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骁瞥他一眼:“到底是誰看得認真?”“防患于未然嘛。”夏珏嘀嘀咕咕。回教室的路上,聞骁繼續和夏珏讨論這次的月考成績,一方面告訴夏珏從這個階段開始,提分會越來越困難,要他做好準備;另一方面,聞骁也在為自己做打算。上周,去上海途中,聞骁已經做出決定,确定于明年報考北大光華管理學院金融學,輔修法學——機緣巧合,這一計劃長久以來都被他挂在口頭,作為一枚擋箭牌,如今竟然真的付諸實踐了。他想盡可能地為聞如是分憂。同時這也意味着,聞骁必須在現有的成績上提高20分左右。米群飛曾經說這對他而言不算難,可聞骁心裡清楚,那不過是鼓勵的話,真要達到,絕不容易。“光華管理學院……我聽說過,”夏珏回憶道,“之前王老師也提到了,說那裡面都是狀元班。”聞骁點點頭:“差不多。”之後忽然想起什麼,問夏珏:“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什麼話。”夏珏好奇。聞骁道:“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啊,”夏珏低下頭,耳朵有點紅了,憋了許久,小聲問,“你想嗎?”聞骁一怔。他本來隻是想逗一逗夏珏,沒想到對方還會回問,好像當真了一樣。他還沒來得及想好怎麼回答,夏珏又開口了。“那、那好啊,”夏珏不敢擡頭,隻翹起一根小指頭,“要拉鈎嗎?”聞骁看了他一會兒,擡手。兩隻小指勾住,停頓兩秒、四秒。夏珏似乎猛然意識到什麼,蓦地收手,問:“你其實隻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聞骁不置可否。“你怎麼什麼話都一個語氣,”夏珏氣急地抱怨,“我分不清的。我——”“我”了半天,吱不出聲。“你?”聞骁問。夏珏渾身燥熱,聲如蚊呐:“我事先聲明,我不是上趕着找……那個,你也不許說我……那個。”漢語之博大精深,在這一刻彰顯得淋漓盡緻。聞骁聽得實在好笑,故意問:“那個來那個去的,到底是哪個?”“你明明知道!”夏珏憤然,加快腳步。聞骁還不放過他,在後面悠悠道:“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拉鈎還算不算數?”夏珏直接跑了。聞骁腳步停頓,雙手插在口袋裡,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他本沒有捉弄人的愛好,但夏珏總能勾起他無限的惡趣味。其實聞骁的言語惡作劇并不甚高明,偏偏夏珏在他面前像是中了邪一樣,稍撩撥幾句,就會自己把坑挖到底,然後義無反顧地跳下去,乖得要命,反應也十分可愛。有時聞骁甚至有些心虛,不知道自己将來會對夏珏做到如何過分的地步。——各種意義上的。他摸了摸鼻子,慢慢朝教室走去。晚自修,米群飛到班裡宣布了一則通知。現在是十二月,等到這個月的月底,除了例行的月考,按照一中傳統,學校會在體育館開辦元旦晚會。類似的活動許多高中都有,隻是往往會自發将高三排除在外。但在一中和句外,高三年級全體師生不僅能占據最佳位置觀賞文藝彙演,還能參與出節目。不過節目名額比高一高二少得多,整個年級隻能上兩個,允許跨班合作,一般由保送生最多的四個實驗班牽頭,尤其是理科實驗a班。消息一出,雖然都在大家的預料之中,但仍掀起了一片歡呼熱潮。唯獨聞骁有一種不妙的預感。米群飛道:“大家有什麼想法,下課後找文藝委員俞绮——”“聞骁!聞骁!聞骁!……”教室裡一片異口同聲的呐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選舉首領揭竿起義。“我說了,課後再談!”米群飛用力拍了拍桌子,維持秩序,卻又開玩笑,“不過聞骁,你身為一代大俠,是該積極主動點。”衆人笑鬧一陣。聞骁很是無奈。他去年還在a班的時候,應邀出過一場班裡文藝委員排的古裝話劇,客串了一名黑衣俠客,沒台詞,都是些花哨的武戲。散打沒有套路,談不上表演,但一些吸睛的動作,比如側翻、後翻等等,聞骁都能做,而且十分利落漂亮。話劇本身排得也好,最終這個節目拿下了晚會的一等獎,聞骁的“劇照”與視頻,貼吧裡至今還能搜到。今年總不至于又要排話劇?聞骁心想。去年沒所謂,今年如果要在夏珏面前弄雜耍,他會不太自在。課後,隔壁a班的文藝委員範依依找來了,和俞绮交頭接耳一番,一齊找上了聞骁。“那個……聞骁,你能跳舞嗎?”俞绮期盼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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