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劍】笑忘書作者:明菱分手的舊情人如何達成互捅成就與君相決絕“這,便是汝之答案?”龍宿沒有看他,他面對着亭外的風景,看着那常年下着的從未停歇的雨,恍惚覺得這麼多年,時光匆匆,他兜兜轉轉,從未逃離這一方雨幕一樣。并沒有遲疑很久,劍子開口隻說了一個字,卻是無比的堅定:“是。”一旦下定決心,走出的路,就這樣擺在面前,劍子已經當先一步打算跨出,隻有他還留在原地,執拗拉扯着他,自己不肯走,也不讓劍子走出下一步。“哈,倒是吾耽誤汝了,”龍宿霍然出聲,尾音因太過激動變得尖利刺耳,“劍子大仙!”話一出口,兩個人都一怔。“劍子大仙”這個稱呼,龍宿并不常用,但每次用,往往是兩個人鬧得樂不可支的時候,龍宿或是調侃,或是逮到機會狠狠嘲笑,後面跟随的必然是劍子毫不示弱的揶揄,如“傷春悲秋不事生産”之流的,你來我往,其樂融融。這代表着太多溫柔美好記憶的稱呼,一下子撕開了兩人竭力保持的冷靜克制。龍宿察覺到失态的難堪,便閉上嘴,隻沉默相對。又是沉默。不知過了多久,劍子垂眸,再次開口,語音低啞,“不……不是你說的那樣,對你,我并非……”他頓了下,終于坦誠說出,“并非是無意的。”他平素淡而平和的語調,終于因這一句話,不可避免地染上一絲低柔徘徊。那遲遲而來的,彼此心照不宣的答案,在此刻揭露,終于預示着走向那條避無可避無可挽回的路。“隻是,汝選擇了對汝而言更重要的東西,太上忘情,斬斷俗念,是也不是?”龍宿順着他的話說下去。他幾乎是輕快地、愉悅地說着,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汝是對的,縱使非一廂情願,也有礙風俗倫常,更與大道所行相悖,汝懸崖勒馬……”他轉過身,直面劍子,看那白衣雪發的道士默然靜立,眉間沉凝一片,依舊是那般絕好風姿,原本要流暢說下來的刀言劍語,心念間,忽然就止住了。前塵往事舊人詩,滿紙相思君不知。千言萬語,意念一轉,再多的遺憾和指責,又能如何呢,不過徒勞得傷人傷己。那就舍棄吧。疏樓龍宿微微笑起來,眉飛入鬓,帶着疏離和灑脫,接着把話說完,“……令龍宿醍醐灌頂。”隐約又是那個儒門天下叱咤風雲的龍首。劍子與他對視一瞬,然後垂下眼簾——他閉着眼睛的時候,總是顯得如冰雪凜然遙不可攀,羽睫顫動間,神魂似已離開這個軀殼極遊八方。但他其實不是這樣的人,隻要熟悉的人,都能看到他内裡的風趣幽默,更何況是親密如龍宿。從前和龍宿相聚,無論何等情境,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擡不完的杠。而今日,他說完了他想說的,發現竟再無一句可說的。不說是錯,說了是錯,說多是錯。從他做出選擇,過去的和來不及發生的,都是錯。“也好。”他收起心中繁雜無意義的念頭,颔首,伸手掏出懷裡的紫金箫,放在桌上。“吾既已送出,便不會收回。琴,好友也一道帶走吧,”龍宿淡淡說道,“既然話已了,那吾先行告辭,再會。”他不再多說,化光而去。紫金箫,白玉琴,兩樣樂器靜靜擺在案上。箫未響,琴未彈。劍子歎息一聲,伸手慢慢摸過白玉琴,白玉為身,冰絲為弦,龍龈鳳眼,七星承露。寬大的水袖在琴身上堆積,宛若流連。龍宿回到疏樓西風的時候,穆仙鳳已經等候許久。“主人,言歆已經料理了那個巫醫。”仙鳳禀報之後,見龍宿久久沒有回複,反而端坐在幾案前,盯着筆墨不說話,不由得有些疑惑——主人這個樣子,好像在走神。她猶豫着開口道,“主人,可是還有什麼遺漏?”龍宿回神,自失一笑,略略思考了一番,便道,“他的家人呢?”仙鳳垂首,猶豫着說,“這……”不需回答,看她的表現,龍宿便了解了,他沉吟片刻,柔聲說道:“鳳兒,汝可覺得吾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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