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就是為了讓你們難受、盡顯我的卑劣……不然我的存在沒有任何意義。”高哲輕笑了起來,這才是一個開端而已,更猛烈的還在後面,不過所有的可能都是在拿到贖金,成功的逃脫了之後。肖晚清現在是真正的明白了,一個人要是無恥了,就沒有什麼自尊和羞恥之心了,和他談亂卑劣的概念,企圖讓他感到難為情,那簡直就是浪費口舌。她隻能再次的用無比輕視的眼光看着高哲,而高哲則欣然的接受着,他們是兩個不同經曆的人,内心的想法完全的相反,他們不再強迫對方接受自己,當然更加的不會因此而放過對方。良久的沉靜因為一個中年男人的出現而打破了,男人看了看高哲,又看了看肖晚清,知道他們正處于激烈的對持之中,不覺有些佩服這個女人了,至少在高哲殺人之後,晚清是生命重于一切老鄭尴尬的笑了一下,沒有表示答應,也不反對,态度還是那樣的和藹“姑娘,吃吧,你病了幾天了,需要好好補補,不管怎麼樣,身體是最重要,等過了幾個月,他拿到贖金,就放你回去了。”“大叔,這裡是哪裡?”晚清追問着,她迫切的想知道,從目前的境況來看,這裡是高哲最終的隐藏地,從老鄭和高哲的表情和說話方式來看,他們的關系似乎有些微妙,老鄭略顯得卑微了一些。“别管那麼多,吃吧,我先出去了。”老鄭沒有回答晚清的問題,隻是輕輕的歎息了一聲,轉身向門外走去,出去後,他沒有關門,而是徑直的離開了。為什麼他們不鎖門呢?難道不怕晚清逃出去嗎?當看見院子裡仍在哄着小男孩玩的高哲時,晚清才知道,隻要她走出這個房門,就會被那個家夥發現,他表面看起來無所事事,實際上是在監視她。晚清就不相信了,那個越獄犯會終日的守在院子裡?難道不睡覺,不吃飯嗎?總會有機會的,這裡沒有銅牆鐵壁,逃走似乎并不難,一想到逃跑,晚清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想逃出去,就必須有力氣,她要吃飯,她要睡覺,她有足夠的力量和高哲周旋,她不會屈服的,隻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她就要讓高哲知道,肖晚清是打不倒的。晚清看着桌子上的飯菜,她真的很餓了,她大口的吃了起來,山野菜很好吃,清淡的,符合她的口味,隻是袍子肉略顯粗超了一些,即使難吃,她也要吃,隻有吃肉,身體才能恢複的快一些。晚清一邊吃,一邊憤恨的想着,他可以摧殘她的身體,卻不能摧殘她的意志,高哲那種得意傲慢,恣意妄為的家夥早晚會受到懲罰的,不能因為他的泯滅人性,而放棄生的權利,管警長說的那句話又浮現在了腦海中。“生命重于一切,不要輕言的放棄。”是的,生命重于一切,隻要有一線希望,就要逃出去,尋求生的機會,晚清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絲的自信,她并不責怪管警長,雖然他一再的承諾,會抓住高哲,會保護她的,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所有的埋怨都是徒勞的,她要倚靠隻能是自己。晚清吃飽了,幾乎所有的吃都被一掃而光,困倦的感覺慢慢的侵襲了上來,她悄悄的走到了門前,警覺的看着門外的院子,一反常态的,他看見高哲仍舊是和善的一張臉,耐心的和那個小男孩講解着,他的手裡多了一個小木馬。沒有想到那個殺人犯還是個木雕專家,那份對孩子的耐心,倒是讓晚清很吃驚,也有些想不明白,在這個農家院子裡,他除了冷漠的對待晚清,對其他人,他都是和藹可親的,判若兩人。晚清回到了老屋裡,身體半倚在炕前,眼睛斜斜的看着窗外,慢慢的,困倦的感覺又襲了上來,她保持着那個姿勢睡着了。晚清沒有殺傷力“起來!”一聲低沉的吼聲,将肖晚清驚醒了,她恍然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的衣襟被抓住了,順着那手望了過去,她看見了高哲,他正瞪着一雙兇目怒視着她。“喂,你……你快放開手……”晚清拼命的掰着高哲的手指,并向後掙脫着,他怎麼又發瘋了。高哲笑了一下,突然松開了手,晚清的身體因用力過猛,豁然間失去了束縛,頭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頓時眼冒金星,良久才恢複過來。高哲似乎很滿意這個結果,他指了指門外“我說過的,别這樣悠閑的活着,去做飯給大家吃。”做飯?他還真的打算讓她充當這個農舍裡的保姆了嗎?肖晚清憤怒的看着高哲,很明顯這個男人在想盡辦法折磨她,做飯也許隻是個開端。“你不怕我下藥毒死你們?”晚清冷笑着,如果她手裡真的有毒藥,她會毫不猶豫的放下去,然後親眼看着高哲痛苦的死去,就所有的怨恨就解了。“如果你有這個辦事……”高哲抓住了肖晚清的手臂,用力将她拉下了土炕,晚清連拖鞋也來不及穿,赤着腳,就被拉出了老屋,走到了一個狹長的廚房裡,她被推了進去。“山裡有很多的野菜和袍子肉,如果你做不好,我不介意浪費材料,重新做過!”說完他冷笑着轉身離開了。肖晚清赤着腳站在廚房裡,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口大鐵鍋,一個土坯的竈台,下面是一個竈坑(進火口),竈台上已經放好了山野菜和一些袍子肉,一個菜墩子,還有一把……菜刀……菜刀?肖晚清一把握住了菜刀的手柄,緊緊的盯着那鋒利的刀刃,心猛烈的跳動了起來,如果她用這把菜刀殺死高哲,算不算正當防衛,法律上來說,應該算了,她是被綁架的,不是他請來的,而且曾經受到了侵犯,殺死他,有很多的理由可以開脫。她似乎看到了菜刀上的鮮血,高哲痛苦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想到那一幕,她心中一凜,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想殺人嗎?就和那個瘋子一樣,毫不猶豫的隔開别人的脖子……她做不到,也不可能去做……因為她還沒有瘋。“最好别打那把菜刀的主意,小心傷了自己。”一個聲音在窗外冷冷的響了起來。肖晚清吓得抖了一下,手裡的菜刀“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差點打在她的腳上,她驚慌的向窗外望去,發現高哲正轉過身,離開了廚房的窗口。高哲能讓她到廚房裡來,是不會沒有防備的,即使她有了這把菜刀,也可能根本就殺不了他,這裡是高哲的地盤,每一個舉止都受到他的監視,包括這把鋒利的菜刀。晚清哈腰撿起了菜刀,放在了菜墩子上,現在看來,那菜刀那麼渺小,看起來就像個木制的玩具一樣,沒有任何的殺傷力。晚清歎了口氣,并不是菜刀沒有殺傷力,而是晚清的心,她不敢也不願意那麼做,既然它再鋒利,在晚清的手上也隻是個切菜的菜刀而已。做飯“阿姨……”一個細小的聲音從窗戶縫兒裡傳了過來。晚清仔細的尋找了一下,才發現玻璃窗外一雙黑豆一樣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她“你做的飯好吃嗎?大大說,你不會做飯,隻會浪費食物,叫爺爺另外做給我吃……可是爺爺上山還沒有回來,小寶很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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