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鳴看着沈長澤血紅的眼睛,那雙眸中透出的獸性讓他心驚,他咬牙道:&ldo;我們是父子,十幾年同生共死的情誼,比不上那幾句愛來愛去的廢話?&rdo;沈長澤赤眸中流露出悲憤,&ldo;誰想一輩子當你的兒子?不要把我當成你的兒子,把我當成你的男人,從身到心,對我忠誠,永遠留在我身邊,你能做到嗎?&rdo;單鳴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他無法把沈長澤當成男人,在他眼裡,他的兒子還是個孩子。單鳴的猶豫讓沈長澤的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他伸手掐住單鳴的脖子,血紅的眼睛危險而瘋狂,他薄唇輕吐,&ldo;你發誓,不再離開我,無論發生任何事。&rdo;脖子上的利爪,和腰間纏得死緊的尾巴,讓他肺部的空氣越發變成了稀缺品,在這樣被逼得無路可退的情況下,反而讓單鳴對于自己的弱勢和沈長澤的逼迫産生了強烈的逆反心理,他盯着沈長澤的眼睛,斬釘截鐵地說,&ldo;不可能,我想去哪裡,我想怎麼生活,由我自己決定,輪不到你指手畫腳。&rdo;赤色瞳仁猛地收縮,那猩紅的雙眸在昏暗的光線下愈發明亮,就像血色的漩渦,單鳴被這雙眼睛盯着的時候,嘗到了被一點點吞噬的恐懼。沈長澤一甩尾巴,把他重重扔到了地上,單鳴心裡的不安劇增,跳起來就想跑,腳腕卻被那條尾巴一下子纏住,重新把他拽倒在地,沈長澤撲了上來,爪子輕易地扯開了單鳴的衣服,他一張嘴,咬在了單鳴的脖子上,利齒陷進肉裡,單鳴疼得一擊重拳捶在沈長澤的後背上,沈長澤仿佛感覺不到一樣,透過齒洞吸允着濃腥的鮮血。那血液仿佛是絕佳的催情劑,激發了他最原始的獸欲,一直壓抑在心底的對毫無顧忌的交合的渴望一下子被觸發了,他仿佛體會到了多年前在夢中意淫自己父親,對着那赤裸充滿誘惑的身體撫慰自己欲望時那種難言的刺激。在他學習控制自己欲望的那半年多時間裡,他不斷地幻想着在單鳴體内發洩自己,卻要在快感來臨的時候通過機器作用硬生生截斷,在那情欲發展的任何一個階段都反反複複地強行克制自己的欲望,隻是為了在性事中保證自己能夠控制在人類的形态裡,可是每一個龍血人都知道,隻有恢複到龍血人的狀态,他們才能完完全全地品嘗性愛的精髓,可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配偶,他們必須克制。看着單鳴略帶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就好像磨人的高潮來臨是那般誘人,沈長澤覺得身體的血液熱得吓人,他已經好久不曾感覺這麼熱了,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立刻停下,把自己的獸性壓抑下去,變回人類,可是單鳴的拒絕就像那戳在心尖上的毒針,讓他徹底失去了分寸。應該把這個人怎麼辦呢?應該打斷他的腿,讓他再也無法離開自己半步,應該把他藏起來,讓所有人都看不到他,應該狠狠地操他,讓他的身體變得除了自己誰也無法滿足。對,狠狠地操他,做你一直想做的,在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上烙下你的印記,貫穿他,讓他隻能感受到你,把你的體液射進他嘴裡,讓他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他是你的所有物,從十五年前他踏入你領地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你的,你可以對他做任何事,盡情地做任何事,征服他、馴服他,讓他不敢離開!腦海裡仿佛有惡魔般蠱惑地聲音不斷地響起,沈長澤眼中的單鳴,是那麼地誘人、又是那麼地可恨,他那麼愛他,他卻隻想着跑,應該懲罰他,應該讓他恐懼,讓他謹記教訓,讓他再也不敢離開!單鳴的衣服被輕易地撕開了,當他意識到沈長澤的眼神不對勁兒,很像五六年前初變身後失去自我意識見活物就攻擊時的樣子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兩扇巨大的龍翼垂了下來,堅硬厚重的趾肉不僅把他的兩隻手死死壓在了地上,更是在他頭頂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在他眼中蒙上了個可怖的陰影,粗長的龍尾卷着他的小腿,把他一條腿吊在了半空中,他的下身宛如最美的鮮肉,赤裸裸地暴露在這隻饑餓的野獸面前。單鳴知道沈長澤真的發瘋了。也許是沈長澤一直以來對他關懷入微的照顧給他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他幾乎已經忘了沈長澤是一隻龍血人,他的身體裡流淌着殘暴冷酷的獸血,一旦被徹底觸怒,會以最猛烈最嗜血的獸态予以回擊,這本來就是一個人類一開始變成龍血人時候的樣子,隻不過沈長澤和大多龍血人一樣,學會了自控,可就算一隻猛獸披上了人類的外衣,他的骨子裡依然是一隻猛獸。