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我不,我隻把他倆當做哥哥,我根本對他們沒什麼感覺。”李墨染反駁道。“你把這個當哥哥吧。”千蕪取下脖子上挂的佛珠,輕顫着的雙指滾動着佛珠,緩緩閉上了眼。長安飄血李元濟對自己這位在建業寺出家皇嫂的話是向來沒有半分違背的,既然李墨染照着傳過來了話,李元濟當即就在上朝時給了顧長石新的冊封。任命顧長石為少府監,官位從三品。其實本身顧長石身為翰林學士,皇帝秘書般的職位,也算挂着從三品的牌子,但這是私職,既領不到俸祿,虛官位也不受衆臣承認,而少府監就不一樣了,監管百工技巧,甚至管制着錢币的鑄造與回收,實權極大。李元濟在将要退朝時似是突然想起說了這一道任命,但還是逃不過卞之白的置喙。卞之白青衣亮眼,懶洋洋站在文臣首位,聽了皇帝的任命眼中精光一閃,他眉宇盡是那種輕狂自負的姿态,拱手道,“陛下怎能随便任命一個毛頭小子作少府監?”李元濟樂了,“這麼說文相不也是個毛頭小子嗎?”“陛下……”卞之白仍舊要勸阻,李元濟卻已經擺擺手要退朝了。“那原來的少府監白斯如何安置。”卞之白無奈喊道。“殺了吧。”李元濟站起來笑呵呵道,“白斯監守自盜,朕前些日子還聽到流言說他兒子在青樓一擲千金呢。”衆人散去,卞之白喊住眼睛都睜不開站朝上一直在打瞌睡的楊道宗,問道,“陛下近來脾氣有些反常。”楊道宗點點頭,“正常,王皇後的胎像一直不穩,陛下擔憂暴躁點也能理解。”“這個顧長石你查了嗎?”卞之白認真道。“查了,來曆挺清白的,也算家破人亡,就是遇到徐太師有點巧合,其它到都還好。”楊道宗打了個哈欠,擺擺手,“你别胡思亂想了,你們書生成天疑心這個疑心那個的,不累嗎?”“家破人亡?”卞之白鎖了下眉頭,“見了芊夫人?我總感覺這裡面有些關聯。”楊道宗扯開卞之白抓住他衣袖不讓他走的手,嚷道,“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呀,明明是你一開始見人家覺得惺惺相惜,這下看他升官了,來找茬兒,怎麼,你是真怕你這大唐文相的位子被搶了去?”“我倒真盼着有人來替我做這個位子。”卞之白揚揚嘴角,“這樣我就能遊山玩水,求仙問藥了。”楊道宗大搖大擺離開時不屑補刀,“求仙問藥?你活久了惡心人,知道不,滿朝堂文人憤青都盼着你早夭。”卞之白整理下衣袖上的褶皺,嘴角一扯,“你不也是嗎?”顧長石在迷迷糊糊從布衣百姓到翰林學士再到尼姑陪讀,最後又成了從三品大員少府監的奇葩曆程裡下來,發瘋了一般朝一幹同僚了解了如今的天下局勢到底如何,東西南北中五國果然如姨母說的那樣。甚至西涼被大唐征讨也是因為梁國挑釁在先。但家仇國恨能蒙蔽人的雙眼,無論如何,顧長石是絕不了複仇之心的,專心在少府監位子上認真做事,朝堂上也與卞之白争辯過幾句,至少,李元濟也是稍稍認可了他的才能。過完了年後的長安有些寂寥,但很快又被一件大事把氣氛轟了起來,四月五日,離大唐本來定好要發兵襄國的日子剛剛好還有一個月,除大唐以外的另外三國同一時間宣布,要在長安城舉辦諸國盟會。諸國盟會本來是十年舉辦一次,選址也是在大陸五國都城之間輪流,這屆三年之後的盟會本該是在西部梁國舉辦,但梁國傾覆,另外三國突然提議要來大唐提前舉辦,大唐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隻能捏着鼻子認下了。往屆的諸國盟會,都是各國明争暗奪,出盡風頭的時候,而此屆明顯與以往大不相同,頗有三國合力壓向唐朝的勢頭,所以大唐也是有點惴惴,不過一切終究是要看實力,李元濟對自己的國力還是十分自信的,三打一?不能慫。到了定好的日子,襄,魯,晨三國的負責人和使者都陸陸續續進了長安城,這幾天顧長石也是挺忙的,因為誰都不知道在比試環節别國會突然找那些東西來比,他身為天下奇淫巧技的總負責人少府監,自是要一一登記好大唐方方面面的優勢和弱勢所在的。“襄國英國公攜使者進殿,禮品,玉尊六丈瑪瑙一座,上品黃金千兩。”“魯國賈将軍兼紫禁統領攜使者進殿,禮品,羊脂白玉配飾一盒,夜明珠一顆。”“晨國太子攜使者進殿,禮品,畫聖郦從雲山海圖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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