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姨媽那邊,同意退親?”湘雲傻傻的問道。“你啊,什麼腦袋?”探春在她頭上彈了一指頭,“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長個心眼,就知道一味的好吃好玩,如今退不退親,可不是姨媽說了算。”說到這裡,她不僅冷笑道,“你也不想想,姨媽家現在難道還是以前?如今他們不過是依附我們家罷了,什麼事情還不是由着我們說了算?大太太要退親,她敢說不?再說了,寶姐姐那個兄弟,看着外面極好,哪知道卻是比她哥哥還要混賬糊塗的東西。”探春倒也不是瞧不起薛姨媽一家子,隻是就事論事,她管過幾天家,自然也懂得銀子錢财的重要性,素來又是好強好勝的,自然是事事留心,和湘雲這等嬌憨完全不同。“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湘雲呆了半晌,才道,“若是寶姐姐家還是和以前一樣,二哥哥斷然不會如此對待她。”“我說你傻,你還真傻了。”探春悄悄的道,“你瞧瞧鳳姐姐?王家難道還不好?還有我們家原本的二姐姐,我們這等人家,還不是由着她被人欺負,能夠怎麼了?女孩子……生來都是薄命的,太太說的不錯,我們在家裡,是千金小姐,嫁出去了,就是人家的媳婦,自然隻能由着人家揉捏。”湘雲癡了半晌,細細的品味探春的話,終于問道:“那……林姐姐呢?”“她不同!”探春深深的吸了口氣,終于道,“雖然以前我們一處住着,實話說,我也看不慣她清高自持,不如寶姐姐和藹可親,但是——她确實是個與衆不同的,她在江南種種所為,能夠抛開一切,拿得起,放得下,就不是我們輩能夠比的。我聽得老太太說起過,林家極其有錢,林姑父在臨時的時候,把所有的家産全部傳給了林姐姐——雲兒,你别小瞧了錢這個東西,嫌棄它世俗肮髒,卻不知道,隻有手裡握着錢财,才有能力擡起頭來說話。我們家之所以能夠顯赫百年之久,還不是仗着權勢,謀得大筆金銀做後盾?”說到這裡,探春冷笑,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湘雲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銀錢等等,看到當票子以為是好玩的,哪裡明白其中的心酸……湘雲不再說話,史家有錢,但不是她的——兩人均是無精打采,回到大觀園内,自向自己房裡睡下。話說,麝月打完,寶钗早就如同是一堆軟泥,癱在凳子上,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麝月解開綁住她手腳的汗巾子,一直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莺兒得知打完了,忙着進來,隻見寶玉房裡點着幾盞明晃晃的燈,燭影搖紅,映襯着寶钗大腿上半截,隻見均是青紫腫脹的血痕,如同是一朵朵盛開的紅梅花,觸目驚心。“姑娘……姑娘……”莺兒忙着去扶寶钗。這裡寶玉吩咐麝月道:“把闆子泡在冷水裡,你先下去吧!”麝月答應了一聲,照着他吩咐做了,退了出去,這裡莺兒幫着寶钗穿好了小衣,扶她起來就欲出去,寶玉冷冷的道:“你們薛家都是這等沒規矩?我說讓你們走了嗎?還有,你一個丫頭,沒經允許,誰讓你進來的?”莺兒聽了,滿心委屈,但連着寶钗都被寶玉打了,她就算有着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哭出來,扶着寶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嗯,剛才是你去告訴三姑娘、雲姑娘的?”寶玉再次問道。莺兒聽了,頓時一驚,但還是點頭道:“是的……我隻是想讓兩位姑娘給我們家姑娘求個情。”“你若是真護主心切,哪怕自己進來求情,也倒罷了,卻巴巴的跑去告訴另外兩位姑娘,這等不知道規矩?”寶玉冷笑道,這丫頭也未免太過伶俐了吧?莺兒一聽,頓時大驚,忙着跪倒在地上,磕頭求饒道:“二爺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錯了。”