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她走到魏二老爺每天精心打理的那盆花草前面,輕輕抱起時,急忙出聲制止,“姑娘,不可!”“我看爹爹這盆花挺好的,我抱出去給它曬曬月亮。”魏小婉一本正經的胡扯。見女使就要上來,魏小婉忙往後退一步,制止道,“我現在餓的手腳發軟,指不定就摔了。”莺竹在書房門外等了半天,問旁人,隻說魏小婉被二老爺扣在裡面,具體情況也不清楚。此時見魏小婉端着一盆花草從裡面走出來,不由驚喜的迎上去。“姑娘,你沒出什麼事吧?可挨打了?還是挨罰了?莫不是老爺讓你抄書吧?”就不能盼着你家姑娘好?魏小婉給了莺竹一個深深地眼神,也沒搭理她這些渾話。“姨娘怎麼樣了?”魏小婉問出她擔心了一個下午的問題。“姨娘被罰了好幾大杖,後來二公子回來鬧了一通。現下已經尋過大夫,大夫說靜養一段時間就能好。”魏小婉心下松了口氣,望一遭四周,趁沒人注意,帶着莺竹拐過個彎。小心翼翼地繞到書房側面的一個角落,将那盆花草置于地上。“姑娘,這不是老爺書房的那盆花麼,你将它拿出來做什麼?”魏小婉氣呼呼地回道:“讓他找去。”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讓他也着急着急。”莺竹撓撓頭,聽得不甚明白,還沒回過神,就被魏小婉拽着拉走。魏小婉用過些許飯食,打着燈籠去了梅花院,看望柳姨娘。這時才弄清楚,原來柳姨娘托人出去放印子錢。印子錢這事,若是放在五十年前,隻要不出人命案子,自然是一樁不怎麼顯眼的事兒。但前些日子,沈先生才給魏小婉他們科普過一些當朝刑法,還專門說到了前朝廢太子舊事。堂堂一介太子因這事被廢,那就很不一般了。縱然,潰堤之穴,非一日之成。太子被廢自然不可能單單因為這一個原因。然則,架不住不了解内情的人由此事以訛傳訛,以至于刑部臣工對此也不敢稍加懈怠。放印子錢這種事兒也就不斷地被擴大化,一旦事發,就要被重咎。魏小婉如今想起前朝廢太子之事,總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好似在哪兒見過或聽過一般。她如同老僧如定般,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婉兒……婉兒……”柳姨娘側卧在榻上,伸手輕輕拉了拉坐旁邊的魏小婉。“啊?姨娘……你說你說,我在聽……”魏小婉回過神來,沖一臉哀怨的柳姨娘道。柳姨娘掏出手帕,擦去眼角上的淚水,絮絮叨叨地接着往下說。“我原先想着,多存點銀子,以後你出嫁或你二哥哥考科舉,都能添點一二,也不必被家裡束縛手腳,你常媽媽就說認識街上那放印子的,十兩銀子放出去,足月就能生息三兩……”說到這兒,柳姨娘停頓了一會兒,又抹了抹眼角。“左右這銀錢閑着也是閑着,我就把手頭上的都給了常媽媽,讓她尋人放出去。才拿了一次生息,你爹爹這個沒良心的,就知道啦……”柳姨娘抽噎了幾聲,說話聲音有些發顫。魏小婉費神聽了半響,蹙眉問道:“那常媽媽呢?”“你常媽媽被萬芳園那位,押到莊子上去了。”說到這事,柳姨娘更加傷心了幾分,淚珠子止不住地往外掉,又換過一張帕子,掩面停頓了好一會兒。“你常媽媽自小就跟着我,哪裡适應得了莊子上的那些粗使活計,可憐她年紀大了,身子骨也不好,如何活得下去?你爹爹那個心狠的,一點都不顧念舊情。”說着說着,柳姨娘又開始埋怨起魏二老爺。魏小婉聽她念念叨叨,不由得有些頭大。隻能把印子錢的刑罰給她普及一下。柳姨娘聽罷,目瞪口呆,喃喃道:“怎麼會這麼嚴重,沒人跟我說呀。”這會兒,她又開始連連自責起來了。好不容易安撫好柳姨娘,魏小婉才起身回萬芳園。為什麼這麼着急地把常媽媽押走?魏小婉心裡一團亂麻,有時好似抓住一點頭緒,轉眼才發現隻是一縷空氣。她斂下眼眉,心神不屬地随着莺竹往前走。一陣清風吹過,燈籠中的燭火閃了幾閃。莺竹微微側身,将提在手中的燈籠往回收,還不忘提醒身後的魏小婉。“姑娘,小心腳下,起風了,燈籠照不遠。”魏小婉回神瞧了一下那被風吹得微弱些許的燭火,點點頭,小心注意起腳下。第二日早上,衆人到永福堂問安。也沒見到老太太,李嬷嬷客氣地請了衆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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