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次青囊獨坐在後花園内沉思冥想,旁邊經過的姐妹嬉鬧之間吵到了他,也被他用藥,幾位姐妹幾乎一個月沒法開口說話。父親因他太過狠毒,對他并不喜,那一次父親震怒,又念他解救晖州一帶遭受瘟疫荼害的百姓有功,便要将他送到将軍府外的一所園子居住。那裡人少安靜,大家都樂的好。他卻是賴着不走,并揚言若是父親敢動他分毫,他會對父親,甚至将軍府的所有人下手。她那次也被青囊的話震驚激怒,罵了他一頓,并且對他動了手。雖然最後他還是賴在将軍府沒走,倒是收斂了一些。府中的人也将他視作異類,人人看着他都是繞行。那時候銷兒不過四五歲,雖然母親吩咐過不許他接近青囊,他年紀小,前面聽着後面就忘了,一次侍女疏忽,他亂跑跑到了青囊的小院子裡,青囊正在對着面前桌子上瓶瓶罐罐的藥發呆。銷兒好奇,就随手拿起一個瓶子擺弄,他頓時大怒,奪過藥瓶,怒吼了一聲,倒是沒有對銷兒動手,但是銷兒吓得當即哭了。銷兒本就體弱年小,當即病倒在床。請了大夫醫治,好幾日都沒有見好。最後是她逼着青囊去為銷兒醫治。銷兒從那以後見他就好似見鬼一樣,害怕的直朝大人的身後躲。如今銷兒在他的園子中跟着他,不知道又要遭受多少的罪。想到這兒不免心痛。唯一能夠安慰的便是,青囊對銷兒再不好,他不會要了銷兒的命。輾轉反側許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迷糊的入睡。天明,侍女進來伺候洗漱,順便送來了早膳,她簡單的吃了些,水珠便過來了。“今日的奉賢樓有風雅會,要不要去看一看。”水珠興緻頗濃的笑着道。栗蔚雲想了想,出去總比在府中能夠打聽到的消息多,而且奉賢樓向來都是文人聚集之所,免不了會有人談論朝中和京城的一些時事。“好,多謝水姑娘。”笑着答應。水珠淺淺的松了口氣。奉賢樓,顧名思義,是天下文人墨客彙集之地,每年都會有許多場讀書人之間各種的聚會,多以詩詞歌賦文章交流為主,也會有切磋比試。特别是每三年一次的大考前後半年,是奉賢樓最熱鬧的時候。天下讀書人聚集于此,說文論道,品評天下文章。此時已入十月,距離明年的大考也隻有短短幾個月,許多參加明年大考的讀書人也都來京備考。奉賢樓門前車水馬龍,街道略顯擁堵,她們在遠處便下了馬車步行過去。水珠笑着道:“聽殿下說,今日這場不論時政策論,隻是琴棋書畫風雅之舉。殿下說,我們姑娘家動刀動槍打打殺殺都沒了柔腸,多接觸接觸這些詩琴書畫,也養養心性。”她淺笑了下,這話,以前胥王也對她說過,也帶她來過這裡。胥王是個風雅之人,若論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在京城貴公子中也是數得着的。當年不知多少閨閣貴女為其傾心,當然,現在仍然還有許多。胥王妃蕭氏應該也是其中之一吧?她們步行到奉賢樓門前,栗蔚雲朝裡面看去,樓中已經聚滿了人,一樓的大堂,二樓三樓的樓台桌邊都坐滿了人。來者不僅有年輕的讀書人,也有年長者。有富家子弟,也有寒門書生,有少年,也有不少的閨閣女子。水珠對門旁的一個小厮道:“胥王府定的位子。”小厮立即的帶着她們上二樓,位子正對大堂的主台,算是整個奉賢樓視線最好的位子。位子的左右後方均有屏風隔斷,并有輕紗或珠簾遮掩。栗蔚雲坐下後,看了眼面前的茶壺,茶嘴處有熱氣冒出,點心幹果之類都準備齊全。一個小厮端着熱水過來,她剛淨手,另一個小厮已經沏好了茶奉到跟前。她向一樓看了眼,盡攬整個奉賢樓大堂。如此絕佳的位置,可不是臨時起意就能夠訂到的,不提前十天半個月,那就是隻能夠花些錢或強行從别人那裡買來。坐了不一會兒,風雅會便開始了。風雅會,也是琴棋書畫切磋。參與的多半是年輕的公子書生。他們各懷心思,但最多的便是想借此揚名。當年的蕭侍郎便是在這樣的風雅會上一舉成名。左右的屏風後面傳來了一些年輕人對于這次風雅會的讨論,各執己見認為有誰可能在哪一項奪魁。栗蔚雲聽着他們說了好幾個名字,卻沒有一個是她聽說過的。畢竟她非那些閨閣女子,又常年在邊疆,回京的次數和時間有限,很多同齡的公子也都不認識。“你們别争論了,聽說蕭鹹公子也來了,這書畫上面肯定要數他了。”右側的屏風後傳來一個公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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