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罰三天不許吃飯?衆人震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楚雲峥單膝跪在地上,擡頭,眼神似在說,“宮主好手段啊!怎麼樣都不吃虧。”言以槿回眸以對,“打太極誰不會啊!敢損我清譽,這樣的懲罰算輕了,你乖乖從了吧!”一來一去相針相對,卻被殿中衆人看來是‘眉來眼去’,情意濃濃。衆人盡數出列,兵權再握的楚元帥再次,他們還有勝算可言?不敢辯言,紛紛落膝而跪,齊聲道:“宮主英明,宮主萬壽。”聲聲不歇,響徹在殿内,唯獨一人冷冷的對視着她。冷哼一聲,“一群貪生怕死的鼠輩。不過一個楚雲峥而已。他就算在厲害,這裡是魅宮,他的幾十萬蝦兵蟹将遠在邊城。這宮主上下全是本宮的人,任你武功在高,也插翅難飛。姐姐好歹親姐們一場,妹妹就将事挑明了。這個宮主之位,我要定了。你憑什麼座上那個位置?容貌?才智?氣度?胸懷?你一樣都沒有。這些年你胡作非為,濫殺無辜,荒淫無度,早該下來了。”“原本我隻是讓你做做傀儡,宮主之位依舊讓你坐着。奈何你突然興緻而起,不僅幹預魅宮的事,還不知從哪弄一套新政之策。你乖乖玩弄男人,可是卻将心思轉移到祈容身上,他是我愛上的男人。憑這個我就不會放過你。姐妹一場,你是讓出宮主之位,還是做垂死掙紮?”“副宮主别玷污了愛這個字。”殿門被人用力推開,祈容嘴角一抹厭惡輕輕劃過,一身紅袍被風刮起飄動,移步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十餘個護衛,個個身材魁梧,身手不凡。“宮主,這些信件足以定她的罪了。”祈容微擺手讓身後之人将信箋遞給言以槿,空靈的目光一動不動,“至于宮中上下那些護衛,祈容擅做主張,散了錢财給他們讓他們提前告老還鄉,回家種種地,陪陪妻兒。”言以槿目光未動,看着此刻的祈容,霸道如他,溫柔如他,寂寞如他,狠辣如他,俊美如他,整一個不折不扣的——妖孽。“錢真是個好東西。本宮真是不甘心啊!憑什麼,她憑什麼能讓你傾盡所有的幫她?明明縱情聲色,對男色垂涎,又憑什麼讓你們一個兩個死心塌地?你們莫不是瘋了?就是真的被她迷的神魂颠倒,根本不是男人了。”魅蝶大笑,雙眼通紅,所有的事情太出乎她的意料了。怎麼都想不明白。冷笑一聲,縱身往銮座上而去。藏在袖口中的短劍已出手,劍柄凜凜寒光往言以槿胸口刺去,速度之快,格外觸目驚心。楚雲峥離的最近,上前幾步,腰中劍出鞘,伴随着雜亂的護住之心,反倒給魅蝶占了空子。言以槿握掌成拳,渾身一顫,胸口劍之鋒隻差半厘,便要刺了進去。劍刃偏離,光澤泛寒,卻在一瞬間,耳邊刮來一陣風,不知是誰動作之快将她抱在懷中避開了這一劍。“風卿——”言以槿一擡眼便觸上風卿那泛白的臉龐,眸中黯黑深似冰,握劍之手,指節蒼白,翻肘揚手,劍和魅蝶一起抛了出去。地上落了一地銀片,劍柄被震去了幾塊。“宮主沒事了——”眼前一晃,身體一轉,一雙溫潤之眸,一臉纖弱之白,愣愣地看着她。這男人,什麼時候進來的。“哈哈哈——”“不愧是風卿公子,果然夠快。”“公子卿,公子祈,公子峥——哈哈——”“姐姐,上天不公啊!居然如此對你,如此待我——”“真的好不甘心啊!我處心積慮,不過幾瞬,就讓你們玩弄股掌間——”“天,你枉做天!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你們是誰?我是誰啊!”“我——我想不起來我是誰了?”