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結束前,應患者的要求,嶽華開了幾片安眠藥,但叮囑道:“如果不是實在睡不着,這一周能不吃就不吃。”女人似乎還有些擔憂,“醫生,安眠藥會不會有依賴性啊?我聽說如果吃了,過一段時間一片不行得兩片,會越吃越多,是不是真的?”“不用怕,隻是作為短期治療藥物使用,不會産生依賴性的。”嶽華笑着把處方遞了過去。患者半是松口氣半是忐忑的離開了,嶽華趁機喝了口水,扭頭對容溪道:“其他的我不必多說你也懂,總之就是按着臨床指南來做,從病例中摸索出屬于自己的治療心得就可以了。”容溪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籲了口氣,又繼續看着電腦,揚起一抹恰到好處的笑來,看着下一個進來的患者。嶽華的病人算不少的了,一天下來也看了四十多近五十個病号,除了午休之外,基本沒有休息的機會。不過好在下班還算早,剛到傍晚六點最後一個病人就離開了,嶽華連忙讓容溪關電腦,“走走走,趕緊下班。”容溪笑了起來,“都沒有病人了。”“萬一來一個碰運氣的,見到醫生還在,肯定會說醫生你先給我看一會兒我就去把号補上。”嶽華解開白大褂的扣子,搖着頭苦笑道。小林一邊笑,一邊機靈的先去将診室門給關了,“這樣不就沒事了?”容溪的電話響了起來,見是沈硯書打來的,連忙就接了起來,喂了一聲,聽見他帶着笑意問:“元元,你下班了沒有?”“正準備下呢。”她應着聲,然後甩着白大褂的袖子把它脫了,然後沖嶽華示意自己要走了。嶽華沖她揮了揮手,“快走罷。”容溪出了嶽華的診室,去換回了自己的外套,然後一面往外走,一面道:“我現在就去找我同事,你和李老師約好了?”“嗯,我們先去飯店。”沈硯書應了聲,然後又例行囑咐道,“元元,你開車慢點啊?”頓了頓,他似乎還是不放心,“算了,我去接你罷?”“不用不用,你跑這趟冤枉路做什麼。”容溪無奈的歎了口氣,“沈老師,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在開車這件事上,很難做到。”沈硯書半晌才應道。容溪嘁了聲,走進了電梯,用力摁下十七樓。上了樓,在辦公室裡和同事們閑了兩句,盤桓了片刻等江韻處理好一個病人的突發情況,然後才跟母女倆一道離開了。在去飯店的路上,容溪問江韻的女兒學了多久琴,小名叫豆豆的女孩兒乖巧的應道:“從四五歲就開始學了。”“那得有十來年了。”容溪望着前方的路況搭了句話,又問道,“怎麼想考本市的學校,外地的不試試麼?”豆豆點點頭,“嗯,主要是離家近,我能多陪陪我媽。”江韻笑着摸了摸她的頭,容溪看了眼後視鏡,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也是這樣疼愛自己,明明身體不好不能勞動,每次她回去,也還要撐着身子給她做一頓飯。“要是沒有你,恐怕你媽堅持不了這麼久。”父親容明德有次喝多了酒,對她講過這樣的話。天慢慢暗了下來,城市的晚高峰進入最擁堵的時段,在去音樂學院的這段路上,容溪的車子夾雜在車流裡走走停停。沈硯書的電話又打過來兩次,都是問她到了哪裡的,容溪很無奈,又有些煩躁,“不知道,反正還沒到你學校,我有什麼辦法喔,堵住了嘛。”“好好好,你别着急,給點耐心慢慢過來。”沈硯書連忙安撫道,知道她安全,他心裡就安穩了。李博韬喝了口飯店免費贈送的沒什麼味道的茶水,笑着調侃他道:“你要是真不放心,就該親自去接。”“你當我不想麼。”沈硯書嘴角往下拉了拉,“她不同意我有什麼辦法,等下去了說不定她還不高興。”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況且容溪本身就不喜歡他違逆她的意願行事,畢竟不是與選擇有關的問題,他退一步倒省了争執。李博韬卻不同意他的看法,“你呀,真是榆木腦袋,女孩子都是這樣口是心非的好不好。”“那是别人,不是元元。”沈硯書很堅持,他覺得自己是世上最了解容溪的人,甚于她的父母。這邊廂,容溪堵車堵了許久,終于在七點過一刻的時候到了約好的飯店門口。找了車位停好車,她帶着江韻母女倆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找到沈硯書說的那個包廂,然後推門進去,“……沈老師?”沈硯書聽見她俏皮的聲音,連忙放下菜單擡頭看了眼,見是她後又站起身迎過來,“元元來了,這是江醫生和令嫒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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