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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陛下每天都在作死[穿書]+番外 > 第90頁(第1頁)

第90頁(第1頁)

朱淩锶覺得很無奈,每次他想要靠近一點,謝靖就會離遠一些,就好像是同正負極的磁鐵,怎麼都沒法靠在一起。不過這次還算好,至少他不會一言不發就跑掉了。在這種情況下,周斟忽然提起太醫院男科,和某些助興的藥物之類的話,皇帝不由得想到,是不是謝靖把三年前的事兒告訴了周斟。也不知道他是以一種“過去的事就過去了”,無所謂的平和心态說的呢,還是“皇帝到現在還不肯放過我”,自我放逐三年,再次遭遇職場潛規則的憤怒心态。他心思焦慮,便飲食短少,盧省勸也沒用,愁白了幾根頭發。一日皇帝獨自在文華殿,報霍硯求見。謝臻自散館考試之後,成績優異,卻自請去了雲南,當一個七品的縣令,大家都很納悶他的選擇,謝靖聽了理由,便随他去了。霍硯依舊在翰林院做編修,連日因發兵之事,皇帝要務繁多,不得空見他,他今日便從家中,帶了些“禮物”過來。霍硯把兩三支荷花荷葉,插在青花瓷廣口花瓶裡,雖然搭配起來不是特别合适,卻别有一股夏日風情。他一見皇帝,見他模樣神情,吃了一驚,“皇上可是為用兵一事憂勞過甚,”便伸出手去,“臣學過些診脈之法,”皇帝見他這樣自告奮勇,便伸出左胳膊。霍硯凝神細聽,按了一會兒,有些不解地問,“何故如此傷神,”皇帝一聽,把手抽回來,口中卻說,“無妨,昨夜睡得晚些。”霍硯自知不能再問,便引皇帝去看那荷花,說久聞皇帝喜歡畫蘭草,今日不妨也來畫畫這幾支伎荷。朱淩锶一聽,覺得有些意思,霍硯幫他研墨鋪紙,皇帝提了筆,對着花兒,看了幾眼,才肯下筆。霍硯便又叫盧省拿了碟子,把幾個蓮蓬裡的蓮子,都剔出來,留給皇帝歇了吃。謝靖便是這個時候來的。他自大半月前,從文華殿匆匆逃竄,便不敢和皇帝獨處,也不敢在人前看他。他家境貧寒,說不上幼承庭訓,卻是天分極高,對那聖賢書,都是牢記在心。入朝後拜在徐程門下,常以老師自勵,雖人在官場,仍要秉性高潔而不堕塵埃。可他卻對皇帝做出那般輕佻的舉止。三年前,還能說是閹賊所害,如今連酒也怪不得,隻是看着他,便亂了心神。這些天隻要一想起那日的情形,謝靖便心有餘悸。更可怕的是,他居然還會想,若盧省不來打斷,皇帝又會準許他做到何種地步。這是他一直輔佐的皇帝,不是什麼可以随便亵玩的對象。人一旦沒有了敬畏,就要犯糊塗。自己既然對皇帝也能下手,看來離發瘋也不遠了。于是這些日子,他一直避着皇帝,想讓自己的瘋病,能好一些。可今日皇帝下朝時,在他面前停了一下,微微歎一口氣,叫他心都揪起來。他垂着眼睛,隻看到明黃的衣角鞋靴,想了半日,仍是捱不過,于是便匆匆地,趕了過來。卻見到這幅皇帝和新科探花,言笑晏晏,作畫磨墨的閑适景緻。皇帝見了他,似是吃了一驚,一滴墨落在宣紙上。探花見他來了,拘謹許多,皇帝便急着把霍硯遣走,似乎是怕他為難人家。等人走了,皇上便笑着叫了一聲,“謝卿……”“清顧當日,教皇上作畫,可不是為了這般,”謝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怒氣,便不管不顧,脫口而出。谕令朱淩锶的笑容僵住了。這仿佛是他腦子處理不來的信息,從聽見到想明白,要花好久好久。他怔在那裡,連謝靖何時告退都沒聽清,文華殿中,轉眼又隻剩下自己一個人。謝靖會這麼說,實在是他意料之外。往常他總是說,“皇上要保重自己,”“勿要思慮過度,”“重己身而全社稷。”也常常主動帶着皇帝,進行一些文體活動,皇帝的騎術射術,都是謝靖教的。畫蘭草的時候,知道他是在思念何弦,便總是輕言軟語,好生勸慰,生怕他不開心。怎麼如今,隻是見他畫了荷花,就這樣生氣呢。李顯達要了三十萬大軍,引而不發,他知道謝靖心裡繃着一根弦,可要是這樣就遷怒的話,那也太不講道理了。還是說十多天以前,殿中發生的事,讓謝靖忽然有了興師問罪的念頭?朱淩锶越想越氣,把生宣團成一團扔了,又想把面前桌上的東西一氣推下去,因舍不得才磨好的一汪好墨,便又作罷。“清顧當日,教皇上作畫,可不是為了這般。”不過是工作當中,稍微摸了一下魚,就被這麼批評,一副“何弦要知道了也會很失望”的口氣,朱淩锶很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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