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了蹙眉:“去e。”而戚栖倚在窗邊,目送賓利離開後,就一溜煙跑回房間,拿起手機,求表揚一樣地向顧清時說道:“我把那小孩兒送走了!”顧清時點點頭,表情看上去好像對她這個力證清白的好人行為并沒有特别滿意。戚栖覺得現在的男孩子真是難哄,正組織着語言想把施原這個問題解釋清楚,顧清時卻先開了口:“停雲剛才一直在叫一個名字。”戚栖知道顧停雲酒品一向不太好,又風流成性,這會兒估計在撒酒瘋扮情癡呢,促狹一笑:“喝醉了叫的名字可都是放在心尖尖兒上的人,恭喜你很快就要有弟妹了。”顧清時聽見弟妹兩個字的時候,突然擡起了眼,用一種略微古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後慢吞吞補充道:“唔,他叫的是qiqi。”“顧清時,無論你現在想的是什麼,你就在原地等着,我要證明我真的是清白的!不關我的事!”說完戚栖就奪門而出,直奔e。不要怪她對陸念無情,抛棄她不管不顧,實在是家庭大事,系關生死,有舍才有得,這個時候就要舍棄朋友,才能換來家庭美滿。她趕到酒吧,一推開門,空空蕩蕩。人群都已經被驅散,地上全是東倒西歪的桌椅、破碎的酒瓶、玻璃渣子和帶着酒精的液體,在大理石地磚上反射着幽藍色的燈光,狼藉得有些冷清。角落裡的卡座,顧停雲半躺在沙發上,醉如一灘爛泥,顧清時坐在他對面,身影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姿态神情。戚栖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邁開步子雄赳赳氣昂昂地向卡座走去,餘光卻瞥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她頓住腳步:“施原?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回家了嗎。”施原本來隻是想過來看看這個顧清時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也沒想到戚栖也會突然過來,雖然有些措手不及,卻也很快端起一副乖巧面孔:“我身份證弄丢了,過來找找看,姐姐你怎麼突然來了?”戚栖突然卡住,然後靈機一動,指了指卡座:“顧停雲這不是喝醉了嗎,他哥叫我過來調節糾紛。”施原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然後偏過頭朝顧清時笑得畢恭畢敬,脆生生叫了聲:“叔叔好。”空氣裡彌漫着死亡的味道。施原又朝着突然被降了一輩兒的戚栖笑了笑:“我在酒吧沒找到,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在姐姐家洗澡的時候落下了。”“”“你幫我洗衣服的時候有看見嗎?”“沒。”“那可能是掉床上了。”“”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怎麼聽上去如此不對勁?如此像兩個人剛剛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關系?!戚栖根本不敢回頭看顧清時的眼神,隻想求求施原不要再給她的棺材闆添磚加瓦了,推着他就往門口走,幫他拉開大門:“好,回頭讓你陸念阿姨幫你找啊,你快回家吧。”施原回過頭看着她,突然挑着眉笑了一下:“好,那回頭找到了我再去你家拿。”那一笑哪裡還有之前裝出來的天真單純,分明就是一個男性氣息爆棚的霸道校草邪魅笑,還帶着成熟男女之間暧昧的暗示,笑完以後甚至挑釁地往顧清時的方向看了一眼。戚栖覺得展施原這個崽子絕對是故意的!她瞬間爆發出力氣,把施原往門外一推:“你快回家吧,回頭再說。”說完就緊緊關上大門,一直到聽到門外響起賓利發動的聲音,才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緩緩轉過身,向卡座走去。“那什麼,清時呀,你聽我解釋,小孩子他嘛,還不懂事,真的,他才十幾歲,心智還比較單純,不像我們二十來歲的人想得比較複雜啊!顧停雲,你幹嘛!”剛送走十幾歲小孩兒準備自證清白的戚栖突然之間就被二十來歲的顧停雲一把抱在了懷裡。顧停雲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醒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醒沒醒,也分不清此刻到底是記憶還是夢境,但是他隻知道他面前的是戚栖,他想念了很久很久的戚栖。他必須要抱着她,告訴她他錯了,他不該因為想要逼迫她答應他,就把戚家弄破産。如果他不把戚家弄破産,她就不會去找沈深借給她大伯母治病的錢,如果她沒有去找沈深,那也就不會死于那場由沈深的私生飯引發的車禍。戚栖曾經對他那麼好,除了拒絕了他,從來沒有對不起他,他隻是喜歡她,喜歡到必須要得到才甘心,卻沒想到會徹底失去了她。他就想着如果還有一次,他一定不會再這樣混賬,他會慢慢來,追求她,感動她,讓她相信他真的變好了,一心一意隻有她一個人,疼她,寵她,尊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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