單鳴四肢都被壓制着,隻能拼命大吼大叫,希望沈長澤能清醒過來,沈長澤現在的樣子太過吓人,一想到自己要被一隻完全獸化的龍血人上,他渾身都發毛了!他的聲音驚起了無數飛鳥走禽,卻沒有叫醒沈長澤,沈長澤露出了他那比平時更加猙獰粗長的性器,扣住單鳴的大腿,猛地把那吓人的東西捅進了他體内。下體傳來撕裂般地疼痛,單鳴隻覺得眼前一黑,身體抖得跟風中落葉一般,他拼命咬着嘴唇,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沈長澤發出令人膽寒地低吼聲,渾身的龍鱗爆發出比往日耀眼數倍的金光,他的肉棒沾上了明顯的血迹,這更是大大刺激了他的獸性,他的血液沸騰了,下身被吊在半空的單鳴就像是案闆上的魚,讓他能夠盡情地蹂躏。他一手抓住單鳴的大腿,配合着他那條靈活的尾巴,讓單鳴下身門戶大開,脆弱的肉洞大喇喇地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粗硬猙獰的肉棒正兇狠地往裡擠,把那窄小的地方撐開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沈長澤穩穩地跪在地上,一手托着單鳴懸空的腰固定住,然後挺動腰肢,開始了瘋狂滴穿刺。他的耳朵裡被灌進了單鳴刻意壓抑過的痛苦的呻吟,那一聲聲的悶叫對于現在的他來說,簡直是絕佳的催情劑,惹得他狂性大發。被血液潤澤過的密洞熱乎乎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每一次的抽插都帶起無上的快感,沈長澤的性器就像打樁一樣一下下地釘進單鳴身體最深處,這種徹底的占有給了他難以形容地滿足。這是一幅任誰看了都會終身難忘的畫面,昏暗的樹林裡,那身形修長完美的男子被一隻龍形人面的怪物瘋狂侵犯着,他的兩隻胳膊被巨大的肉翼壓在地上,他的腰部騰空,一條腿被粗長的尾巴吊在半空,另一條腿則被那怪物抓在手裡,整個下半身都沒有着落,猙獰兇狠的性器不斷地在那最私密的地方肆意進出,鮮血順着他白嫩的大腿根流進了地下的泥土。這個森林裡埋藏着很多秘密,但沒有一個比眼前的畫面更加、更加瘋狂。沈長澤尖利的指甲劃過單鳴的皮膚,引起他一陣戰栗,他的身體被那猛烈的入侵撞得不斷地聳動,身體的力量在快速地流失,沒過多久他的意識就已經不清醒了。沈長澤把單鳴從地上拽了起來,将他的後背頂到了樹幹上,尾巴卷着他的大腿往一邊分開,沈長澤就着站立的姿勢重新進入了單鳴,單鳴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兩人連接的地方,這個姿勢讓沈長澤頂得更深、更重,單鳴在半昏迷的狀态下,懷疑自己要被貫穿了。樹林裡傳來野獸般地低吼聲,将這場詭秘的性事推向了高潮。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林間的微風、清晨的雨露、和濃郁的泥土的味道,讓沈長澤慢慢醒了過來。身上有一些陰冷,他的腦袋很疼,嗡嗡直響,他勉強睜開眼睛,一下子看到了單鳴慘白的臉。沈長澤猛地清醒了過來,他撐起身體,看着赤身裸體躺在草地上的單鳴,衣不遮體,身上布滿了性愛的痕迹,他一動,就感覺到下身一熱,低頭一看,自己的分身竟然還插在單鳴體内!他忙退了出去,頓時,那被蹂躏了一整個晚上的小洞就如開閘洩洪一般,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觸目驚心的血絲,一下子流了出來,沈長澤看着單鳴被折磨得徹底的樣子,整個人都僵住了。昨晚的記憶如海水般湧了上來,那種骨子裡的瘋狂和獸性被徹底釋放的感覺,至今依然能清晰回憶起來,單鳴勁瘦的身體被吊在半空中,被他狠狠穿刺操弄的畫面,不斷地占據着他的大腦,他越回憶,越心驚。他伸出顫抖地手,摸了摸單鳴的臉,燙得吓人!&ldo;爸爸!&rdo;沈長澤猛地把單鳴抱了起來,結果掌心一濕,他伸手一看,全是血。沈長澤差點崩潰了,他顫巍巍地把單鳴的身體翻了過來,後背上已經縫合的傷口全裂開了,就連縫合線都崩斷了,不知道單鳴流了多少血,地下的雜草都被染紅了。沈長澤怕得整顆心都在顫抖。他趕緊把單鳴抱到一處幹爽的草地,從包裡翻出醫藥箱,給單鳴處理傷口,把後背的血擦幹淨了,他才看出單鳴脊椎上旁的肉裡有一個小小的凸起,他伸手一摸,知道那是追蹤器,而是誰放進來的不用想也知道。沈長澤恨得咬牙切齒,他恨沈耀,也恨他自己。他不想傷害爸爸,永遠都不想!沈長澤猶豫着要不要把追蹤器取出來,他怕造成單鳴大出血,可是這東西留在身體裡,在這種環境下一定會感染,沈耀根本就沒想讓單鳴出去。他最後一咬牙,剪開了縫合線,然後用手指輕輕把那個追蹤器慢慢地在肉裡往外推,單鳴在昏迷中依然疼得直抽搐,沈長澤心疼得快滴血了,隻能不停地摸着單鳴的背,看着他身上遍布的淤青,恨不得弄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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