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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灌籃)黑白情緣 > 第42頁(第1頁)

第42頁(第1頁)

劍勢在眼見及身時猛然而止,那運劍如飛的人因為強行收劍一口真氣内沖,差點沒噴出血來,苦笑着把臉上的蒙面巾取下來:“唉,我一時高興,倒忘了不能用你熟悉的招式,居然被你認出來了。”藤真看着這月下風神俊朗如仙的男子冷笑;“就你那兩下子,再怎麼裝神弄鬼又如何瞞得過我?”仙道微笑,雖素知藤真嘴上從來不肯吃虧,但此刻與這有半年未見的好友重逢,心中歡喜,倒也由着他嘴上占便宜,不欲與他口舌争雄。“這些日子你在哪裡混日子呢?”“還能怎麼樣呢?不過是天涯海角,尋覓些紅粉中翹楚,閨閣裡的狀元,談些個詩詞歌賦風花雪月,閑來與紅粉佳人把臂同遊,賞玩山水,倒也悠閑快意,總比你陪着個又木又呆的笨官好。”仙道自以為風流潇灑,倒也真個風流潇灑令人心折地笑了起來。可惜藤真向來對他那令無數佳人傾心的笑容免疫,隻是冷笑:“那位牧大捕頭呢?半年前你追着他去了,可有什麼好玩的事發生?”說到阿牧,便是仙道也不免又氣又恨,回想那一路受的冷遇磨難,憶及當日京城近郊的分離,再回想自己自與阿牧分開以來,雖對藤真說來無限溫柔風光羨煞旁人,事實上最是寂寞無聊難挨難度的時光更是覺得心中不快,隻是冷着臉說:“哪個去追那冷臉捕快,别忘了當時是你害我往那條路上去的,我有時間,去找相田小姐看歌舞,或去湘北與彩姑娘論詩文豈不快哉,誰要理會那個家夥。”“二位,閑談莫說人是非,還是積些口舌之德吧!”強忍着笑意的聲音傳來,令得藤真一臉驚愕,而仙道差點沒有跳起來。急忙轉身,看着那個含笑凝望自己的人,還有眸中隐隐的溫柔,在那一刻,仙道臉上閃現藤真從未見過的神采,眼中的更芒更亮得連天上的星星也不能比及。藤真看看仙道,再看看阿牧,看來自己似乎真的錯過了什麼好玩的事呢?不過今晚真不知是怎麼了,這條長街,竟已來了這麼多高手。阿牧見仙道滿臉止不住的笑意,心中也不由升起一種莫名的溫柔,微笑說:“背地裡說我的壞話,居然還可以笑成這樣,天下誰能比你臉皮更厚。”仙道哈哈一笑:“誰說我背地裡說你壞話來着,便是當着你的面,這樣的話我說得也不少啊。”藤真隻是奇異,象阿牧之樣的人,竟會說出如許輕松的話語,而仙道對待他的态度,兩個之間微妙的關系更是讓人生起極奇異的感覺來。看着這兩個人,藤真莫名地,深深懷念起花形來了。仙道笑問阿牧:“你怎麼竟來了?”阿牧冷笑:“似藤真這樣肆無忌憚,在這樣短的時間裡屢屢做案,縱然大部份人不敢報官哪能消息完全瞞住,就是你也能得了訊息尋來,何況我幹的便是這個。也虧了案子是落在我手中,若是旁的人,隻怕又要由此疑上翔陽那邊了。”藤真不以為然:“那又如何,古來俠盜常有總總古怪行徑為後事引為美談,便是你沒有證據也不能由此就怪責到那個笨官頭上。”仙道聽了阿牧這番話卻隻在忖思,早知道多做幾樁案子就可以把縮在京裡的阿牧引出來,那自己這段日子以來形單影隻飄零江湖的苦倒是白吃了。不過以後倒可以……這裡還在暗中打着主意,那裡阿牧早已看透他的心思,警告也似狠狠瞪他一眼。仙道隻做不覺,淡笑無語。阿牧也拿他無法,隻是笑對藤真說:“這夜深露重的,我們也不必在這裡當街而立了,阿神和清田已備下酒席,我們一同去叙叙舊情如何?”藤真哼了一聲,倒不記得自己和這個家夥有什麼舊情,卻對挨過的那一掌至今還耿耿于懷。隻是仙道早已一連聲叫好,他便也不好太過給人沒臉了。