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軍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若是朝廷插手,必然要發動戰亂。既有楚國人,定然最後會牽扯到楚國。屆時兩國不好收場,隻能争個你死我活。”邵向善聽聞,接過了沈謙的話。“所以,邵大人以為,将邊疆的百姓置之不顧才是對的?”邵向善搖搖頭,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須,“沈将軍這話說的不對。皇上,臣以為,該派人同楚國共商和平大計。”“共商和平大計?邵大人未免太天真。若是楚國有心商談和平之計,又豈會放縱他們本國的人?”沈謙頓了一下,轉而又道:“邵大人應當知曉邊疆一線以武陵城為重,可楚國人在武陵城做了什麼?現在雖無百姓傷亡,但楚國人動手搶糧。若是搶不到,便縱火燒糧。如今武陵城中百姓吃食都成問題,還談什麼安甯?邊疆不安,朝中卻依舊不聞不問,這算什麼?難道邊疆就不是我們大梁的了嗎?”王守之皺了皺眉,應聲而道:“皇上,沈将軍這話說的在理。如今邊疆這番情形,以小見大,勢必會引起更大的問題。”“如今雖有周将軍戍守邊關,但臣以為,周将軍畢竟勢單力薄,有心而力不足。理當再派遣武官同周将軍一并守着。若是無濟于事,那就直接宣戰。”沈謙沉聲說。此話一出,朝中的人頓時噤了聲。邊關寒風凜冽,陰沉濃重,将士們幾乎都是風餐露宿,誰人願意前去受那等罪過?沈謙瞧着這滿朝堂的人,不禁冷笑一聲,“這就是我們大梁的人嗎?隻懂得享受安逸?還是非要等到邊關告急,才說後話?”突然一聲突兀的聲音響起——“父皇。兒臣願意前往。”朝中大臣面面相觑。梁慶帝坐在龍椅上,看向下方站着的人,兩眼一沉,“準了。”齊王一叩首,眼中充滿了堅韌,“謝父皇。兒臣這就回去準備。但兒臣望父皇允諾兒臣一件事。”“說。”“除非等兒臣歸京,不然不得立皇儲。”此事若是放在從前,就是朝中的大臣,口水沫子也會将齊王給淹死。可放在如今,齊王自願戍守邊關,倒是讓不少大臣懸着的心放了下來,便也不管他說的什麼話了。反正左右不過一個不能立皇儲罷了!“準。”齊王再次跪拜,起身,轉身便走。微弱的光線照在他的身上,在地面上拖出了長長的一道影子。一側的楚王斜睨了他一眼,眼中盡是不屑。他估摸着今日快退朝了,垂在身側的手蓦地翻了幾番。晏昭領受到了他的意思,微微颔首,手持象笏,剛要走出,卻見右側有人先走了出來,硬生生地縮回了邁出的腳步。“父皇,兒臣也有一事。”“晉王有何要上奏的?”梁懷澈掀了一下衣擺,朝着皇帝一拜,“兒臣前幾日微服探查了京城中商鋪的情況,發現一個問題。大部分商鋪獲利甚少,有的甚至已經歇業了。他們大多說是因為賦稅太重,交不起賦稅。”話鋒一轉,“可是,父皇并沒有頒布增加賦稅的诏令。這也就是說,賦稅太重對于商鋪的現狀根本不成立。所以,兒臣認為,也許是有人故意為之,牟取暴利。”梁慶帝聽聞,皺了皺眉頭,像是想起了什麼,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楚王,使得楚王霎時覺得有些頭皮發麻,齒間發顫。楚王有些不安,心思一動,忽而從隊列中走了出來,沉聲說:“父皇,兒臣願意替父皇分憂,替父皇徹查此事。”梁慶帝瞧了他一眼,眸色越發深沉了起來,沉吟一番,“這事還是讓晉王繼續查為好,你若是半途接手,反而事倍功半。”楚王舌尖抵着齒根,唇動了動,有些不滿,似又想到了什麼,“父皇,若是讓皇弟一手包攬此事的話,未免麻煩。父皇,不如再派一人共同探查。”“聽楚王的意思,楚王心中有人選?”楚王低頭,“兒臣認為可以讓昌平縣公同查此事。昌平縣公傳承幾代,皆是忠義之人,不會出什麼岔子的。”晏昭聽聞,連忙從一側走出,一拜,“臣願意替皇上分憂。”梁懷澈朝身側一瞥,嘴角一勾,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搖搖頭,“父皇,不可。此事最好交由一人來辦。若是兩人,容易出現纰漏。”話鋒一轉,“不過,皇兄,剛剛怎麼沒見你這麼積極呢?”梁慶帝看了楚王一眼,竟覺得他的眼中似要冒出火星來了,思忖片刻,擡手一揮,“此事交于晉王全權負責。”“謝過父皇。”卻見梁懷澈仍舊跪在殿中,并未起身,不禁有些疑惑,“晉王可還有什麼要上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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