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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頁(第1頁)

可能真是天意,剛剛秦峰走向她的一瞬間,她竟有了些許印象。今年的秋闱,秦峰的的确确未中。但,幾年後的秦峰可是梁慶帝身邊後的大紅人。當初因着她從不問朝政,隻一心一意地做一個遭人白眼的國公府夫人,便對朝堂上的事情知曉頗少。巧的是,晏昭提過他。因為秦峰好得跟她沾了一點親。如今他不過是還未到成名的時候,她記得晏昭在永安四十一年時說過,秦峰在秋闱中嶄露頭角,寫了一篇震驚朝廷的策論,名曰:治國策。他一下子便從秋闱中脫穎而出,甚至連春闱都不用參加,直接被梁慶帝授予了“進士及第”的稱号。而當年晏昭因見着秦峰突然之間成為了皇帝身邊的紅人而感到不妙,特地命人将那治國策拓印了一份過來。而當初晏昭知曉她無心朝政的性子,便已勞累為由,竟讓她念給他聽。她雖不才,但是記憶卻是好的。又因着昔日秦峰那篇治國策篇幅并不長,貴在精。所以,她倒是記了個大概。沈俏想着,反正這治國策也是秦峰所寫,也不會妨礙到其他人的仕途。頂多是将這治國策的現世提前罷了。沈俏瞥了他一眼,娓娓道來。“當今世道,天子獨尊。為政之要,在于選賢,在于任能。而天子當從谏如流。”一旁的秦峰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她全然不顧秦峰驚訝的神色,繼續道:“武以定邦,文以興國。若為武,當養兵屯田,寓兵于農,兩者兼之。若為文,當号召百姓,齊心為國。于黎民,當輕徭賦役。于百官,當嚴苛以待。”秦峰霎時有些失色,他近來也确實一直在往這邊上想,隻是一直擦着邊,就像擊鼓,一直在敲擊着鼓邊,怎麼也敲不響。亦沒有辦法用言語将它表述出來,如今聽沈俏這麼一說。他倒是有些悟了。毫無疑問沈俏所說正中紅心。“你……”一個時常在府中閉門不出的姑娘家,是如何能知道朝堂之事?照她這個樣子,絲毫不比朝中那些老臣們遜色。而他,自然也是比不上她的。士别三日,另當刮目相看。秦峰頓時就懂了這句話的意思。他的心中竟由衷的生了些許敬意。隻是,她是如何甘心默默無聞這麼多年?他動了動唇,又因着心中始終别扭着,一時竟無言以對。沈俏自是不會去理會他心中的彎彎繞繞,隻說:“你甭問我為什麼知道這些,我早先告訴過你,你日後有些事得聽我的。若是你心中有半分他意,我不介意讓這府中多一個身敗名裂之人。”“你憑什麼覺得我一定會相信你?”“你現在除了相信我别無他法。而且你已經相信了!”許是沈俏的話語頗重,秦峰身形竟有些輕微地晃動。“成。若我是能過了這秋闱,自是會盡力。隻是,你究竟想做什麼呢?”沈俏聽聞,蹙了蹙眉,倒是想起了另一個人似乎也問過這句話,隻搖搖頭,“日後你會知道的。當下你隻需将我所說的記下,擴充整理成你自己的東西,秋闱便不在話下了。”※霞光消褪,夜幕降臨。難得沒有其他人幹擾,沈俏獨自一人在府中閑逛,自是自在的。許是夜晚的緣故,沒有白日裡的悶熱,倒有幾分清爽的氣息。沈俏發簪已解,一頭如瀑的長發垂在背後,随着晚風輕輕拂動。或許是這幾日一直未見到父親,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忠慶堂。堂前的丫鬟們還并未休憩,仍舊忙着清理堂前的雜物。花紅見着她,停下手中的活,向她行了一禮,“姑娘。”沈俏颔首,像是想到了什麼,朝她笑了一下,“今日京城中可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哪?”“回禀姑娘,也不算有意思。就是今日奴婢去茶館買新鮮的茶葉時聽掌櫃的說了一句,好像今日楚王殿下被罰面壁思過了。”花紅回道。楚王?梁懷廣。她對此人的記憶倒是頗深,上輩子梁懷廣經常到衛國公府與晏昭商談事務,也不知道到底是談的什麼。總之,昔日的她經常能看到此人與晏昭把酒言歡,相談甚晚。隻是,皇帝怎麼突然想起來處罰楚王了?花紅是個知意的,見沈俏這副神情,便又道:“奴婢聽聞楚王殿下是犯了什麼禁忌的事情。”“好了,我知道了。”沈俏說。隻是,一個茶館竟能将皇宮裡的事給傳了出來,倒是令人匪夷所思。除非有人從中作梗。沈俏低着頭沉思了半響,喃喃:“原來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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