隻是眼見着仙道與阿牧眉眼交會每每有些旁人難以明了之情,一時心中怅然,暗中決定,今夜相聚過後就趕回翔陽,也免得那個笨蛋官沒了自己管束照料将好好一個身子給累垮了。之二十七七月九日,夜,子時。已是夜最深時,勞累了一天的人們早已進了香沉夢境,可是小小廳堂中猶是燈明燭亮談笑不絕。門外阿神垂頭看看自己手中剛收到的飛訊,再看看廳裡說說笑笑的人,很久不曾見過阿牧這樣高興了,隻可惜,這次又要把快樂打斷。阿牧正聽着藤真挑剔他酒不夠好,菜不夠精,隻得搖頭苦笑:“二位,不要忘記我可是個奉公守法的捕快,不象你們金銀财物随手搶奪,任意花使,當然看不起我們這樣的酒菜了。”眼看着藤真又要反唇相譏,耳旁忽聽阿神一聲輕咳,當即一笑起身,走出去了。即在此時阿神仍來擾他,那麼發生的必是極為重要不可耽誤的事情。藤真冷笑:“鬼鬼祟祟的,不知搞什麼鬼?”仙道笑說:“他們這些吃公門飯的,總有各種見不得人的事,咱們原也沒必要理會,乘他走開,把他那一份酒全喝光了才好。”說着已不知連盡了多少杯。藤真笑着和他搶酒喝,兩個人在席上随意揮灑,已不知過了多少招了。阿牧神情沉重走了回來,聽得二人笑聲不絕,心中不免深深歎息。仙道雖與藤真争強,但一顆心思卻總在阿牧身上,眼見他緩步走進,臉色出奇地沉重,心下也是暗驚,也不再與藤真胡鬧,走過來輕問:“出了什麼事?”能令得象阿牧這般人現出這樣表情的事必然是件極大的麻煩事了。阿牧并不答他,隻把目光看向藤真:“看來我們今夜是不能盡歡而散了,你要立刻趕回翔陽。”藤真徐徐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聲音平靜地出奇問:“花形出了什麼事?”“我剛接到飛報,花形大人染上了瘟疫。”“怎麼可能?”仙道看到藤真臉上在一瞬間消失的血色,亦忍不住驚呼一聲。“自然是翔陽發生了瘟疫,他不顧死活留在疫區染上的。”藤真的聲音依舊平靜至極點,可是素來與他相厚的仙道聽到這樣的語聲,心中竟不免微微一緊。“他的情況非常嚴重,我想他現在一定非常希望你在身旁,我已令阿神備下了最好的快馬和一應幹糧食水,也已經飛鴿傳書從此一路到翔陽的所有信得過的六扇門兄弟,要他們盡力助你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翔陽。”阿牧從懷中取出一本薄冊交給藤真“這裡有可以和我的這些兄弟會面的地方,你一路飛馬到上面指定的地方就會有最好的馬給你替換,如要休息或有其他的要求,他們也能為你辦到。”藤真沒有說謝,但眸中卻有自與牧紳一相識以來第一次顯露的感激之意,當初牧紳一放他性命,他尚不曾有過如此神情。此刻也已無心言語,隻是輕輕點點頭,即已飛身躍了出去。仙道目注阿牧,沉聲說:“可以讓阿神多備一匹馬嗎?”阿牧溫柔的眼神靜靜望着他,輕輕說:“我讓他備下的本來就是兩匹馬。”仙道一怔,随即深深望着阿牧的眼睛笑了一笑,世上終還是這個人最了解自己。無論他如何渴望能與阿牧在一起,但現在,藤真卻是最需要朋友在身旁陪伴的人。耳旁馬嘶聲起,仙道不敢耽誤,也沒空再多說一句話,飛躍出去了。阿牧眸中掠過一縷奇異的光芒,急步出來,眼看兩匹快馬絕塵而去。阿神輕輕問:“那件事和他們說了嗎?”“隻這個消息已夠他們受的了,那件事暫時還是不要對他們說好。我們先趕回京去,看看可有挽回的餘的。”阿牧語聲依舊甯靜,但胸中實如壓了萬斤巨石一般沉重。阿神知他心意,也隻能輕輕一歎。那一聲歎息在這深深夜色中實有濃得化不開的憂愁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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