“我叫什麼?”……言以槿看着頭發雜亂,龇牙咧嘴,瘋癫的魅蝶。身後楚雲峥一個疾速向前,氣勢迫人,湛然之劍,帶着懾人的氣勢刺向魅蝶。急忙出聲,“住手,放了她,她已經瘋了。”“宮主。”楚雲峥收回手中的劍,手臂微擡起,站在一邊不語。衆人一臉驚訝的看着她。殿中寂靜無人,言以槿整了整衣袍,語氣笃定淡漠,“放她走吧!”“至于你們,就當今日之事沒發生過。本宮念及你們年事已高,魅宮之事力不從心,今日起告老歸田,頤養天年。”殿外金陽燦若,殿内陰霾逼人。衆人黑壓壓跪在地上,無一人敢動,滿殿寂寥無聲。言以槿眼底漸漸騰起冷意,轉身離開九鳳殿。恐怕從今日起她的惡名又加上一條,為了男人,逼瘋親妹妹。028【白臉黑臉】二更白臉黑臉言以槿走出九鳳殿,望着湛藍的天空卻是如此不真實,陽光純淨透明滲透着金色,淡淡的鋪瀉長空。她悠然伸手,擡手遮蓋額頭,陽光落入臉上,有一點點灼痛。轉身卻看到楚雲峥跟在她身後默默注視着她。楚雲峥上前一把抓住她,黑瞳縮了又縮,嘴抿了一抿,面色肅然若冰,一動不動望着她,手指骨硬,力道不到,卻極其悍戾,掌間微松,放開她的手,薄唇緩緩一揚,“前些年見到宮主不過乳臭未幹的小女娃,宮主的齊射還是我親自教導的。沒想到五年後,第一次見面卻是以那樣的場面相見。一直以來我都認為宮主暴虐妄為,惹的民怨鼎沸,荒淫無度,隻願聽枕邊風的人。看來是我想偏了。執幹戈救民水火,執新政,邊城數萬将士冬季減少受嚴寒之苦,使其糧食充沛。”空氣中響徹着他重如王鈞的聲音,語氣中泛函笑意,豪邁清越。她斜睨着他,“如今魅宮内安民政,四海升平。弊病卻很多,一城之主專權,仕族風流,奢靡腐敗。歌舞升平,風雅奢華。士兵擾民,無辜挑起事端,廣收财源。你不在軍中管好你的兵,卻跑回來不是為了今日來幫我吧?”楚雲峥漸漸灼亮的眸子又暗了下去,目光移上她的臉,閃閃耀動着輕蔑之光。他在軍中見過不少女子,閱女無數,卻看不透眼前之人,時而冷豔睿智,時而氣度雍容,時而娴靜俏皮。盯住她雙眼,聲色微涼道,“我回來自有我的目的。”“不過是為了半塊兵符。”言以槿對上他久久不移的目光,見他棱角剛毅,黝黑面龐如刀斧鑿刻一般,劍眉削鬓。楚雲峥一愣,瞧她的目光更深幾層。“給你。”她聲音輕輕,卻是輕松,在青天白日下聽起來格外慵懶。楚雲峥看着她手中的半塊兵符,踟蹰着到底接是不接,眼睫落下,複又擡起,似刀薄唇鋒利猶甚,目不轉睛地盯着她,微顫聲道:“為什麼?”“我說過相信你,也沒人比你更适合守衛邊城。這些年要是沒有你,邊城早就被攻陷,魅宮不會如此安甯。”楚雲峥一雙深如大海的眸子火光陡然竄起,目光依然灼熱地盯着她,仿佛在審視一件意外的瑰寶。伸手接過那半塊兵符,低低笑了起來,心情格外明朗。隻是,下一刻,她的一句話讓他笑容僵硬在臉上。言以槿秀眉微挑,扭頭不禁一笑:“楚叔叔,你一把年紀了,以後這種出賣色相的事留給年輕一輩來。你不夠嫩啊!”楚雲峥胸口陣陣發熱,似有千軍從心底侵襲而過,霸道之氣勃然而出,肆意全身,唇硬如石,望着言以槿遠去的背影,黑着一張臉頓時變的鐵青,在轉紅暈,硬是憋不出任何理由來。眼眸徹底的黑,懾人心神。摸了摸堅硬的五官,心底卻在想,我真的很老嘛,我才二十八歲,看起來就這麼老?她居然叫他什麼?楚叔叔!!她叫他叔叔!!他還沒成婚,沒有兄弟姐妹,沒有這麼大的‘侄女’。該死的,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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