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今日事情辦得夠快,難不成這沈姑娘就一直站在門口了?這越想他越害怕,他又不是不知道爺将這姑娘看得有多重。“姑娘,趕快進去吧!”他又喊了一聲。然而,這姑娘似乎跟沒聽見似的,動都不動一下。他心裡有些焦慮,想了一下,還是進府将爺喚出來比較好。喬佩弦的速度是真的快。片刻間,下一刻高挺的身姿已入沈俏的眼簾。似乎以往很少認真打量過他,這一次她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這人發髻上隻綁了一條棕色的絲帶,墨發飛揚。眉眼立體深邃,連臉側的弧度都是極好的。許是傍晚無需外出的緣故,他隻穿了一件極為松散的淺藍色的衣袍。好像她以前從來沒有見他穿成這樣的。梁懷澈見沈俏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竟然有些不自在起來,連忙咳了一聲。沈俏這才清醒過來,張口就問,“你怎麼穿成這樣?”“不想髒了本王喜愛的衣袍。”這話說得唐突,她卻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面個壁嗎?你至于嗎?”梁懷澈拂了一下衣袖,“進來吧!”沈俏緊緊跟了上去。梁懷澈:“你今日來是有什麼事情嗎?”剛剛當他聽到喬佩弦說沈俏站在府口站了不知多久時,他便匆匆趕了出來。可他不明白沈俏這是怎麼了。“因為想你啊!”刹那間,四周有些安靜。梁懷澈蓦地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她,眸中的黑色像是要發光一樣,“你說什麼?”“我說。則清,因為我想你了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沈家小小?”梁懷澈有些咬牙切齒。“我說,我想你了啊!”沈俏再無剛出口時的勇敢,腦袋低了下來,聲音越來越弱,“你還要我說幾遍?”“擡頭。”“啊?”沈俏下意識地擡起了頭,正好瞧見一張逼近她的、無限放大的俊美無俦的臉。梁懷澈的手漸漸撫上她的背。她心中一跳,輕輕閉上了眼睛,眼睫微顫,随之便感受到唇上傳來的一絲涼意,緊接着又灼熱起來。這是一個淺淺的吻。直至梁懷澈放開了她,她都還有一點兒意猶未盡。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吓了一跳。“沈家小小,這次本王當真了!”沈俏一聽,有些奇怪,脫口而出,“那之前的算什麼?”梁懷澈輕笑,“之前的隻能算作為盟友的好處罷了!”這是真的,以往她可從未對他說過這麼露骨的話,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他也從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心意。他以為她隻是将他當作一個可供利用的利器。如今看來,即便之前是那樣,現在也一定不一樣了。武将這下饒是沈俏再淡定,也有些惱了。她是真的沒有想過這人竟然覺得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應得的好處。也太壞了!白白占人便宜不說,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腦中經過這麼一轉,原來心底的那些感動都灰飛煙滅了。而站在她面前的人的眼睛始終是沒有離開過她的。他看着她的眼中漸漸蒙上了一層霧氣,微微一怔,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抹去她眼角溢出的眼淚。随後,歎了一口氣,“本王剛剛的意思是說,你之前隻将本王當盟友,所以隻能是好處了。不然你以為呢?”沈俏忽然有些哭笑不得。從那道聖旨頒布下來的時候,就算她真的想。可是在這麼一個時代,她日後定然隻能跟着他了,怎麼可能還将他當作盟友?梁懷澈瞧着她這模樣,眼中星辰閃閃,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你隻管好好繡你的嫁衣便是了!其他的,本王自有主張。”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邊,沈俏一下子有些懵了,猛地擡頭,愣是接了一句,“可是還沒到時候啊!”梁懷澈忽地低笑一聲。她這才反應過來,一時間将平日裡端着的儀态全都放開了,“好啊!你耍我。”“沒有。”這下輪到她愣住了,半晌,嗯了一聲,“我,我會加緊趕制的。”本來這就是她很小的時候開始做的,若不是他提起,她差點都快要忘了。好像,這本來就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上輩子她渾渾噩噩地掉進了别人的陷阱之中,感受不到一點兒歡喜。可是,如今她看着他臉上的笑意,她分外确信、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歡喜呢!天色徹底昏黑了下去,冬日裡的涼氣直逼着她的面頰,可她突然感覺——好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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