眼眶盈溢的淚水,溫柔地道了聲,“雪兒,對不起。”那雪兒一聽,陰沉的臉忽而又變成晴空萬裡,春風滿面了。“雪兒,對不起。如果你能聽懂我的話,請你認真聽。作為一個人,是不可生長得那麼快的,要一點一點地長大,我希望你能保持這樣的小姑娘姿态,餘生慢慢地長大。否則,我怕大家都會把你當成妖怪的,那樣龍溟就再也見不到可愛善良的小雪兒了。”龍溟垂下了頭,似在懇求。“我不要見不到龍溟和舒爾,善良可愛的小雪兒會慢慢地長。”“那以後雪兒的名字就叫慕容雪兒。”舒爾啊了一聲,“為什麼?”“為了保護雪兒。”慕容女雪兒夜深人靜時,兩匹駿馬飛馳出了皇宮。龍溟的親信提前疏通好了關系,門禁處的侍衛沒有任何阻攔,一路暢通,出了皇城建築群落,朝着北邊關塞奔馳,騎馬者恨不得拼卻了性命,誓要在濕滑結冰的夜路上越行越狂放。黑夜朦胧,月色舒攏,遠處高低冥迷的輪廓,星輝撒光暈,一切如霧般皆不分明。一馬上,龍溟身披黑色立領狐狸毛皮鬥篷衣,身前那小小人兒雪兒被捆覆在其腰間,鬥篷衣将其護得密不透風,在外人看來,奔跑的隻有龍溟一人而已。當然,隻有龍溟自己知道,那個如同快三歲的小人兒,一直都未停歇鬧騰。一會兒,将小爪子伸到龍溟的胸前,隔着衣服撓癢癢,隻是力度不夠,冬衣足夠厚實,才不至于被抓得發狂笑噴。一會兒,小人兒又用頭腳撞擊着龍溟的身體,像是感應到金屬樂器激蕩奏樂一般,懸空跳起了帶勁的鬼步舞。龍溟輕歎了口氣,心中感歎:“你這小家夥,還好用繩子将你束固在吾腰間,要不然就要飛出天外了。”孰知那雪兒仿佛聽懂龍溟的心聲,心有靈犀,便回了一句,“你這大家夥,還好用繩子将你束固在吾腰間,要不然就要飛出天外了。”奶聲奶氣地說完,便歪着嘴笑了起來。“小雪兒,以後可不能太調皮了哈。”龍溟擔憂起來。“放心吧。”那小人兒比舒爾還要顯得早熟。緊跟龍溟身後的,便是舒爾和父親舒奕,兩人同乘一匹馬。舒爾一家人對龍溟一直感恩戴德,絕對誓死盡忠。龍溟常常帶舒爾去外闖蕩曆練,将其當成親弟弟一般照顧,舒爾便早早走南闖北,成為獨當一面的小男子漢。舒奕則是龍溟的心腹,常幫少主在幕後辦些隐秘大事,沉默少語,披立風雨,從不抱怨。出發前,龍溟、舒爾、雪兒三人于室中。龍溟對驚訝的舒爾道,“今日進宮,聖上要追查與雪有關的新生生命,雪兒待在這裡,必會被禍及。今夜無人時,我要将雪兒送至安全之地,可為雪兒保命。”“明明雪兒隻是一個小孩兒,聖上為什麼要害雪兒?”舒爾一心急,兩眼擠出了男子漢從不流的淚水。“聖上之心,又怎能揣度?若雪兒繼續在此,不僅雪兒,這裡的所有人都會被問責,甚至有可能性命不保。”龍溟鄭重對舒爾道。“少主,我知道了。”舒爾鎮定心神,抹去淚水,“我們要怎麼做?”“我知道你一定想跟着去,你去讓你父親備兩匹馬,着手準備出宮事宜,我與小雪兒單獨有些話要說。你且去吧。”“明白了。”舒爾起身弓腰行了大禮,随即推門踏出,又吱吱合上了門。龍溟隻感後背拂來一陣陰氣,滲人得慌,見小雪兒坐于椅子上,衣着單薄,便将身上披的皮衣脫下,覆在小雪兒的頭上,遮住全身,隻露出來了一張可愛的臉。“雪兒,龍溟有話對你說。”“你說吧。”雪兒見那人嚴肅十分,亦闆起了笑臉,裝個大人。“剛才我與你舒兒哥哥的話你都聽見了。龍溟隻問你一句,你喜歡龍溟嗎?”“我喜歡龍溟。”舒爾又噘嘴笑了起來,像朵綻放的玫瑰。“龍溟也很喜歡小雪兒。那你想常常見到龍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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