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王妃一邊用熱帕子擦手一邊沉思。她認識胥王多年,嫁給他也一年有餘,她了解胥王。無論栗蔚雲是什麼身份,就因為她身上和先皇後的那些相似之處,他都可能會為她出頭。入胥王府一年多,胥王與她一直都保持着表面上的相敬如賓,實際上不過是冷淡的不願意親近罷了,這份苦她卻無法與人言說。她的手下意識的撫摸自己的小腹,這次回京父母都在問為何成親一年多了,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還以為是她身子的原因,要為她尋醫問藥。她心中自嘲,病不在她,在胥王,先皇後才是醫治胥王的良藥。她瞥了眼婢女将已經涼的帕子遞回去。“多留心栗姑娘的動靜。”“是。”“殿下那裡也盡點心。”“是。”次日,栗蔚雲剛出門就見大街上亂糟糟的,百姓朝街道兩邊躲避,幾隊披甲持械的士兵整齊的奔跑而過。“出什麼事了?”身邊的一位百姓探頭看着正陸續跑過的士兵。“不知道呢,看着不像是好事啊。”“是抄家。”旁邊的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道。“又抄家?抄誰家啊?”百姓心中疑惑也有些發憷。這兩年,京城内動不動就是哪個官員被抄家了,很多都不知道是什麼緣由。上個月衛國公和幾位官員被抄家,這不過一個月又有哪個官員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聽那帶頭的将軍喊的好像是什麼韋侍郎。”“侍郎?這可不小的官啊,犯的什麼罪?”“衛國公同黨。”“那可真該死!”百姓怒罵,“禍國殃民的賊子。”栗蔚雲朝着已經過去的幾隊官兵望了須臾。現在軍械坊的案子已經抓捕了不少的官員,大多都是被抄家,但是這案子牽扯的人還遠遠不止這些。她回身剛擠出人群,見到巷子口站着的一個熟悉的身影。青囊依舊是一身青衣,一根木簪簡單的挽着頭發,兩鬓碎發垂下,讓原本就陰冷的一張臉襯的更加陰森。他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看,一雙幽深如寒潭的眼睛似乎要将她吞噬一般。她微微的欠了下身子,轉身朝奉賢樓的方向去。青囊卻跟着她走來。她在街口的位置停下了步子,轉身看着青囊。青囊卻移步到她跟前。“你是誰?”青囊冷冷的問,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沒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沒有一絲的溫度。“你為什麼跟着我?”栗蔚雲反問。“你是誰?”青囊再次的問,語氣與剛剛一模一樣。“你想要做什麼?”“你是誰?”青囊再一次的用相同的語氣問。栗蔚雲感受到青囊目光中的寒意越來越重。他性情古怪,如果一個問題他反複的問,即便是語氣沒有一絲的怒意,内心已經極度的忍耐,如果再不回答,他必然就要出手了。一旦他出手,從來都是狠辣決絕,對方十之八、九就再沒有開口的機會。丢人“栗蔚雲。”栗蔚雲幹脆的回道。“什麼人?”聲音冰冷的好似一條條冰溜子從屋檐下墜落。“靖安軍輕騎兵。”“你認識她?”栗蔚雲笑道:“不過是在街上遇見他迷路送回去而已,算不得認識。”“我說的是她。”栗蔚雲擡頭疑惑的看着青囊:“誰?”青囊目光微動,盯着她的眼睛,好似在她的目光中尋找答案,但是很失望。栗蔚雲瞥見了他寬大袖子中的右手輕輕的動了動。她朝他的右手看去冷笑問:“想毒死我?”青囊袖子中的手止住了動作,目光一直盯着栗蔚雲。“你是誰?”這次的語氣軟了幾分,但聽上去依舊是冰冷。栗蔚雲歎了聲笑道:“我都告訴你了,你還問,你想我是誰?”青囊僵硬的身子沒有回答。栗蔚雲笑着欠了下身道:“告辭。”轉身離開。青囊站在原地看着栗蔚雲一步步的消失在人群中。“你是誰?”他輕聲低喃,然後低頭看着自己的右手。伸出袖子外的手掌中握着一塊八棱的紅色石頭,鮮紅的好似血染。“哎呦,青囊先生,奴才可找到你了。”身後一個間細的聲音響起,立即的便有一個身着錦繡宮服的内侍官快步的走上前來。“聽夏園的小厮說先生出門,可真是讓奴才好找。青囊先生,快跟奴才進宮去吧,陛下召你呢!”青囊瞥了眼内侍官和身後的幾個小内侍,冷聲道:“我前日已說,按照我的方子外敷内用,五日後我自會進宮為陛下複診,陛下為何提前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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