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均用手拖着頭,道:“不知道。”
李瀾倒了茶以後,從一旁的籃子裡抓了幾朵不知從哪裡來的小白花花瓣,撒了幾瓣在茶水上,才端給趙均,說:“春末。”
見趙均微微偏了偏頭,她又說:“它名春末,是在春季最後一兩天采下的茶,這些花是它伴生的茶花,采摘茶葉的時候,就會把這花也采下來,晾幹以後封存起來,現在喝正好。”
趙均端起來,小小的喝了一口,初始是一陣微苦的味道,感覺整個口腔和喉道都被一股說不出的苦味占據,然而等你在想細細品一下這股苦味,它又立馬被一陣清淡的甜味所替代。叫人欲罷不能,而苦味卻又無處可尋,生生的把你逼的想要喝下一口。
趙均輕輕笑:“我記得我好像喝過。”
李瀾看了看他,給自己斟了杯茶,說:“可不是。”
李瀾等他差不多喝了一杯茶了,一邊幫他斟了下一杯,一邊道:“你最近是不是在想什麼?”
趙均知道她今天找自己肯定是有事,于是他接過茶,低聲道:“我……”
李瀾看着他,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擔憂:“你有什麼想不通的可無我說,也許我能幫你也說不定。”
趙均斟酌了下,輕聲道:“我……怎麼說……我……”
他慢慢與李瀾說了自己心中一直就沒想明白的事,李瀾聽後一笑,說:“這有什麼,你直接挑明了問他不就好了。”
趙均低着頭沒有說話。
李瀾看了看他,唇抿了抿,輕巧的轉移了話題。
有風拂過,吹起一層漣漪。
作者有話要說:
那什麼我發出去了我才發現我定錯時間了!!!!我的内心一片狼藉!!!!
我明天可還怎麼辦。我明天怎麼辦!!!
抓耳撓腮中………
春末
隔天一早,李瀾叫來一個家丁,遞給他一封信,說:“你去把這信給陳恪陳将軍,一定要親手交給他,如果他問起來,你就說是趙均的事。”
家丁接過信,行了禮下去了。
李瀾剛吃完午飯,就被早上叫出去的家丁攔住,雙手呈給她一封信。
李瀾接過信不知道為何臉色一變,她揮手讓人下去,拿着信走進自己房中。
她想了想才拆開手上那封信,規規矩矩的信封,上面沒有一個字,封口處卻用火漆封了。
她拆了信,展開一看,裡面隻有寥寥幾字,卻讓李瀾眉眼舒展。
信上言道:未時後,拂金酒廊。
李瀾出門時恰好撞見趙均,趙均看她收拾的規規矩矩,便問道:“李瀾姐,你要去哪嗎?”
李瀾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笑:“怎麼,你要一起嗎?”
趙均自己也剛從外面回來,累的不行,連忙搖搖頭:“不了吧。”
李瀾本來就要的是這個答案,于是她頭也不回的往外走,留下一句:“等我回來,給你帶景記的綠豆酥啊。”
趙均笑:“好啊。”
李瀾到拂金酒廊的時候,陳恪已經坐在那裡了,冬日的暖陽斜斜的照在他身上,窗外一支帶着雪的枯枝伸了進來,恰好落在他眼角,閃着橙黃色的光。
陳恪見她過來,站起身,請她坐下。
李瀾也沒客氣,開門見山的道:“今天我就是來跟你說一下趙均的事。”
陳恪叫了一壺茶,一邊倒茶,一邊說:“請說。”
李瀾醞釀了一下措辭,剛想開口時,陳恪遞給她一杯茶,左手穩穩托着茶杯底,右手虛虛的端着杯子。
李瀾接過杯子,放在手邊沒喝,想了想才開口:“陳将軍,今日其實我沒什麼立場坐在這裡……”她又斟酌了下,才接着道:“但是,我希望你明白知道趙均之于我的意義。”
陳恪一笑,右手轉着手邊的杯子,道:“不隻是姐弟之情這麼簡單吧。”
李瀾雙手交疊着放在桌面,看着桌子上那支帶着水珠的樹枝,沒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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