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裕窒了一窒,很張嘴問問顧淩霄她一個打假少女究竟是怎麼變成玄學大師的。可他還沒說話,另一個人就走進了廚房。“小妹妹平時喜歡看玄幻?”嚴傑像是沒骨頭那樣“飄”進了廚房。他打開雙門大冰箱,發現裡面沒有椰子水了,這才拿了瓶牛奶當早餐。“你怎麼還在家?”嚴裕很不客氣地擡腳踹了踹自己大哥的腰。嚴傑被踹得搖來晃去,笑着答了弟弟一句:“我今天下午才有課。”這才朝着顧淩霄笑:“幸會!我是嚴裕他哥,我叫嚴傑。你可以叫我傑哥,也可以叫我阿傑。反正我們年紀也沒差太多。”嚴裕頓時對自家大哥露出了:“我靠你個二十二歲的老年人在高中生面前裝嫩還要臉不?”的鄙夷目光。無視自家弟弟的物理攻擊與精神攻擊,嚴傑說罷就朝着顧淩霄伸手,顧淩霄也禮貌地與他握了握手。“您好。我是姜禹君。是嚴裕同學的同班同學。”笑眯眯的嚴傑聞言輕笑,令人如沐春風:“我早就久仰姜同學的大名了。”嚴傑再次被弟弟痛擊腰部,瞬間笑不出來隻能跟個七八十歲的老爺子一樣捂住了自己脆弱的腰。顧淩霄總覺得笑容滿面的嚴傑會讓自己想起一個人。但她想要仔細回想那人的時候,他她又想不起來了。這種既視感顧淩霄了習慣了——她每穿越一個世界,每換一次身體,記憶就有一部分的缺失。這種缺失并不會對她造成決定性的影響,也不會讓她生活不便,所以她是懶得去找回自己缺失的記憶的。真正重要的記憶是想忘都忘不掉,忘掉的就是不重要的,不是嗎?見嚴家兩兄弟都沒把自己的話當成是一回事,顧淩霄隻能再次提醒:“那鈴铛現在還沒奪走你們家的氣運是因為它以風為媒介,你們放鈴铛的地方無風。且那把開刃刀的日本刀上有殺氣煞氣,所以鎮住了它。”“哈哈哈哈哈哈!小妹妹真幽默!”嚴傑朝着顧淩霄舉了舉牛奶,晃出了廚房。就算這小丫頭是他弟弟喜歡的女人,他也覺得這小丫頭片子太不像樣了——看着還挺眉清目秀、一臉正氣的,怎麼就是個神棍呢?他弟的眼水有待提高啊,女人可不是隻要臉好看身材好就行的。成績有時候也不代表人品啊。嚴傑幾口喝完了牛奶,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他沒對弟弟說謊,他今天确實是下午才有課。可他一個哥們兒曉峰那邊出了點事情。熬夜打了一晚上《隻狼》的他就是被曉峰的求救電話給call醒的。嚴傑前一天一回來就把背包扔沙發上開始打遊戲,他臨到出門到處找不見包才想起包被自己扔在客廳裡。把包背到背上,嚴傑一轉身就看到了那把開刃的日本刀,也看到了刀柄上挂着的鈴铛。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思。嚴傑勾唇一笑,對着那鈴铛就是屈指一彈。叮當——鈴铛響聲清脆,鈴铛下面系的明黃色穗子也在空中搖晃不定。嚴傑搖搖頭,覺得自己挺幼稚的:他這是在做什麼?難不成他還要和一個女高中生較真,向人家證明這鈴铛真的隻是一個聲音好聽的鈴铛、奪人氣運什麼的是不存在的?嚴傑把鑰匙環套在右手食指上,轉着鑰匙吹着口哨出了門。一出門嚴傑就被耀眼的日光晃了眼睛。就這麼一晃神,他的車鑰匙就從手指上飛了出去。獨棟别墅門口全是層層疊疊的灌木與綠油油的草地。偏偏嚴傑的車鑰匙套還就是個迷彩的——迷彩是男人的浪漫嘛!嚴傑後腦勺上冒汗。想說:“騙人的吧……這麼快自己就開始倒黴了?”想想又覺得不對不對,他可是個現代人。現代人要用科學的理論來解釋問題。他一定是因為心理暗示,才把偶然發生的一點點小小的意外和黴運聯系在了一起。鈴铛隻要響了就會奪人氣運什麼的……不存在的。不可能存在的。嚴傑快要用上洪荒之力才終于以地毯式搜索找到了自己的車鑰匙。他唏噓地想着下次再也不随便轉着鑰匙玩兒了,進了自家車庫,開出了自己的座駕。他的座駕是一輛阿爾法·羅密歐。買阿爾法·羅密歐的人不看性價比,嚴傑也是如此。對他而言車這種東西就是消耗品。既然都是要消耗的,他幹嘛不選自己覺得最好看的?半小時之後,嚴傑已經想回家在沙發上葛優癱了。今天他真的是流年不利。先是迎面遇上一輛逆行的老人用四輪電動車,後來直接被一輛大衆擦了座駕。擦車是因為大衆車的司機忽然變道自己蹭了過來,按理說大衆車的司機應該是負全責。可那大衆車司機一見開車的是嚴傑這個小年輕,立刻就開始在人前痛斥他說:“你都開得起名車了!怎麼還能向我們這種一輩子隻開得起大衆的人要錢呢!?”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穿越異世女土匪把高冷大人撲倒了 遊戲制作人,從夏日狂想曲開始 每晚穿到皇帝身上 仙妻 後宮策:囚女傾城 天才咒術師:重生棄女不好惹 家事+番外 我發瘋你發颠:沙雕語錄點評人類 天命寵妃,攝政王能撩又會哄 原來小老公是個霸總 往事不要再提(出書版)+番外 黑月光又嬌又壞,龍傲天他超愛! 福運來 娘娘宮女上位,滿宮盼她被廢 龍血神醫 鑄劍憶情(出書版)+番外 穿書七零:撩漢養娃逍遙自在 丹鳳朝陽+番外 開局一劍封神,風花雪月怎麼了? 穿書之女配不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