寶钗想要說什麼,無奈剛才挨打的時候,一直被堵着嘴巴,她又哭着叫喚,早把喉嚨哭啞了,半天也沒有能夠說出話來。“你難道不知道,你家姑娘和另外兩位姑娘厚密,你家姑娘受刑,你居然叫來她們觀看,豈不是擺明了給你家姑娘沒臉?”寶玉突然笑道,“你讓你家姑娘以後還如何做人?”莺兒一聽,頓時全身冰冷,忍不住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她隻想着請湘雲、探春過來給寶钗說情,卻忘了自己姑娘被扒了褲子,光着趴在凳子上受刑挨打,全部讓那兩位看了去,這讓自家姑娘以後還怎麼和她們一處坐着?“你倒是一片好心,隻是行事太過魯莽了一些,顧前不顧後啊。”寶玉道,“再說,這等私下傳話,就是該罰,不過,念着你為了你家姑娘一片忠心的份上,也就罷了,服侍你家姑娘洗臉,把頭發攏起來。”莺兒聽了,隻能出去打了水進來,服侍寶钗洗臉,攏上頭發,寶玉指着炕上道:“扶你家姑娘過來!”莺兒心中大喜,寶玉和寶钗成親這麼多日子,從來沒有圓房,甚至自家姑娘主動去他房裡,都被他拒絕了,如今卻打了姑娘一頓,卻讓她……難道說,他竟然動心了?寶钗聞言,也是呆了呆,心中和莺兒卻是一般心思,均有着幾分喜悅。寶钗自然是坐不得,隻能趴在炕上,這裡寶玉揮了揮手,示意莺兒出去,莺兒滿心喜悅,忙着走了出去,放下厚厚的大紅灑花簾子。一時之間,房裡隻剩下寶玉和寶钗兩人,寶钗也與莺兒是一般心事,雖然下半截痛得很,還是掙紮着起身道:“寶玉……”“叫二爺!”寶玉淡淡的笑道。“是,二爺!”寶钗低眉順目,恭恭敬敬的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留下你嘛?”寶玉輕輕的笑道,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摸向寶钗的腰部,解開了她的汗巾子。寶钗隻感覺全身火熱,羞得滿臉通紅,低聲道:“二爺若是要,隻管……”未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那些混賬事兒卻說寶钗隻感覺全身火熱,羞得滿臉通紅,低聲道:“二爺若是要,隻管……”寶玉淡淡的問道:“你不痛嗎?”“隻要二爺喜歡就是……”寶钗雖然心中無限委屈,但突然想到夏金桂所言,忙着咬住嘴唇,低聲柔媚的道。寶玉輕輕的扯着她的小衣,慢慢的向下拉扯,小衣一點點的滑下來,寶钗趴在炕上,隻感覺臉上火燒火熱的,雖然剛才寶玉已經看過她的身子,但那是丫頭脫了她的衣裙,而且是受刑,與現在房裡隻剩下他們兩人,卻是完全不同。寶玉輕輕的扯下她的小衣,看着她粉嫩的臀部交錯着一道道青紫的血紅,嘴角微微上揚,浮起一絲笑意,手指輕輕的摸在她的傷痕上,問道:“痛嘛?”寶钗陡然被他一摸,隻感覺全身酥癢,心裡如同是有着幾着小螞蟻爬過,嘴裡哼哼了兩聲,極其期待他下一步的動作。“把枕頭拿過來,墊在身下,知道如何做吧?”寶玉吩咐道。“是……”寶钗答應了一聲,忙着忍痛起身,拉過枕頭,墊在腹部,她雖然是個姑娘家,但在出閣前,母親曾經對她說起過一些閨閣房事,當時她羞的不成,但嫁給寶玉這麼久,寶玉卻從來沒有和她圓房,太太早就催過她幾次,讓她主動一點,無奈寶钗自己也拉不下這個臉來。如今,薛家完了,連着太太也不待見她,老太太更是念念不忘的想着如何三媒六聘的把那個林黛玉娶進門。黛玉還沒有進門,為了她晚過去侍候,寶玉都當着衆人喝斥與她,公然給她沒臉,要是她真的嫁過來,這房裡還有她的地位?寶钗心裡也明白,她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先和寶玉有了夫妻之實,若是能夠生下長子,以後也有個依靠,不愁什麼。所以,今夜雖然捱了打,但寶玉卻似乎終于對她有意思了,讓她豈不是驚喜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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